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被熏得暈頭轉向,晚上小潔臉色難看的上了自己的跑車。
其實這工作也不是非做不可
想到這,小潔忍不住在自己臉上連着拍了幾下自言自語:“沈小潔,腦殘了吧,沒有工作爸媽會打斷你腿的。”
爸爸媽媽對她唯一的要求就是必須要經濟獨立,可以花男人的錢,但必須有自己的工作,否則就算她嫁了人也同樣會挨罵。
她怎麽可以有如此危險的想法。
正當小潔給自己做心理建設的時候,車窗上忽然多出一雙手:“怎麽還不走。”
小潔吓得一個激靈,看向來人時變成了滿滿的無奈:“羅老師,您不是回家了麽。”
感覺自己說話的語氣不對,小潔試探性的詢問:“需要我送您麽?”
羅燃歪頭看向小潔,露出完美的下颌線,和似笑非笑的表情:“别了,我怕影響不好,你趕緊回家吧,路上小心點。”
說罷,雙手插兜向後退,到了安全距離時,又擡手向小潔道别。
小潔:“.”怎麽辦,羅老師又漏油了!
還有什麽叫影響不好,他們隻是同事關系,爲什麽要在乎影響。
越想越覺得瘆得慌,小潔一腳油門沖出了大院。
要命了,她得趕緊回家洗洗眼睛。
望着小潔遠去的身影,羅燃的眉眼都舒展開,真是有趣的小姑娘。
往回走的路上,忽然有人攔住羅燃:“老同學,好久不見了。”
羅燃疑惑的看向來人:“你是?”
對方卻親熱的勾住他的肩膀:“你忘了我啦,我老張啊!當初在學校的時候,咱們還一起打過球呢!
我記得老師當初就說你是全學年最努力的,現在哪高就啊?”
羅燃疑惑的看向對方,可始終沒回憶起對方的身份。
說罷,便摟着羅燃的肩膀将人帶去飯店:“正好我還沒吃飯,走走走,咱們一起喝兩杯去。”
羅燃雖然想不起對方的身份,可雙腿卻不自覺跟着對方向前走,其實這人是誰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需要一個不回家的理由。
已經十點了,羅燃還沒回來,蔡雲焦急的在家裏走來走去。
這個時間還不回來,又聯系不上對方,羅燃是不是出事了。
餘光則是靜靜捧着自己手中的保溫杯,真沒想到,羅燃比她想象中更沒有底線。
08在餘光意識海中小心翼翼的詢問:“宿主,你又做什麽了?”
他有理由懷疑宿主又在釣魚執法。
餘光輕輕吹了吹保溫杯上的熱氣:“我什麽都沒做,隻是幫搜索羅燃的人看到了羅燃的相片罷了。”
由始至終,除了丁甯那次是她主動出手外,對于其他人,她都隻算一個不大合格的看客。
之所以說自己不合格,是因爲她總是碰巧将某些人或事,推到合适的位置。
至于剩下的,都是這些人自己的選擇罷了。
可惜依照現在的情況看,這些人從沒做過正确的選擇。
晚上十二點,羅燃醉醺醺的進門,同所有耍酒瘋的人一樣,進屋後的羅燃開始大吼大叫。
蔡雲急匆匆上來迎他,卻被羅燃點着腦門推開:“蔡雲,我要發财了,看你以後還怎麽瞧不起我。”
蔡雲一臉錯愕的望着羅燃,想不通羅燃爲什麽會說這麽奇怪的話。
羅燃笑的張揚恣意,眉眼中難得露出放松的神态:“蔡雲,我告訴你,我是潛力股,我很快就要打造出頂級豪門,到時候你和你們那家人算什麽.”
看着羅燃瘋狂的模樣,一滴眼淚順着蔡雲眼角滑落,這是羅燃的心裏話麽,難道羅燃真像養母說的那樣,從骨子裏透出來自卑麽?
一時間,蔡雲徹底失去了語言能力,隻能望着羅燃無助的哭泣。
羅燃依舊在狂笑,怒吼着自己臆想中的美好人生,順便咒罵着餘光的有眼無珠。
就在蔡雲哭的不能自己時,餘光忽然出聲:“潛力股,三十二歲的潛力股,你是忘了怎麽活動了麽,你把當自己是什麽潛水梯。”
不知是什麽給了羅燃勇氣,羅燃瞪着赤紅的雙目,望着餘光用力吸了吸鼻子:“你别瞧不起我,我早晚會把你踩在腳底下。”
餘光望着羅燃冷笑:“把我踩在腳底下,是等我入土的時候麽,就咱們倆的身份,你可能連我的墳頭都夠不着。
再說我瞧不起你的事,我爲什麽要瞧得起你,以你的發展規劃,你是打算讓我莫欺老年窮,跟我比誰的墳頭能更快瘋狂長草麽?”
羅燃似乎被餘光的話激怒了,揮着拳頭向餘光沖來:“老妖婆,我殺了你。”
餘光不慌不忙,對着羅燃一腳踢出去,羅燃嗚咽一聲頹廢的跪在地上。
蔡雲終于停止哭泣,對着餘光發出一聲怒吼:“媽,你到底想做什麽?”
餘光推了推眼鏡:“我想打他啊,你眼睛被脂肪糊住了麽,這麽明顯的事情都看不出來。”
蔡雲被噎的不知道說什麽,隻能無助的将羅燃抱在懷裏:“媽,你放過我們吧,算我求你,下輩子我給你當牛做馬行不行。”
餘光笑盈盈的搖頭:“你是知道自己缺德,下輩子隻能當畜生,還是覺得你沒有下輩子所以可以瘋狂許諾。
這輩子欠的下輩子還,蔡雲,你真不怕被自己的算盤珠子噎死。”
蔡雲抱着羅燃哭的撕心裂肺:“媽,你到底想讓我怎麽”
話音未落,外面便傳來敲門聲。
蔡雲的哭聲戛然而止,顯然還想給自己留些臉面。
餘光則是走到門邊詢問:“誰啊!”
聽到“外賣”兩個字,餘光露出了然的笑意,當即将門打開。
不出意料的,外面站着的是一群警員,見有人要上來控制自己,餘光麻利的指向正捂着肚子悶哼的羅燃:“電話是我打的,因爲我懷疑我女婿碰了不該碰的東西。”
爲首的警員全副武裝,示意手下控制住餘光後,帶着其他人迅速進屋将羅燃按在地上。
蔡雲想要同他們争辯,卻同樣被按倒在地。
蔡雲憤怒的看向餘光:“你到底想做什麽,非要害死我們麽?”
餘光則認真推了推眼鏡:“沒辦法,我與罪惡不共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