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如此也是隻能先給魏瑾萱做常識性的治療。
不過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這件事對她的影響太深,她竟然對所有的事情都沒有什麽反應。
“看來這一次隻能聽天由命了,或者你可以把一個完整的江澈軒帶到這裏讓他喚醒魏瑾萱。”
這怎麽可能呢?他就算可以把江澈軒帶過來,也不能用這樣的方式。
似乎看出來他眼裏面的爲難,心理醫生也并沒有強調些什麽。
“按照她現在這樣的情況,不出意外的話很容易再也醒不來,具體怎麽安排還要看你。”
是留下一個半死不活的人,還是讓其他人将她喚醒。
這兩個決定隻在一念之間而已。
他表現的非常糾結,明顯對這些事并不能接受。
可惜這件事根本就瞞不住。
司夜在知道情況之後立刻趕了過來。
看着床上小臉煞白昏迷不醒的人,他的臉色也非常難看。
“你到底在做些什麽?”他不顧一切的打了他一拳。
本來看着魏瑾萱嫁給他這件事就已經非常憋屈,結果他竟然還在魏瑾萱昏迷不醒。
“我也不想這個樣子的,我也不知道爲什麽會變成這樣,我明明努力的想要跟她接觸,想要讓她留在我的身邊。”
他是真的不知道爲什麽會變成這樣的情況。
因爲剛剛挨了一拳的原因,所以他肩膀上的傷口開始鮮血。
“你不是說你愛她嗎?你就是這麽愛她的嗎?你讓她遭了這麽多罪,她之後到底要怎麽辦?”
他無言以對,并且心裏也非常愧疚。
他根本沒想到會有現在這樣的情況。
司夜也知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隻能先去詢問心理醫生,是不是能夠把江澈軒帶過來。
“江澈軒現在雖然處于昏睡的狀态,但隻要有他在她在身邊的話,她肯定會過得舒服一點。”
魏瑾萱擔心的人也就隻有那麽一個。
陸放心裏面是非常抗拒這件事兒的。
“不行,她是我的妻子,怎麽能夠讓其他的男人接觸呢?”
“你到現在還想着這個,難道你不想要讓她清醒過來嗎?你怎麽可以這樣自私?”司夜有些無語的看着他,似乎沒想到他有這樣的心思。
再說魏瑾萱真的想要跟江澈軒那邊有什麽關系,大可以在當初的時候就不要履行承諾。
“你繼續這樣的話肯定沒有辦法叫醒萱萱,還不如做這樣一個折中的選擇,她心裏面到底在乎誰難道你不清楚嗎?”
現在就算不見面,也隻是讓人念念不忘。
“好…”最後他還是答應了下來,因爲他的心裏非常清楚,他最在乎的人就躺在病床上。
沒有什麽事情會比把她叫醒更加重要。
就算這件事會讓他之後蒙上一些羞辱的味道。
江澈軒終于還是被送進了魏瑾萱的病房。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知道江澈軒的到來,魏瑾萱的求生意識竟然變得強烈了一些。
“這段時間你先不用過來了,這邊就交給我來處理吧。”司夜懶得看上他這衣服哭哭啼啼,就好像發生了什麽大事的一樣。
陸放什麽都沒有說,他非常清楚,他是多餘的那個存在,他在他的妻子的眼裏根本不重要。
而司夜對,他離開之後支走了病房裏的所有人。
“行了,人現在都不在這兒了,你就不用繼續裝下去了。”司夜對着江澈軒說道。
江澈軒心裏面确實非常的難受,他怎麽也沒想到自己心愛的女人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你好好的照顧萱萱吧,我相信她隻是暫時這個樣子的。”
他明白,隻不過心裏面有些難受,不知道應該做些什麽事情才可以挽回這一切。
司夜看着他這個沉默的樣子,就知道他肯定有很多的話想要跟魏瑾萱說,而他在這裏也有些多餘。
“我先出去了,有什麽事情你再叫我吧。”總不能任由事情繼續這麽發展下去。
他還要在外面幫兩個人放放風。
江澈軒看着他離開之後,直接走到魏瑾萱的病床旁邊。
“萱萱,不是說好了你要好好的等我回來的嗎,怎麽會變成這個樣子呢,你知道這段時間我有多麽擔心你嗎?”
他的心裏面非常愧疚,一想到因爲他的原因,魏瑾萱不得不嫁給一個讨厭的人,他的心裏就格外難受。
“萱萱,我真的好愛你,我等你回來我的身邊,隻希望你不要一直這樣昏睡下去,你可以先過來看看我嗎?”
他在所有人的面前都非常冷靜,隻有在遇到魏瑾萱的事情的時候才會這樣的時态。
他的眼眶微微泛紅,可以看得出來他現在心裏面非常難受,甚至差點哭出來。
其實再回去沒有多久他就醒過來了,隻不過暫時沒有辦法行動,畢竟他昏迷了這麽久還需要做一些康複訓練。
他本來想着過幾天就去把她接回來了,可沒想到等來的竟然是她昏倒的消息。
他輕輕的拉着魏瑾萱的手,好像這個樣子兩個人之間就可以心意相通,可以把他的思念傳達給她。
魏瑾萱眼角流下了一滴淚水。
江澈軒可以感覺到,她能夠聽清楚他所說的那些話,隻不過暫時醒不過來而已。
“萱萱,不用着急,我會等着你醒過來的。”他知道她這段時間過得非常不容易,所以不管發生了什麽事情都必定要等着她。
就這樣他開始留在魏瑾萱的身邊,照顧着魏瑾萱的日常起居。
心理醫生也知道他醒過來的事情,隻不過對這件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事情都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步了,還想要繼續拆散這兩個有情人的話,未免太過于過分。
“你要是能夠早點過來的話,她可能就不用睡這麽久了,不過她現在的狀态在逐漸的回複,可能過段時間就會清醒過來。”
說到這裏的時候他歎了一口氣。
“不過讓她這麽睡一段時間也挺好的,最起碼不用繼續消耗她自己了。”要知道當初魏瑾萱因爲他的事情,基本上已經放棄了活下去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