“這這這!真是氣煞朕也!”皇上望着他的背影,氣得渾身發抖:“也不知道他們都中了那個蕭語歌什麽毒了,都迷成這樣!”
他深知自己這個弟弟有多固執,雖然表面看起來溫和,可他要做的事情,連他都攔不住,當年的嘉敏郡主,若不是他行動得快,估計現在都是另一番光景了。
不僅如此,自己的兒子如今也被那蕭語歌迷了雙眼,若是自己的弟弟和兒子爲了一個蕭語歌而發生沖突的話,那後果可想而知。
這也讓他越來越覺得,留着蕭語歌就是個禍害!
馬車上。
“你怎麽來了?不是說你有事出去了嗎?”蕭語歌懶洋洋地趴在千霆軒的懷裏,現在恐怕整個皇城都知道他們的關系了,所以,就算被人看到,她也不在乎了。
“我放心不下你,要不是我來了,指不定那些人還怎麽欺負你。”一想到這個,千霆軒就緊抿了唇,尤其是那個哈克紮,居然敢當着他的面,說他的小歌兒,真是生氣。
“就算你不來,我也有辦法應付的。”隻不過要費點時間而已。
“所以,你一早就知道了她要對付你?”千霆軒也有些驚訝,她似乎比他想像中還要精。
“她買通了京城三少來勾我,意圖毀了我的名聲,一計不成,又來一計,想借宴會之名,送我去和親,可惜她的如意算盤要落空了。”
“你也早知道皇兄讓你參加是要挑選和親的人選,所以,你才會穿得這般素?”千霆軒忽然發覺自己都有點看不透她了,她怎麽會知道那麽多的事情?
“她想出風頭,就讓她出好了,哈克紮已經看上了她,這下,就看着她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好了。”蕭語歌眯眯一笑,似乎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按着前世的發展,蕭語芙應該是還給她準備了另外一場戲,正是那場戲,差一點害她失了貞潔給哈克紮,隻不過這一世,因爲千霆軒的出現,而改變了蕭語芙原本的計劃,迫使她不得不用苦肉計來退場。
不過,蕭語歌知道,蕭語芙不會這麽快就放棄,隻要哈克紮還在這裏,那什麽下藥算計的戲碼,估計還是會演一次。
“但現在那個豬頭皇子好像看上了你”一想到這個,千霆軒就想刀點什麽。
“被你這麽一鬧,估計他現在不是看上我,而是想刀了我!”
“他敢!”千霆軒目光一寒。
“好了,消消氣,他動不了我,你也别做得太過,畢竟,若因今天之事而引起兩國戰事的話,那就得不償失了,而且赤焰國的老皇帝也快要噶了,到時候,哈克紮真的回去繼承了皇位,正式向我們宣戰,那就真麻煩了。”前世的這個時候,也差一點與赤焰國開戰,但具體是因爲什麽,她好像有些不記得了,不過,用不了多久,赤焰國的老皇帝會死倒是真的。
“你怎麽知道赤焰國的老皇帝快要死了?”千霆軒卻一下子聽出了其中的不對,她一個女子,又是如何知曉千裏之外的事情?
“我是那天無意中聽到别人說的。”蕭語歌知道自己說漏嘴,趕緊扯開了話題:“我要回如意坊,你要帶我去哪裏?”
“先跟我回王府,晚一點我再送你回去!”千霆軒料定現在暗中肯定有人跟着他們,他今日既然已經向所有人公開,歌兒就是他的王妃,那麽,他就必須當着所有人的面,将歌兒帶回王府,也好讓那些觊觎她的人知道,她現在是他的人了。
不過,他心中有些疑惑,很多事情,歌兒好像事先就知道了,這究竟是怎麽回事?他可不相信她有未蔔先知的能力。
“不用,這裏離如意坊近,我直接回去好了。”京城三少的事情,她還得去問問進度,這一次,她要爲蕭語芙多拉些仇恨。
“不行!”千霆軒拒絕。
“誰要管你行不行!”蕭語歌一拉開簾子,縱身一躍!
“歌兒!”千霆軒伸手去抓,結果連衣角都沒抓住!
“籲!”明揚吓得趕緊把馬車停住。
“歌兒!”千霆随即追上了蕭語歌,一把将她拉住:“你太胡鬧了,這麽高跳下來,萬一”
“你覺得以我的身手,按剛才的速度,我連個馬車都跳不下來的嗎?”蕭語歌卻覺得他小題大作了,看到他緊抿的唇,也知道自己剛才是莽撞了些,于是小聲地道歉:“對不起嘛,我下次會注意了.”
“你還敢有下次!”千霆軒緊了緊手臂,将她箍得更深,他皺眉,惱她的莽撞,不把自己放在心上,更惱的是自己居然沒抓住她,萬一
他不許有萬一,不許她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出事,更不許自己護不住她!
“你别生氣,我錯了還不行嘛.”蕭語歌沒想到自己一時莽撞了些,竟惹得他這般生氣,爲了安撫他,她踮起腳如蜻蜓點水般在他唇上一吻。
“錯了就該罰!”
在她還沒來得及逃離的時候,他的手繞過她的腦後,低下頭,略帶懲罰似的吻上了她的唇
時間仿佛靜止在了那一刻,暖陽西下,灑下的金光,襯得他們如幻似夢,微風吹過耳邊,低訴着這世間的最難解的情與愛
丞相府。
“公子!”安鈴剛扶着蕭語芙走進院子裏,一回頭便看到了陰着臉走進來的楚天齊。
“安鈴,你出去!”楚天齊陰沉着臉,看上去有些吓人。
“是!”安鈴下意識地看了蕭語芙一眼,然後忐忑不安地退了出去。
“哥哥.”看到楚天齊這個樣子,蕭語芙柔弱地喚了一聲,想以此換來他的同情。
“爲什麽要這麽做?”楚天齊緊盯着她,他怎麽也想不明白,曾經那個溫柔善良,連隻小蝴蝶都不忍心傷害的芙兒,怎麽會變得如此滿腹心機。
“哥哥,你說什麽呀?我做了什麽?”蕭語芙心中咯噔了一下,但還是裝着一臉無辜的模樣。
“你還裝傻!”楚天齊看到她這樣子,心中怒火一下子就被點燃了,将那些模仿的書信猛地往她面前一拍:“是你請人模仿了歌兒的筆迹,所以,那一切都是你做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