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在山林裏的時候甯嬌,就感覺這地方有問題,沒道理到了這裏反倒是平靜下來了。
唯一能夠解釋的那就隻有一個,那就是這裏面的人太會隐藏了。
無論他們是刻意被安排過來的,還是土生土長的原住民,現在他們都是把自己的欲望遮掩住了。
水月是一個天生的社牛,看似她冷冷清清的性格。
實際上對于交流這方面那是信手拈來,畢竟做特工也是需要溝通的,除了做任務也是要生活的啊。
“不對勁,這裏明明有生活痕迹,爲什麽看不見人啊?”
繞是餘舟源這種富家少爺都發現了不對勁,更别說其他人了。
柳緻皺了皺眉,不免有些擔憂,“不會是這個地方的人出了什麽事,導緻集體消失了吧?”
“很有可能,如果不是重大事故,不會整個村子的人,一起消失了。”
水月也挺贊同,并且起了憐憫之心,這裏看起來就特别清貧,連一件像樣的東西都沒有。
甯嬌卻不以爲然,直接找了一個木闆凳坐下,“你們也别忘了,窮山惡水出刁民,說不定這裏沒什麽好人呢。”
衆人被甯嬌怼的沒說話,隻是覺得有些詫異。
她對動物們的感情都那麽好。
受傷了都去給包紮的,怎麽可能會看着這群人吃苦而默不作聲呢?
然而在場所有人完全就是想錯甯嬌了,現在她的想法可不是什麽捐款幫忙。
她現在想的是怎麽避開所有人的目光,把這裏的危險分子解決了。
甯嬌總有一種感覺,這裏的人貌似都不是什麽好人。
“竈台上還有剩下的食物,可能是節目組安排的,我們要不要吃點?”
唐藝揭開鍋蓋,看到鍋裏竟然還有食物,而且還是溫熱的,她欣喜不已。
此時,他們早就餓了,根本顧不上其他的了,沒有毒就直接沖了。
甯嬌卻十分謹慎,仔細确認了好久,才食物放進嘴裏。
飯後水月找到甯嬌說了說自己的想法,她雖然沒有明面上表露出自己的想法。
“甯小姐,要不我們出點錢救助一下這裏的人?”
水月心裏還是比較難過的,這些人過的太苦了,看的她都有些于心不忍了。
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以他們現在的能力,完全可以照顧到這些困苦的人們。
水月不是一個愛管閑事的人,但是遇都遇到再視而不見也不是她的作風。
甯嬌眉頭一挑,“唐藝姐讓你來勸我的?”
水月疑惑的看了甯嬌一眼詫異的問道,“你怎麽會這麽想?”
甯嬌輕笑一聲,“我就是覺得,你應該是不會做這種事的,你和我一樣應該對危險都有一定的感知力,你就沒發現這裏不太對勁?”
水月沉默了幾秒後說道,“剛剛我們到來的時候,我還是有點奇怪的感覺的,但是後來就沒有了,這麽長時間過去了,也沒發現哪裏不對勁。”
甯嬌頓時眉頭一皺,沒有理會陷入沉思的水月,反倒是朝着其他人看去。
看着他們臉上那種意動和不忍,甯嬌的心頭一顫,他們怕不是要遭難了。
有了甯嬌的提醒,水月也是發現了問題,她出生入死那麽多年,無數次都是她本能的預警才能化險爲夷,她什麽時候懷疑過自己的本能?而且本能又不是人,沒有騙她的可能。
水月畢竟是老謀深算的影後,甯嬌很容易能夠調動起她的思考和懷疑。
但是其他人就不一樣了,尤其是唐藝曾經也是從深淵走出來的人,更能感同身受他們的困難。
看着水月和甯嬌無動于衷,唐藝終于是忍不住了,找到甯嬌詢問起來。
“甯嬌,我們要不要給這裏捐一些啊,你看看那些孩子,好像連書本都沒見過,更别說上學了。”
甯嬌輕笑一聲反問道,“非親非故的爲什麽要幫他們?你要是有這個閑錢不如給我捐一點,我可是窮的很,誰家老闆跑出來錄節目啊。”
唐藝略顯生氣道,“我沒給你開玩笑,你看到這裏的情況就沒點想法麽?”
甯嬌語氣慵懶的問道,“我應該有什麽想法,想你一樣頭腦一熱就當散财童子麽?”
“甯嬌,你真的是鐵石心腸!”
甯嬌把唐藝氣走了,自己獨自在一個角落裏歇着。
與其說是歇着甯嬌更像是在求援,或者說是尋找一些能夠讓唐藝他們信服的地方。
俪水深處突然出現一個村落就夠詭異的了,結果這個村落還不是節目組安排的工作人員,那就更讓甯嬌懷疑了。
因爲唐藝跟甯嬌意見出現了分歧,一時間隊伍裏面的氣氛變得尴尬不已。
所有人都不敢大聲說話,生怕吵到這兩位。
唐藝早早就找了個房間睡下了,甯嬌卻毫無睡意。
她越想越不對勁,如果真要是形容一下的話。
這個村落就好像是把周邊的東西都吞了一樣,或者說是在等待什麽東西,想要一網打盡。
直到進入深夜,衆人也沒讨論出來一個章程,一個個都找到自己的房間沉沉的睡了過去。
甯嬌也是有些低擋不住困意的席卷,也是挨着水月睡下了。
甯嬌隻以爲是自己用腦過度有些累了,根本沒忘别的地方想。
殊不知這一次他們真的被擺了一道,那些混合在一起的飯菜沒事,水也沒事。
有事的是,這些人!
不知道是哪裏來的迷霧,誘發終于陷入疲憊的狀态中從而昏昏欲睡。
約莫是淩晨三四點的時間,甯嬌被一陣騷亂聲吵醒,但是她沒有睜開眼而是裝睡。
因爲她感覺道自己動不了了,這種事她經曆過無數次了,自然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麽情況,她就是想看看這群人要幹什麽事。
窸窸窣窣中,甯嬌聽到了一些模糊的對話聲音。
“喂,老大不會有問題嗎?”
“我聽說那個甯嬌挺厲害的啊,真的沒問題?”
“放心好了,這迷藥肯定沒問題!”
有人在擔憂甯嬌他們的身份不凡,不能這樣做,有的人則是在開心愉悅,嚷嚷着他們要解脫了。(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