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也不是完全的沒有,隻有顧客是男性。這就很尴尬了,不明身份的情況下,都是女人子誰讓着你啊。
夕言留了下來,清渡山再次迎來了盛況,這是林夕言傾向所至,A市也在開始遷移人口和擴建行政區域,沒辦法來的人實在是太多了一點。
但是A市再怎麽擴建,清渡山依舊是那樣沒有任何的變化,就好像A市的事情和它無關一樣,這就歸功于甯嬌的林武酒館了。
這一天,甯嬌便跟林夕言坦白了,“我知道你是謝承錦的人,你還不跟我說實話嗎?”
林夕言一愣,原本以爲甯嬌沒有猜到她的身份,可是是她大意了。
“對不起,甯嬌姐姐,我不得不這麽做,我妹妹還在他手裏!”
甯嬌非常清楚,林夕言口中的他,就是謝承錦本人,所以她非常淡定。
她歎了一口氣,“把你知道的,全部說出來吧!”
林夕言哭着訴說了往事。
林夕言還有一個妹妹叫林夕語,她們兩個是孤兒相依爲命才生存下來,
後來遇到一個破産走投無路的人,把身上的錢都給了兩人就跳河自殺了。
林夕言鬼使神差的買了一張彩票,中了幾萬塊錢,自此才半工半讀的。
她帶着妹妹一路從初中讀到大學,她們上學晚了一點,還要打零工賺錢所以大學畢業的時候已經二十六了。
這個年紀也就和甯嬌現在差不多,顯然甯嬌是天才而她們兩個隻是運氣好一點,不過現在才是她們真正轉運的時候。
林夕語對自己這個姐姐是愛慕有加,因爲林夕言對她是百依百順從,沒讓她吃過苦。
小時候或許不明白,但是長大了上大學要畢業了她一切也都懂了。
隻是自己的姐姐已經好久沒回家了,這讓林夕語有些擔心。
每次打電話過去那邊都是一陣陣喘息聲,這讓林夕語更加的煩躁。
林夕言對她的好讓她有一種林夕言是自己拖油瓶的錯覺。
導緻現在林夕言搞個對象她都看得很緊,林夕言對自己妹妹這種行爲很是無奈,但是又說不得她。
年紀不小的林夕言不想成爲妹妹的負擔,所以她想用自己去成全妹妹,所以她和謝承錦做了交易。
讓林夕語進入清渡山工作,而自己作爲奴隸留在謝承錦的身邊,甚至可以把自己賣掉。
謝承錦很是動容這種感情,因爲這和甯嬌對她的感情很像,所以她答應了。
不過謝承錦從不是什麽善人,這一對姐妹花她都要了。
林夕語輕而易舉的進入了所有應屆大學都想進入的清渡山,而且還免遭一切流言蜚語。
誰都知道清渡山的掌權人是一群女人,靠關系根本沒得可能。
而林夕語不知道的是,她還真就是那個靠關系進來的,畢竟清渡山合作的大學是魔都大學。
那個如今名氣僅次于京都大學的魔都大學,和她的母校毛關系都挨不到。
林夕語在忙完一天的工作後,無意中來到了雜物間,在這裏她看到了和自己分開好久的姐姐,被五花大綁的捆在架子上。
短暫的心裏掙紮過後,林夕語還是松開了林夕言,二人抱在一起痛苦流涕。
而謝承錦這個始作俑者,正抱着懷中的女人笑眯眯的看着監控。
謝承錦的情人,自從在林夕言來了之後又有些郁郁寡歡,謝承錦也知道爲什麽,所以這次特意帶她來看戲。
謝承錦扯下臉上的人皮面具笑道,“不過是一些小玩意,現在你們的選擇呢?如果你依舊要護着你的妹妹的話,那我隻能把你賣掉了,你妹妹可以留在這裏,我保證不動她。”
林夕言還未開口林夕語就往前一步跪在林夕言旁邊顫着聲說道,“拜見主人。”
謝承錦挑眉看着林夕言,林夕言對上謝承錦戲谑的目光無奈的點點頭,不過謝承錦卻是淡淡道,“林夕言,給我看看你的誠意,我命令你。”
林夕言一怔不可思議的看向謝承錦,但是她的身體還是動了。
因爲她已經是謝承錦的所有物了,她沒辦法反抗謝承錦的命令,但是她也不想玩自己守護了二十多年的妹妹。
林夕言真的很希望謝承錦收回成命,或者林夕語可以反抗轉過身來虐待她。
可是一切算盤都落空了,林夕語和她是一樣的也是一個天生的受虐狂。
之前之所以虐待她,都是因爲林夕語感覺自己被背叛了才會那樣。
現在誤會都解開了,爲了在謝承錦面前留下好印象,她斷然是不會反抗的。
一個月後,林夕言和林夕語在謝承錦的店裏,這一次謝承錦可沒有對待甯嬌那麽用心,随便的把她們兩個扔在哪裏。
隻是兩姐妹的能力确實是不錯,流民出身能走到這一步不容易,沒有極高的天賦肯定是不可能的,謝承錦也不想一直大材小用。
晚上,謝承錦帶着一位女人,坐在主位,林夕言和林夕語兩姐妹跪坐在地上,
這一次要談正事,所以謝承錦沒有繼續抱着女人,這讓兩姐妹有機會好好看看女人這張臉。
然而就這麽一看兩人就自卑起來,無它别看女人那一張堪稱絕色,但現在安靜下來一身冰冰冷冷的氣質,讓人不敢直視。
這份氣度是她們姐妹永遠學不來也學不會的,怪不得女人會被她們的主人看上。
即便是在和她們說事情的時候也要帶着她,實在是能力超群啊。
女人自然是不知道自己在兩姐妹的心裏已經被當成了偶像。
女人要是知道了肯定是一臉的問号,都是奴隸你們以我爲榜樣?
“你們兩個不用這麽拘謹,你們的身體已經屬于我了,而且我手裏有你們的各種照片我也不擔心你們背叛我,我現在想把你們調回來,你們在那裏當娃娃有些屈才了。”
謝承錦的思想非常變态,弄得這兩人完全沒有招架不住,她們不想挨打,隻能夠顫顫巍巍地點頭。
“一切全由你定奪!”
謝承錦勾了勾嘴角,“我要你去接近一個人。”
說完,一張照片便被丢在林夕言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