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領抿起嘴唇:“你這話說的倒是有意思,我不過是一個小職員,怎麽可能見到我們總經理,我們可是一家大公司。”
餘光對白領揚揚下巴:“我告訴你這事,自然是因爲知道你能遇到他,不信你看,他馬上就會給你打電話了。”
白領正想說不可能,手機卻響了起來。
發現是一個不知名的電話,白領皺起眉頭接通,電話另一邊傳來一個男人溫潤的聲音:“你好,你的車擋住了我的,能過來調一下位置麽?”
原來是因爲這個事,白領的臉頰微紅,當即連連應承。
挂斷電話後,她剛準備離開,卻想到餘光的話:“這人.”
餘光點頭:“就是你那個素未謀面的總經理,你讓他來找我,因爲今日的第三卦便是爲他預留的。”
聽到這話,原本排在第三位的男人瞬間急了:“怎麽能這樣,我可是好不容易排到的。”
餘光瞥了他一眼:“你那房子沒必要賣,尤其是沒必要賣給你妻子的舊情人。
這兩人哄着你給他們養了十年的兒子,現在還準備騙你的拆遷房,賣房的錢用來給他們兒子教藝術班的學費。
你若真是答應她,才是不折不扣的傻瓜。”
的确是有些違規,那就給苦主一些補償好了。
男人臉上是如遭雷劈的錯愕,可餘光的話卻還在繼續:“你也不用想着将房子提前賣給你的親戚。
那是一個即将拆遷的房子,賣出的結果隻會是親人反目,肉包子打狗。
如果我是你,現在就去找個律師,财産應該怎麽分割就怎麽分割。
你性情木讷但生性善良,躲過了這次的事情,以後的歲月也會順風順水,再無坎坷。
隻是你命中隻有這一次大财,将來也隻是個小富即安的命,不要想着做生意,安心守着你的房子收租就好。”
男人一邊聽一邊用力點頭:“哎哎.”
大師的意思他已經聽懂,也知道自己以後應該怎麽做了。
之前想着過來算算,主要是因爲老婆總是張羅着兒子的學費太貴,老家的房子放着也是放着,倒不如給兒子換成學費。
剩下的錢再拿去做些小生意,要不等過兩年兒子出國的事就要耽誤。
但他沒做過生意,總是覺得心慌,沒想到竟是這樣的情況。
恭恭敬敬的拿出錢準備交給餘光,卻被餘光伸手攔住:“說了今天隻算三卦,你這一卦我便不會收錢。
隻是你要記得,指定親子檢驗機構的時候,要避開城西那幾家,因爲你妻子的情人在那邊的能量不小。”
那姘頭的身家豐厚,隻是家裏已有妻兒,不得不将私生子養在别人身邊。
若不是這人的拆遷款太多,想必那姘頭也不會動了這樣的心思,畢竟是白得的錢,誰又能不喜歡。
聽懂了餘光的意思了,男人忙不疊的點頭:“哎哎哎,我這就去,這就去!”
說話的同時,眼淚也跟着流了出來。
雖然妻子是過錯方,但他也不能什麽都不分給妻子,要不兒子怎麽辦。
辛辛苦苦養到這麽大的孩子,怎麽就不是他的呢
女白領津津有味的吃瓜,誰知餘光忽然看向她:“怎麽你還不去挪車麽?”
女白領的表情有些糾結:“現在是上班時間。”
她的工作時間相對自由,卻也不是能随便翹班的。
餘光輕笑:“隻要你幫了他,就能在他面前嶄露頭角,不敢說連升三級,至少以後再不會有人搶你的工作成果。”
對于工作腦來說,這已經是極大的誘惑了。
白領的眼睛一亮:“我這就去。”
沒人搶她的工作成果,那她是不是很快就實現證明自己的價值了。
打發走兩個人,餘光依靠在牆壁上閉目養神,耳邊傳來一個讨好的聲音:“大師,我之前也排了好久”
餘光連眼皮都沒擡:“我不是一個适合你找便宜的人,若我是你便速速離開,免得平白惹上禍事。”
對方的表情難看了幾分,可權衡之後還是因爲自己惹不起餘光而選擇離開。
淨生一直盯着餘光,這是她見過最厲害的女人。
不多時,女白領便帶着一個大概四十幾歲的男人走過來。
男人的模樣溫潤儒雅,看起來不像商人,反而像個學者。
見到餘光後,男人微微颔首:“大師。”
對于算卦這種事,他尊重但是不信。
之所以會跟着過來,不過是因爲這個下屬說的神乎其神,而他又剛好心中煩悶,權當是過來散散心了。
餘光笑盈盈的看着男人:“我知道你并不相信我,畢竟從小到大,你隻相信自己雙手創造出來的東西。”
男人對餘光回以溫和的笑容:“大師說的沒錯。”
隻一句話便将天聊死了,可見男人并沒有同餘光交流的欲望。
餘光也不氣惱,而是繼續說道:“那你知不知道,你雙手創造出來的東西,馬上就會被人全部偷走,對方還會反過來咬你一口。”
男人的表情顯而易見的錯愕一瞬,肉眼可見的緊張起來。
他的眼神變得銳利,緊緊盯着餘光,似乎想要從餘光身上看出什麽:“你知道些什麽,我的公司要出什麽問題。”
最近一段時間,他公司的技術同另一家新興的科技公司頻頻撞上。
明明無論是外觀還是性能都相差不多,可對方卻能做到早自己一步先将東西發出來。
本是他們團隊耗盡心力打造出來的項目,結果最後他們反倒被懷疑成剽竊者,這讓他如何能咽下這口氣。
不是沒在公司裏查過,他們公司也算是老企業了,員工對公司都有極大的黏性。
這一查之後,瞬間将公司上下攪合的人心惶惶,甚至有些老員工都開始相互懷疑,甚至是攀咬。
原本的向心力也漸漸散亂,感覺他們不再被領導信任。
研發人員更是心生憤懑,感覺自己的人品被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