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着貓包疲憊走到門口,甯嬌卻眼尖地發現,森嶼竟然在不遠處等着她。
甯嬌連忙走了過去,“森教練,你怎麽在這裏?”
森嶼有些不好意思,“嬌嬌,好久不見啊,是奈奈讓我來接你的。”
提起奈奈,甯嬌有些傷感,沒想到兩個人分開這麽快。
“唉,公司臨時決定更換經紀人,我也沒辦法,不過你讓奈奈放心,我會接她回來的。”
現在寄人籬下,她也沒什麽好作品,所以才會受人不待見。
森嶼笑着鼓勵甯嬌,“沒錯,你一定會成大明星的,我看好你,上車吧。”
甯嬌點了點頭,直接上了森嶼的車。
絲毫沒察覺,背後有一雙眼睛,正死死盯着二人。
一旁的司機被謝隽琉的眼神,吓出一身冷汗,随即問道,“謝總,我們去哪裏?”
“跟上前面那輛車。”
“是。”
司機啓動車子,不費吹灰之力就直接跟了上去。
一路上,甯嬌跟森嶼有說有笑,并且還爲小白,添置了一些東西。
森嶼也非常喜歡貓,甯嬌絲毫不介意,直接讓他進屋,一起逗貓咪。
謝隽琉看見二人一起進了别墅,眼神暗了下去,後面直接讓司機離開,再也不想看第二眼。
甯嬌絲毫沒覺得有什麽不妥之處,而且她非常喜歡小白。
這一段時間裏,一人一貓,相處的格外順利。
因爲小白是一隻通體全黑的貓,很不受人待見,當然小白也不是很信任人類。
但是小白在甯嬌的身上感受到了悲傷的氣息,小白猶豫再三還是決定抱大腿。
流浪的日子它是過夠了,不管是不是同類。
隻要在人類社會生存的主人,随便弄點什麽吃的,也比它在流浪時過的好。
果不其然,甯嬌的手藝那是好的很,小白跟着甯嬌,昨晚上就吃上了雞胸肉。
在和甯嬌的生活交流中,小白的天賦展現的淋漓盡緻,什麽用馬桶啊,開門啊,選食物啊,它那是信手拈來。
平常甯嬌去哪都帶着小白,小白一開始很是抗拒後來也就放棄治療了,趴在甯嬌頭上就直接睡覺。
這次旅行倒是讓小白大開眼界了。
這一路上,好走的地方都是它自己下來走的。
不好走的地方就是甯嬌抱着它走,它累了就順着甯嬌的褲腳爬到甯嬌的肩頭蹲下。
一路上大好風光看了,萬千美食吃了。
就是沒想到會被甯嬌蹭的要秃了,也不知道這便宜主人怎麽了,在這跟發瘋了似的。
甯嬌知道這樣做可能會讓小白不爽,但是貓瘾發作的時候,誰能頂得住?
當然,因爲甯嬌的外景拍攝,這部戲播出以後,已經取得了相當好的成績。
所以,唐藝以及整個攝影組,都想讓甯嬌來參加慶功宴。
“嬌嬌,你可一定要來啊,這劇能夠殺青,你真的功不可沒。”唐藝握住甯嬌的手說道,她眼神充滿了感激。
甯嬌不忍拒絕,直接笑了笑,“那好吧,恭敬不如從命了。”
這時,所有人都被甯嬌的笑容所感染了。
這時,攝影師小王,突然想起來那個脊椎碎裂的人。
如果那是甯嬌一個女孩輕易辦到的話,那他好像還真的惹不起。
這個時代是靠關系,靠法律的沒錯,但是這種擁有無上武力的人。
卻是背景最深的,就算現在不深,等她被發掘了,背景也就深了。
想到這裏,小王忍不住咬了一口唾沫,頓時也有些緊張。
“甯嬌,突然這麽溫柔,我們還有些不适應呢!”
甯嬌有些無奈,“我之前那樣,完全是因爲要教訓那群人啊,所以我也沒辦法。”
小王連忙擺手,不是他要把甯嬌往壞處想。
隻是這人呐,不能把事情都忘好處想。
萬一甯嬌記仇呢?那不完犢子了,尤其是甯嬌那股蠻勁,他都有點腿軟。
小王思索一番後,“甯嬌,我隻是說說而已啊,你不要放在心上。”
甯嬌擡了擡手,說道,“那就這樣了,如果還有事的話,讓他們找趙霖”
隻不過,小王是随口一提,卻是未曾想讓趙霖一路高歌猛進。
而月牙泉畢竟隻是一個景區而已,旅遊發展爲主,月牙泉市才是有機場的地方。
趙霖将結果彙報給了上面的領導,畢竟他能親自來就是被上面的領導罵來的,差點就要撤他的職了。
甯嬌一行人剛出公司大門,就發現有很多記者走了過來。
甯嬌頓時一個頭兩個大,她這群“好同事”到底做了什麽事啊?
甯嬌連忙說道,“唐藝姐,你看着點他們,我先溜了。”
甯嬌看着一群記者就發怵,再不跑路自己就要被圍住了。
唐藝一把拽過甯嬌,語氣不善道,“小甯嬌,你就是這麽對姐姐的?這麽多記者,你不去應付交給我,這合适麽?”
甯嬌長得高也有一身蠻力是沒錯,可是甯嬌現在這個年紀她才剛剛夠八十斤。
真的就被唐藝一爪子給揪過去了。
甯嬌面色發苦,隻能祈禱她這身裝扮别被關注到了。
相比唐藝的穿着,甯嬌卻是簡陋了許多。
腳上一雙皮面運動靴,下身一件高腰貼身牛仔褲,這都很正常。
唯獨甯嬌的上衣,一件超大的T恤和防曬襯衣。
和唐藝這一行人相比,甯嬌就不像是隊伍裏的人。
本來甯嬌鹹魚的好好的,結果那群記者有意無意的往她們兩個這邊瞟。
甯嬌無奈的看着唐藝輕聲道,“哎,躲不過去了,咋辦啊?”
唐藝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眉眼彎彎的看着甯嬌,說道“你竟然會爲了這麽一點小事頭疼,這還是我認識的甯嬌麽?”
甯嬌幽怨道,“這不純純的浪費時間麽,要不我還是直接跑路算了。”
唐藝拉住甯嬌笑道,“你啊,誇一誇公司就好了,你們現在可都是名人,雖然不是大明星,但是影響力不俗。
“現在你誇一誇月牙泉,到時候事情爆發開來,人們隻會以爲你月牙泉之行遇到了壞人,是個個例。”
“很不巧,我們并不想這麽做,做錯事了就是做錯事了,我最後沒追究他們的責任就算了,還想那我們當槍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