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不想要繼續留在這裏了。”
“你想的美,之後的你隻會越來越糟糕。”江澈軒冷冷的說道。
“其實我也不怕告訴你,我也不知道魏瑾萱的情況應該怎麽來處理,難道你不想要殺掉我嗎?”
他想要用這個辦法來刺激江澈軒。
可偏偏江澈軒此時已經保持冷靜,絕對不會再因爲這樣的激将法上當。
“你會一直好好的活着,活着看着我們兩個繼續好好的活下去,并且等到萱萱醒來的那一天,我會帶着她來看你的。”
這樣的事情對于他來說并沒有什麽難度,而且他相信魏瑾萱不會就這樣舍他而去。
他離開病房的時候也沒有忘記要叮囑司夜,“這件事情麻煩你暫時幫我保守秘密。”
他很清楚被其他人知道之後肯定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而且他們也會很擔心魏瑾萱的情況。
這些痛苦隻需要他一個人來承受就足夠了。
“你這個樣子也不是辦法,我勸你最好還是小心一點。”他看着江澈軒這樣,也有些擔心。
“不會的,我會好好的守護好一切。”他并不害怕這些問題。
司夜沒有辦法隻能點頭答應,隻希望他們兩個人之後有一個美好的未來吧。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他都守在魏瑾萱的身邊,生怕魏瑾萱有什麽情況他不知道。
“萱萱,你什麽時候才能醒過來看看我呢?我真的很想你。”
這樣的感覺讓他幾乎快要崩潰,但他依舊要繼續堅持下去。
因爲他的心裏面非常清楚,他一旦崩潰,事情就會變得更加糟糕,接下來還不知道會變成什麽樣子。
他必須要保持清醒,保護着身邊的所有人。
魏瑾萱這個時候也有些意識,但并不能完全蘇醒過來。
江澈軒抓着她的手,可以感覺到她身上的溫度,卻并沒有辦法感覺到她的氣息。
“萱萱,快點醒過來吧,我快要堅持不住了,我如果發起瘋來你也是知道的。”
他每天都在努力的保持平和的心态,隻爲他們兩個還有再見的機會。
可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他依舊沒有等到她醒來的那一天,他現在的心裏已經開始逐漸變得扭曲。
“萱萱,我很愛你。”他已經快要發瘋,并且現在他真的快要控制不住想要動手了。
然後他快要發瘋的時候,他就會去找林澤,讓他承受一下這樣的苦難。
林澤這段時間也被折磨的夠嗆,可看着他這個樣子,他的心裏非常的痛快。
“你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還不是要用我來發洩你心中的怒火。”
隻要看着他不爽的模樣就知道魏瑾萱還沒有醒過來。
“你看看你現在這個狼狽的樣子,還不是因爲魏瑾萱沒有醒過來,她再也不可能會醒過來了,再拿到那個藥的時候我就知道。”
隻要他們過得同樣痛苦,他就不覺得他所受的傷會難受。
“找你們兩個跟我一起變的狼狽起來,我就會覺得非常開心。”
他覺得這樣的事情非常簡單。
江澈軒從來都是冷冷的看着他,每一次都會在他的身上留下一些痕迹。
他現在已經傷痕累累但依舊嘴硬,并且沒有想要交出解藥的意思。
“什麽時候要出解藥,你就什麽時候可以得到自由。”
“自由?”怎麽可能呢?
他所說的自由就是我把它放出去而已,而他現在這副模樣還有什麽自由可言呢?
“你們把我變成這個樣子,還想要給我自由,你們難道不覺得自己心裏面很心虛嗎?”
他本來想要努力的活着,可他們卻給了他這樣迎頭痛擊。
就算再來一次,他依舊會選擇這麽做,不管做些什麽事情都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你們付出的代價就是再也不能見面。”
一個一直熟睡的人跟死掉有什麽區别呢?
這樣的事情肯定會讓人非常崩潰。
“我就喜歡看着你們這樣崩潰,但卻沒有任何辦法的模樣。”
江澈軒沒有再說什麽,知道他一直都保持這樣的狀态,所以幹脆轉身離開。
他看着病床上的人心中終于并沒有那麽激動。
“萱萱,不管什麽時候,我都會等着你醒過來的,你說過的你不會抛棄我一個人,我非常相信你說的話,你也不要對我食言。”
可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就算他不說出去,也有人幫忙隐瞞瞞,卻也不能瞞着那麽久。
很快魏瑾灏就知道魏瑾萱昏迷的事情。
他看着病床上的妹妹整個人都有些頹廢。
“爲什麽會變成這樣?你們兩個自從結婚之後應該會越來越好才對,爲什麽會變成這樣呢?”
他以爲他們兩個人會迎來一段新的開始,可現在卻好像在告訴他這樣的事情是夢想而已。
“是我沒有保護好萱萱,這是我的責任。”
江澈軒眼眶微微泛紅,在他的心裏面魏瑾萱就是他這輩子唯一的妻子。
可魏瑾萱這段時間承受了太多的苦難,他全都沒有在場。
這樣的認知讓他有些崩潰,他不能接受魏瑾萱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受到傷害。
魏瑾灏很清楚他們兩個之間的感情,也知道江澈軒這個時候肯定非常的痛苦。
“别難受了,我知道你現在的情況肯定不太好,但萱萱醒過來的時候看到的是這樣的你的話,她肯定會非常的心疼。”
他們兩個人之間的愛意是相互的,所以不管誰難受,他們都會覺得非常不舒服。
“可我根本就沒有任何辦法,就連醫生都說他可能會這樣沉睡一輩子,我到底應該怎麽辦才能改變這一切呢?”
他第一次感覺到了無助。
他什麽都有,也可以花大價錢去買很多的東西,但卻沒有辦法買回來魏瑾萱的清醒。
“我不知道現在我還能夠做些什麽來挽回這一切,我隻知道現在我們兩個人之間出現了很嚴重的問題。”
不管多少次都會繼續面臨這樣的問題,他沒有辦法去解決魏瑾萱昏迷不醒這件事。
這件事就好像他心裏面的一根刺,怎麽都沒有辦法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