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隻會在魏瑾萱需要吃藥的時候出現,看起來很有規律。
讓魏瑾萱對他所做的事情越發不能理解。
既然想要緩和關系,爲什麽就不能最開始的時候就不去做那麽糟糕的事情呢?
“萱萱,你真的要去上班?”江澈軒有些擔心魏瑾萱的身體。
魏瑾萱笑了笑,“我這不是已經恢複了嗎,再說每天在辦公室我也不會受傷,你就不要擔心我了。”
工作室那邊的事情她還需要去看看,之前的合作項目雖然已經處理的差不多了,但魏瑾萱還是不太放心。
“好吧,那到時候我安排人跟你一起去。”
魏瑾萱毫不猶豫的拒絕了這個提議,“我去上班也不會遇到什麽危險,再說不是還有司機嗎?哪裏有那麽大的排場還要人跟我一起去工作室。”
她表現得很無奈,似乎自從這一次的事情之後,江澈軒就有些過度緊張她的事情了。
她伸手撫平江澈軒眉宇間的褶皺,“學長,我始終都在,别去想這些了,上一次的事情是意外,之後都不會再有了。”
江澈軒抓着她的手腕,心裏似乎有千言萬語,但好像什麽話都說不出來。
最後也隻能答應魏瑾萱的說辭。
魏瑾萱如願以償回到了工作室。
工作室的人也都知道魏瑾萱這段時間不舒服,所以對魏瑾萱也是很照顧。
“我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你們就不要擔心了,先說工作的事情吧。”
她不太放心工作的事情。
幾個人将最近的情況彙報了一下,魏瑾萱還算滿意。
不過在看見最近的一份合同時,她的表情微微一變。
“這是什麽時候的事情?”
“就前兩天的事情,是有什麽問題嗎?”他們看了很多遍都沒有覺得這合同有什麽問題。
但魏瑾萱看的明顯不是文件的内容,而是合作的對象。
她猶豫了一會,最後還是打電話給了陸放。
“爲什麽要跟我的工作室合作?你有什麽目的就直接說出來吧,沒有必要做到這樣的地步。”
她最爲厭惡這樣的事情。
可偏偏陸放表現的很淡定,“我隻不過想要給你一些補償而已,你這麽激動做什麽,萱萱你真的不想要賺錢嗎?”
她想要賺錢,但絕對不會想要這樣的合作。
他所說的這些事情都很莫名其妙,她一時間都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好了。
“你不需要這樣做,我也不需要你的不妨,你做的這些事情對于我來說根本就沒有任何價值。”
他們之間的關系不可能會緩和。
陸放沉默片刻,似乎有些不理解魏瑾萱爲什麽會這樣的激動,“你不喜歡我我可以理解,但你爲什麽會不喜歡錢呢?”
“因爲跟你這樣的人合作很可怕。”她說到這件事的時候表現的很淡漠。
本來就是不應該有關系的人,爲什麽要弄得好像大家都應該這樣一樣?
“你最好不要耍什麽小手段,就算我不跟你合作賠你的違約金,我也不可能會跟你之間有任何關系。”
陸放有些受傷,不知道爲什麽魏瑾萱會這樣。
“我不會去找你的,我會安排小美跟你對接。”
他知道魏瑾萱現在很讨厭他。
這樣的讨厭讓他覺得很不舒服。
所以他幹脆的把這件事交給了小美。
小美對這樣的事情已經熟悉,見到魏瑾萱的時候也很無奈,“魏小姐你不用擔心,我們陸總絕對沒有其他的意思,他确實很想要補償你。”
魏瑾萱挑挑眉,顯然對這樣的說法并不是很信任,“他喜歡做什麽事情我都可以不管,但這一次的事情涉及到我的工作室,我不太能接受。”
“我明白您的心思,可能之前的事情實在給您留下不少的心理陰影,但實際上他已經改變了很多,之後也不會再有這樣的舉動,您完全可以放心。”
“放心?”魏瑾萱還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笑話。
“你知道爲什麽會有人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嗎?就是因爲這一口實在太狠,他之前做的事情也很過分。”
本來就有這樣的前提,爲什麽還要再去嘗試呢?
魏瑾萱對這樣的事情已經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好。
就算再選擇一次,她也會選擇拒絕。
這樣天上掉餡餅的好事,誰知道是不是背後隐藏着什麽大事?
魏瑾萱對這件事很在意。
小美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才能挽回魏瑾萱的心思,“其實我們陸總對您是有些喜歡,之前做的事情他已經知道錯了。”
聽到這話魏瑾萱表現得更加抗拒了,“那我更加不可能會跟他之間有什麽暧昧了,我已經有老公了。”
她和江澈軒之間好好地,爲什麽要去理會這個莫名其妙的人呢?
一時間小美竟然也覺得魏瑾萱說的很有道理。
可不是嗎,人家兩口子好好地,突然出現這樣的事情怎麽可能不尴尬呢?
“魏小姐,不管怎麽說這合同都已經簽約了,接下來也是我跟你對接,應該也不會有什麽太大的問題,您不如就好好地接受。”
這件事想要反悔魏瑾萱的代價也很大,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和平解決。
“之前的事情我們可以暫且不提,最起碼這一次的合作我們可以達到雙赢。”
最後魏瑾萱還是答應了這個提議。
隻不過接下來的對接工作不是她做而已。
她想要盡可能的跟陸放的人保持距離。
江澈軒知道這件事之後也想要幫忙,但卻被魏瑾萱拒絕了,“我能夠解決的事情幹嘛要麻煩你?再說他們真的有這個本事的話就把我的工作室搞垮好了。”
她也不想要去計較那麽多,但絕對不會把江澈軒也給牽連進來。
聽到魏瑾萱這麽說,江澈軒很無奈,不過也知道她的性格,也隻能暫時答應下來。
“之後他再來騷擾你,你就直接告訴我就是了。”他肯定不會讓魏瑾萱受委屈。
魏瑾萱點點頭表示知道了,“其實這件事也沒有那麽複雜,他總是想要找事情這一點讓人有些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