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甯嬌已經上鈎,金珠心裏别提多高興了。
“嬌嬌啊,你可真懂事啊,那我去幫你安排飯局的事了。”
“等等,什麽飯局?”
金珠剛要離開,卻被甯嬌叫住。
“當讓是陪導演吃個飯了,沒有别的意思,嬌嬌,你可千萬别想多了啊。”
甯嬌自己倒是沒有想多,就覺得金珠這般殷勤,裏面肯定是有問題的。
但是,現在又看不出什麽所以然,隻能先答應。
“行,一切都交給你來安排。”
“好勒!”
金珠這才開門走了出去。
一處辦公室的門,金珠這才換了一副面孔,甚至轉過身,對着門呸了一聲。
“還想老娘給你拉攏關系,想都别想。”
罵完以後,金珠便扭着水桶腰,直接來到許美意面前。
許美意今天要出演一場舞台劇,此刻她已經畫好了妝,在幕後等着演出。
她漫不經心地瞥了金珠一眼,“事情辦好了?”
金珠一臉谄媚,“許小姐,你放心吧,都辦好了,你就等着看甯嬌身敗名裂吧!”
“那就好。”
許美意看了看自己的新做的指甲,嘴角勾起一抹怨毒的笑。
她三言兩語便打發走了金珠,并且讓人去通知那些記者跟狗仔。
洩露出甯嬌今晚的具體位置,到時候被狗仔拍到她勾引導演,那可真的有一場好戲看了!
許美意幻想着,心情愉悅了不少,上台以後動作行雲流水,赢得觀衆歡呼雀躍。
甯嬌跟将臣的飯局,被金珠安排到了晚上八點。
下班時,金珠千叮萬囑,“嬌嬌,你可要準時過去啊,不然的後果就嚴重了。”
甯嬌是喜歡擺爛,但是她識大體明是非,知道什麽事該做,什麽事不該做。
但是看到金珠如此殷勤,她頓時起了擺爛的心思。
甯嬌一把推開化妝師,“算了,我今天不想去了,妝也不必畫了。”
聞言,金珠臉色突變,笑容戛然而止。
“嬌嬌,你在開玩笑吧!”
甯嬌似笑非笑,徑直靠在了身後的椅子上,“誰說我跟你開玩笑了,我不去了。”
甯嬌輕描淡寫一句話,卻如同要了金珠的命一般。
她神色慌張,連忙拉住甯嬌的,“甯嬌,你必須得去!”
甯嬌目光一沉,“你雖然是我的經紀人,但是你也不能強行給我安排這些。”
金珠恨不得掐死甯嬌,沒想到這個小賤人,會臨時反悔。
她仔細想了想,一咬牙,直接彎下膝蓋跪了下來,“甯嬌,我知道你記恨我,但是今天這個飯局,你必須得去,若是失約的話,我在演藝圈恐怕再也混不下去了。”
在場的幾位工作人員,都被金珠的行爲吓了一跳。
随後便都來勸甯嬌,“嬌嬌,你還是去吧,若是失約的話,對你自己的聲譽也不太好。”
“對啊,嬌嬌,你還是去吧。”
工作人員都是和事佬,并不想看事情鬧得這麽難看?
甯嬌原本也隻是想耍耍金珠的,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甘心下跪?
“我去,你起來。”
金珠這才從地上慢慢起來,肥胖的身軀有些行動不便。
她忍着疼痛,還不忘讨好甯嬌,“嬌嬌,那我們準備一下,趕緊出發吧。”
甯嬌佩服金珠的臉皮,更佩服她的演技,真的能夠随意切換。
一般人,想不出如此卑劣的手段來逼迫一個人。
化妝師給甯嬌化了個淡妝,甯嬌穿上事先準備好的衣服,直接去了這個鴻門宴。
一切事宜,之前都是金珠在安排。
甯嬌既然敢來,心裏還是有把握的,這個金珠總不能在衆目睽睽之下搞鬼!
到達目的地後,甯嬌有些詫異,竟然就是之前她跟同事來的小酒館。
她雖然不怎麽喝酒,但是經常陪同事過來坐,聽他們暢談人生。
而且,就是在這裏,遇到的那個莫名其妙的男人。
甯嬌二人,在服務員的帶領下,直接進去了靠裏的雅間。
這裏隔絕了外面的吵雜與喧嚣。
一推開門,甯嬌看着裏面坐着的人,頓時心跳如擂鼓。
果然,就是那天晚上偶遇的那個人。
甯嬌極力控制自己的情緒,卻接收到将臣熾熱的目光。
将臣身穿黑色西裝,領帶卻是有些松垮,卻絲毫沒有影響到他的氣質。
反倒是,增添了一絲慵懶之色。
“将導演,讓你久等了啊。”
金珠一臉谄媚,連忙扯了扯一旁的甯嬌,讓她趕緊打招呼。
甯嬌對上将臣的目光,頓時有些不舒服,“将導演,我們已經見過了吧。”
聞言,金珠笑容一頓,心想不會這個小賤人已經先行一步,提前跟将臣打好關系了?
将臣勾了勾唇,“甯小姐,你的記性挺好的。”
“那自然是比不上将導演,我隻不過是客串了一個角色,竟然能被您看中,真是三生有幸。”
甯嬌說這話,聽得将臣眉頭緊蹙,沒一會兒又舒展開來,“看來,甯小姐很有個性。”
二人你一言我一語,直接将金珠無視了。
爲了計劃成功,金珠主動爲自己跟甯嬌倒了一杯酒。
“既然我們來晚了,将導,我跟嬌嬌自罰一杯。”
金珠把酒杯遞給甯嬌,甯嬌卻不爲所動,直接拒絕道,“将導,不好意思,我酒精過敏。”
一開始,金珠跟将臣都以爲是借口,沒想到甯嬌直接拿出自己之前在醫院的交差報告。
“将導,你看看吧,我可沒有騙你。”
甯嬌這一波操作着實讓人沒想到,将導不怒反笑,“行了,既然甯小姐不能喝酒,那就不勉強了。”
“多謝将導理解。”
甯嬌面無波瀾,又将檢查報告放回了包裏。
因爲那些同事經常喊她一起去酒館,所以她才會把報告一直帶在身邊,到時候能夠更好的解釋。
金珠内心焦急,若是甯嬌不喝酒事情就很難辦了。
思來想去,她隻能站起身,“嬌嬌,既然你不能喝酒,那我去給你點一杯果汁吧。”
說完,金珠也不容甯嬌拒絕,徑直就離開了。
留在甯嬌同将臣在包廂裏,她感覺如坐針氈,内心深處也湧上一股煩躁感。
“甯小姐,你的經紀人對你挺好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