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料,哈克紮起身來到蕭語可面前,将她從上到下地打量了一番之後,冷笑一聲:“長得倒是個絕色美人,不過,這骨子裏卻是個慣會勾人的。”
“哈克紮皇子,這裏是蘭昭國,您說這話毀了我的名聲,可是要負責任的。”蕭語歌一臉無懼。
“負責任?哈哈哈”哈克紮像是聽到了什麽好笑的笑話那般,哈哈大笑起來,笑罷:“蕭小姐終于是說出了自己的目的,你這自薦枕席的手段,的确不怎麽高明,不過,我允了!”
“自薦枕席?哈克紮皇子可是對自己有什麽誤解嗎?我可記得,我從未見過您!”蕭語歌一臉不屑,連千霆軒那種人間絕色,她都能臉不紅心不跳地拒絕,還會看上他這種隻有二兩腦子的蠢貨,長得跟豬似的,送她白嫖都不要。
“是嗎?看來本皇子還得讓你心服口服才行。”說完,示意一旁的随從将一沓書信甩到了蕭語歌面前:“看看吧,這就是你這幾日給本皇子寫的書信,原來你是仗着自己有幾分姿色,才敢這般膽大妄爲,若說是情趣,本皇子倒是信了。”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皇上沉下了臉,厲聲喝問。
哈克紮禀報:“皇上,這幾日,陸陸續續有人将這些書信送到鴻胪寺,上面是一個叫蕭語歌的女子,說是仰慕我許久,要與我私會,信上說得情意綿綿,真真切切,并非我胡謅!”
“還有這事?”皇上與皇後互望了一眼,一時間也不知是真是假。
但下面卻已經有人在小聲議論了。
“沒想到,離開了蕭家,這蕭語歌居然如此不知廉恥!”
“是啊,想要爲自己謀個出路,還自薦枕席,好歹也做過丞相府中的嫡女,真是太不知羞恥了!”
“她如今是什麽身份,也配得上一國皇子嗎?”
蕭語芙唇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蕭語歌,過了今天,看你還怎麽跟我搶思塵哥哥!
皇上聽了之後,亦是十分震怒,大手一拍:“大膽蕭語歌!你居然做出此等不知禮儀廉恥之事出來,該當何罪?”
“皇上,民女不曾做過!”蕭語歌跪了下去,但還是挺了挺身杆。
“父皇,歌兒絕不會做出那樣的事情!”這時,千思塵也站出來替蕭語歌說情,他也不相信蕭語歌居然會看上哈克紮。
一旁的慕蒼也緊張地看着蕭語歌,他自然也是不信的。
“想要辨出真假,拿筆迹來一一校對即可!”這時,皇後倒是說了句有腦子的話。
“好!來人哪!把蕭語歌的筆迹拿來校對!”皇上馬上下令,讓人拿來蕭語歌的筆迹。
可經過一番比對之後,那大臣給出的結論是,這兩種筆迹是一模一樣的!
“大膽蕭語歌!事實就在擺在眼前,你還有何話可說?”皇上大怒,因爲蕭語歌此舉确實是丢了蘭昭國的臉。
“父皇,這中間一定有誤會,歌兒絕不會那樣做!”即便到了這個時候,千思塵也依然相信歌兒,他自認爲比哈克紮要好看得多了,歌兒要看上也是看上他才對。
現在那裏除了千思塵還有慕蒼以外,幾乎是所有的人都相信,那些信是蕭語歌寫的,畢竟皇上已經命人校對過筆迹了,筆迹是不會錯的!
關心蕭語歌的替她捏了一把汗,都在想着待會要如何護着她!
可身爲當事人的蕭語歌卻是一臉淡定,淡定得像是這裏的一切都與她無關一樣:“皇上,這些筆迹看起來的确是和我的一模一樣,但是,冒充我筆迹的人卻忽略了一點。這種宣紙隻賣給高官之人,如今的我,不過就是一介平民百姓,如何買得到?”
“你曾住在丞相府中,也許是你從丞相府中拿走的呢?”這時,有人提出了反駁。
“确實是有這個可能。不過.”蕭語歌邊說邊拿起了兩張紙,來到那個校對筆迹的人面前:“大人,你再仔細看看,這上面的每一個字都一樣嗎?你确定嗎?”
那人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那兩張紙,十分肯定的說:“我确定!”
“是嗎?那麽,請你告訴我,這上面兩個成字有什麽不一樣?”
那人看了一下兩個成字,其中一個确實是少了一撇,他有些慌了,但還是強制鎮定:“雖然以前你的筆迹确實是少寫一筆,或許這次你加上了呢?”
“的确,光憑這一點是不足以證明,那你再看看,署名的地方有什麽不一樣!”
“好像以前的蕭家下面少了一個點”那個校對的官員,似乎額前已經在開始冒汗了。
“沒錯,因爲我是習慣用左手寫字,所以,從小到大,我寫這個蕭字,後面那一點總是忘記加上去,有時候就連先生都不曾發覺,但是,知道這件事的人今天都在這。”
“沒錯,老夫也可以證明這一點,蕭二小姐從小就是用左手寫字,而且蕭字後面那一點一直都忘記寫,老夫曾單獨訓斥過她無數回,她都未能改正,所以,後來老夫就由着她了。”葉太傅也曾是蕭語歌她們的老師,所以他站了出來證明。
“皇上,臣也可以證明,歌兒說的真的,她給臣寄的信上,蕭字下面總是會少一點。”這時,楚天齊也闖了進來。
蕭語芙暗暗擰眉:爲什麽這些事情,她不知道呢?
心裏也暗暗怪那個模仿筆迹的人,居然連這點都發現不了。
“可就算是這樣,那也許是她臨時加上去了呢?”哈克紮還是不相信這是有人在惡作劇,而且他忽然也改變了主意:“不過,蕭小姐長得這般漂亮,雖然說這手段是下作了些,但是,本皇子可以答應娶你做個側妃!”
“不行!”
蕭語歌還未說完,千思塵,楚天齊幾乎是異口同聲地反對了。
“太子殿下,你這反對就無效了吧,蕭小姐既然如此仰慕本皇子,本皇子若是再不解風情,那可就真對不起美人的心意了。”哈克紮的那雙眼睛幾乎粘在了蕭語歌的身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