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在尋找小夥伴的時候,一定要擦亮眼睛。
再就是智障不配有姐姐。
眼見餘悠還準備否認,餘光臉上的笑意更濃:“餘家鼎盛時期,資産大概也有個幾十億,難怪你們兩個會合起來排除異己。
我和餘聲則是倒了血黴被你們盯上,利用餘聲對付我,再把餘聲養廢,這計劃着實好的很,也符合你們餘家人自私自利的性格。
但我真的很好奇,你們這合拍,爲什麽不雙宿雙栖原地結婚呢!”
餘悠似乎還想着否認,卻發現餘聲房間之前打開的那條縫被悄悄關上了。
餘悠心裏開始狂跳,這些年她一直在明裏暗裏幫着餘毅操縱餘聲。
早些年是想将人養廢,等發現餘聲有利用價值後,便開始勸說餘聲幫餘毅賺錢。
可以說,這些年她從餘毅手裏拿到的錢,沒有一分是白得的。
但若是被餘聲發現這些,以後會不會不再聽她的話。
爸媽雖然愛她,但每月隻會給她固定的零用錢,媽媽偶爾倒是會塞點體己給她,但她也要時不時送媽媽禮物。
畢竟不是親生母女,總有些隔閡在裏面,若是沒有禮尚往來,難保感情不會淡漠。
餘光當初不就是吃了不會哄人的虧。
餘毅看似愛護家人,對她也好,每次都大筆給她錢花。
實則這人再自私不過,一旦發現她沒了利用價值,定然不會再給她一分錢。
而邵一彬則是個悭吝的葛朗台,每個月即使她想方設法的磨,最終也才能拿到七八萬塊錢,都不夠給她買套衣服的。
她絕不能失去餘毅的庇護。
餘悠這邊正瘋狂的思考自己要如何應對未知的未來,邵一彬那邊已經邁着沉重的腳步走向餘家大門。
接老婆回家的感覺比上墳都要難受。
今天的生意依舊非常不順利,劉總人是來了,但在飯桌上竟一句正經事都不談,隻笑着同中間人聊打球的事。
他好不容易插上一句嘴,卻被對方簡簡單單的幾句誇獎打發了,最終還是他結的賬。
看着坐上車,嘴裏還不斷誇獎他年輕有爲的劉總,邵一彬隻覺得對方是在嘲諷自己。
他年輕有爲用不着别人說,他想好好談個生意怎麽就這麽難。
既然不想談,那這人是來幹什麽的,純純爲了混他口飯吃麽,他怎麽不知道劉總的公司困難到這個份上了。
生意談不成,邵一彬隻能打道回府,快走到家門口才想起接老婆的事,之後便急匆匆趕過來了。
想着自己什麽都不會的妻子,邵一彬又是一陣無力:爲什麽他身邊的都是廢物呢!
一邊走路一邊自我心理安慰,等走到大門前,邵一彬已經整理好了心情,頂着一張笑臉按響了門鈴。
原以爲會被爲難一番,卻不成想門内很快有了動靜。
随着大門打開,邵一彬被人從門外嗖的一下抓了進去,重重丢在地上,當即摔得頭暈眼花。
邵一彬下意識擡頭,想知道發生了什麽。
誰知剛一擡眼,就看到餘悠和餘毅輕抱在一起的畫面。
身上的痛處,和眼前極具沖擊力的一幕糾纏在一起,邵一彬忍不住對他們怒吼:“你們有病啊!”
好端端的,爲什麽對他又丢又摔。
兩人沒說話,可依偎在一起的身體卻不自覺分開。
餘悠倒是用眼神給了邵一彬示意,讓他去看二樓的餘光。
可邵一彬卻還沒發洩夠心中的憤怒,哪裏能注意到餘悠如同抽筋的眼神。
依舊對着餘悠不依不饒的怒吼:“你們幹什麽打我,不就是來晚了些麽,知不知道我平時工作多辛苦。”
餘華亭不在身邊,餘悠不過是他養着的花瓶,餘毅的事業也比他沒好到哪去,他對這兩人自然沒太多的尊重。
隻是眼神時不時斜向一旁虎視眈眈的保镖們,生怕對方忽然暴起再次攻擊他。
發現邵一彬蠢到看不懂自己的暗示,餘悠翻了個白眼,别開臉不去看他。
這種行爲更是惹怒了邵一彬,正當邵一彬想不依不饒的再嘟囔幾聲時,頭上傳來一個隐藏在記憶深處的聲音:“多年不見,知道你過的不好,我就放心了。”
邵一彬猛然擡頭,剛好對上餘光笑盈盈的臉,整個人瞬間怔住。
自打知道那個似乎在同餘光合作的王清晖發财了,他就曾打聽過那邊的消息。
可惜王清晖根本不承認自己有合夥人,大家隻以爲王清輝找到了其他的發财門路。
邵一彬也跟着放下了心,畢竟誰都不會希望自己的前任過的比自己好。
等到姚遠買走了公司的全部股份,邵一彬更是同國外那群朋友斷了聯系。
以前同這些人聯系是因爲需要有人見證他的成功。
但現在他的事業發展并不順利,當然要躲這些人遠遠的,誰知道對方會不會在背後嘲笑他。
他甚至也曾在生活不如意的時候回想最後一次遇到餘光的情景,努力告訴自己他做了一個正确的決定。
最後一次見到餘光,餘光的面容衰老而滄桑,眼神中帶着瘋狂和絕望。
看起來竟是比他養尊處優的母親還要老上幾分。
而這也取代了餘光在他腦子裏全部的記憶畫面,每當想起自己曾同這樣的女人在一起過,邵一彬就覺得自己整個人都非常不舒服。
他絢爛多彩的人生,怎麽可以同這樣的老女人糾纏在一起。
餘悠雖然沒什麽能力,甚至可以說除了花錢什麽都不會。
但不可否認,餘悠長的比餘光好看的多,人會打扮,有家族支持又貴氣,怎麽看都是大家族培養出來的優質妻子。
因此,在每天都能看到餘悠的時候,餘光那凄慘的面容也被對比的愈發無法直視。
但他怎麽都沒想到,那個如同死了般消失的無影無蹤的前女友,竟會忽然出現在他面前。
還是用這麽高高在上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