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了,本王也很小氣,也是睚眦必報!”千霆軒俯身靠近她。
“看出來了。”蕭語歌撇撇嘴,下意識地後退兩步,狗男人,說話就說話,靠那麽近幹嘛。
千霆軒滿意地看到她眼中一閃而過的慌張,唇角揚起完美的弧線:“他們剛才傷了你,就算你不出手,本王也會替你出氣!畢竟,小歌兒可是要對本王負責的人,敢欺負你,就該死!能欺負你的,唯本王而已!”換他出手,可就沒那麽仁慈了。
“不會說話,那就把嘴巴捐出去!”蕭語歌惱怒地推開他,作勢就要離去。
“等下,這個給你!”千霆軒見她要走,馬上收拾起剛才的不正形,從身上拿出一粒灰色的藥遞給她。
“是什麽?”蕭語歌接過藥,聞了聞,微微擰眉:“合歡散的解藥?哪裏來的?”這味道應該不會錯,可他怎麽會有解藥呢?
“朋友給的,吃了吧,回相府還有那麽長時間,本王怕你撐不住,既然你不要本王以身相許,本王也不想你便宜了其他男人!”
蕭語歌猶豫了一下,仰脖吞下,藥的味道和成色都跟她制的差不多,可爲何這藥有種似曾相識的味道?
“好了,丫頭,你也該回紫宸殿了,離開太久,會惹人懷疑的。”見她服下了,千霆軒暗自舒了一口氣,剛才他還擔心這丫頭會拒絕,卻沒想到,她居然一口吞了。
“謝了!”蕭語歌轉身潇灑地離開了那裏。
千霆軒望着她離開的背影,手一招,明揚便出現在他的身旁:“讓人盯着淑妃和姜尚書的動靜,一有消息,立刻來報!”
“是!”
千霆軒輕歎一聲:小丫頭到底還是年輕氣盛,這麽明目張膽的得罪淑妃和姜尚書,接下來的日子恐怕不會好過了。
可他卻不知,這正是蕭語歌想要的後果,前世淑妃害得她差點身敗名裂,這一世,她要将兩世的仇都給報了,她就是要逼淑妃他們盛怒之下對她出手,隻要他們再出手,她就能抓住機會,然後再給他們緻命一擊,讓他們再無翻身之日。
在回紫宸殿的路上,蕭語歌無意間聽到兩名貴女在說着千霆軒的事,一時好奇,便放慢了腳步,想聽聽她們說些什麽。
隻聽其中一人說道:“真是沒想到今年的荷花宴王爺也來了,我聽說呀,王爺以前可是我們蘭昭國第一美男呢,隻是可惜了,後來因爲一個女子而毀了容王爺還因此消沉了許久呢。”
另外女子接過話:“是的呢,我也聽說了,那個害王爺毀容的女子長得可美了,跟王爺可算是天造地設的一對,隻是可惜了,造化弄人”
“你說王爺這麽多年未娶,會不會是心裏還放不下那個女子呢?”
“誰知道呢,不過,确實是聽說王爺自從那以後,便開始浪迹江湖,流連于花叢之中.”
蕭語歌聽了暗忖:原來那貨也曾是個癡情種,就不知是什麽樣的女子那麽倒黴,居然被他看上了,不過,那女子害他被毀容
等等,毀容?那天晚上她可是見過他真容的,他明明好着呢,哪裏毀容了?
總覺得這裏面哪裏不對,可轉念一想,關她何事?她現在隻希望他能放過自己,不要再糾纏才好。
“清洛!”蕭語歌四下看了看,便悄悄地來到亭子裏,果然清洛還在那裏。
“小姐,您終于是回來了!”清洛拍了拍胸口,終于是長舒了一口氣,連忙把搭在一旁的披風系到了蕭語歌的身上。
“沒有人懷疑吧?”蕭語歌低聲問道。
“小姐放心,一切都如您所料那般,隻有慧敏郡主和葉小姐從那邊經過。”
“那就好,走吧。”蕭語歌攏好衣服,然後朝紫宸宮走去。
沒走多遠,便看到一衆貴女神色慌張,且低低在議論着什麽,蕭語歌唇角勾起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看來是事發了,這下有好戲看了。
不多時,皇後召集所有貴女回到紫宸宮,說是有些事情要問清楚。
蕭語歌特意跟在甯婳和葉婷的身後,隻聽到甯婳小聲的說:“聽說是姜知意跟顯王殿下在畫屋那個了還被那麽多人撞見了,姜知意羞愧得自殺了,這會太醫還正在施救呢。”
呵,還自殺了?倒是有點骨氣!可她們在設計她的時候,怎麽就沒有想到,她若出事,也必定會一死了之,所以,她不會同情她們!
不一會兒,淑妃滿臉怒容地走了進來,先是小聲向皇後說明情況,得到皇後允許之後,便冷冷掃過殿上的所有貴女,最後将目光停留在蕭語歌的身上:“蕭語歌,你剛才出了換衣閣,去了哪裏?”她不傻,換衣閣的事情是她授意姜知意安排的,沒想到反而失敗了,接着姜知意和自己的兒子就出事,她自然是猜到了是蕭語歌在報複,隻是她沒有證據而已。
蕭語歌一臉茫然的樣子:“回娘娘的話,剛才臣女出了換衣閣之後,因身上的傷口實在是疼痛難忍,所以,就讓清洛扶着到亭子裏休息了,直到皇後娘娘傳召,才來到這裏。”說完,還捂着傷口輕咳了幾聲。
“你說謊!”淑妃氣得渾身發抖,一個是她姜家的希望,一個是她的兒子,這一下全都毀了,在宮中行如此不軌之事,皇上大怒,還不知要如何問罪,叫她如何不氣。
“臣女說的句句屬實,況且臣女在亭子裏休息,也未曾開罪娘娘,不知娘娘爲何這般生氣?可是臣女做錯了什麽?”那一臉的不谙世事,看不出絲毫的破綻。
“蕭語歌,你居然還在這裏裝無辜,看來不讓你進慎刑司,你是不會說實話了!”淑妃氣得徹底失去了理智,那樣子就恨不得把蕭語歌給活剮了。
“淑妃,事情還沒弄清楚,怎可輕言送進慎刑司?”皇後看了一眼失去理智的淑妃,微微擰眉,沉聲問道:“歌兒,顯王殿下與姜小姐被人陷害,淑妃懷疑與你有關,你說你一直在亭子裏休息,可有人作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