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行波看了秘書一眼,随後對張旭做了一個噓的動作:“睡了。”
張旭回了他一個我懂的表情,兩人笑着向外走去。
等兩人上了電梯,陸行波辦公室的房門打開,餘光從裏面走出來,笑盈盈的看着秘書:“聽說陸總幫我訂了房間。”
秘書趕忙起身,恭恭敬敬的請餘光坐下,又給餘光倒了杯花茶:“餘大師您稍等,陸總特意叮囑過,讓我和司機送您去酒店。”
陸總交代了,這位可是真正的大師,讓她一定不能怠慢。
餘光輕輕嘬了口茶:“有勞了。”
希望張旭喜歡她送的這個禮物。
夜店中
嘈雜的音樂,縱情舞動的人群,到處都是缭繞的煙霧,以及在煙霧中到處走動,穿着清涼的男女。
張旭身體舒展,右手摟着一個相貌清純的姑娘,望着對面又攆走一個搭讪姑娘的陸行波:“陸少對女人還真是挑啊!”
都是出來玩的,也不知這人在矯情什麽。
畢竟外在條件在那,自從坐下後,已經來了不少搭讪的女人,可聽聽這人問的都是什麽。
“你不會說本地話,是本地人麽?”
“你有正式的本地戶口麽?”
“你家是本地的原住民麽?”
“你是哪個大學畢業的?”
“你上次體檢是在什麽時候?”
以前隻知道陸行波同他玩的不一樣,卻沒想到這人居然挑到夜店來了,真不知矯情給誰看。
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有錢是麽?
陸行波還不知道自己對張旭造成了心理陰影,隻咬着牙送走了一個又一個女人。
這可是原則問題,萬一真看對眼了呢!
眼見兩小時過去,陸行波還是孤身一人,張旭也有些煩躁,端起酒杯:“來來來,先喝一個。”
這事若是沒有女人輔助可不好辦了。
陸行波則是拉松了領帶:“我覺得這裏沒有你說的那麽好玩。”
他這幾天非常不順,以爲自己是沖撞了什麽,便讓人幫自己推薦了一個大師。
那餘大師雖然是個年輕的女大師,可能力卻強的很。
不但說出了他曾經發生的私密事,還點出了他未來需要注意的事項。
譬如大師今天說他會惹上官非,但他若是想擺脫現在的逆境,讓生意更上一層樓,就必須同張旭出來。
他詢問大師原因,但大師卻是笑着讓他自己品.
他在這坐了好幾個小時,都沒品出餘大師的意思,而這也讓他越來越煩躁。
一杯酒下肚,陸行波的精神越發緊繃,他甚至開始思考這個張旭究竟是不是好人了。
看出陸行波的煩躁,張旭示意懷中的女人去另一邊,而他則湊到陸行波身邊,壓低聲音:“你的精神太緊張了,也應該适當的放松一下。”
說話間,張旭抽出一根煙遞給陸行波:“這可是放松的好東西,你也試試。”
沒點特殊東西,他怎麽能落了陸行波的氣運,繼而搶奪陸行波的錦鯉命。
聽到張旭的話,陸行波臉色變了變,試探的詢問:“你怎麽還碰這種東西。”
張旭搖了搖手中的煙,湊到陸行波耳邊蠱惑的說道:“這世上可有很多好玩的東西,我告訴你,我還有一種好東西,隻要沾上一點,全世界的女人都會圍着你轉。”
陸行波眼中露出驚訝的表情:“你這些東西都是從哪來的。”
張旭的表情越發耐人尋味:“我和你說了,這家夜店非常好玩。”
十五分鍾後,陸行波站在警員身邊伸手指向張旭:“是他,就是他拿出違禁品的。”
他和賭毒不共戴天。
經過這次的事,他對交友需謹慎這句話有了更深刻的了解。
張旭的嘴角不停抽搐:就這還頂級富二代,這人是不是有病,不喜歡不玩就是,用不用舉報他,他們不是朋友麽。
夜店老闆則憤恨的看着張旭和陸行波,他完了,就他那邊藏的東西,足夠被槍斃十幾次,他做鬼都不會放過這兩人。
等着吧,他身邊有那麽多兄弟,一定會幫他報仇的。
陸行波顯然也沒想到不過是一個報警電話,居然惹出了這麽大的事。
再被老闆一瞪,整個人都縮了一節:“你别看我,我爸是陸景生。”
就他爸的名字,關鍵時刻還是能拿出來用一用的。
果然,聽到陸景生這個名字,夜店老闆頓時萎了。
就算是他們這些刀口舔血的人,也知道有些人是絕對不能動的。
不隻是因爲陸景生的頂級富豪身份,更是因爲陸景生做出的貢獻。
現在是死他一個,若是動了陸景生的兒子,隻怕他們會死傷一片。
張旭依舊不可置信的看着陸行波,以及那個蹲在牆角,隻有他一個人能看到的黑影。
究竟是哪裏出了差錯。
卻見那蹲在牆角的黑影先是晃了晃,随後原地消失,化作星星點點的紫色光點鑽進了陸行波身體裏。
張旭的眼睛瞪得更大,那是他招來的精怪,怎麽被陸行波帶走了!
看到張旭那可怖的樣子,陸行波的身體挪到警員身後:好漢不吃眼前虧,他的命可精貴着呢!
事情處理完已經是深夜,陸行波想了很久最終還是去了餘光居住的酒店。
原因無他,大師說他會惹上官非,他便真的惹上了官非。
跟在這樣有本事的大師身邊,他心裏能踏實些。
餘光是第二天早上得到的消息,象征性的掐算了幾下,餘光對陸行波笑道:“你做了一個正确的選擇,如今危機已經化解,你的公司也會越來越好。”
張旭倒是個妙人,竟是什麽東西都敢召喚。
昨晚那個,是西方惡龍的一個分支,隻是他那一族勢弱,被打死後變成了鬼龍,隻是貪财好色的本性還在。
昨夜發現那鬼東西身上綁了幾個姑娘殘破的靈魂碎片,想必是張旭收集到的祭品。
好在那些碎片都不算大,釋放後能自行回歸主體,隻是身體會虛弱個十幾二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