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在看一個仇人。
容與并不在意,用更冷的目光與他對視。
容心貝和容心語,臉腫的如豬頭。
容心貝心中出現滔天的恨意,恨容與恨喬雅也恨容老爺子。
就連容柏安他也恨,是他把他們帶來的。
也是他說要讓他們回容家,認祖歸宗的。
但他們來了容家卻受盡委屈,他沒用根本護不住他們!
容心語被吓到了不敢大聲的哭,隻敢小聲吃痛的嗚咽。
“啊……嘶……好痛……嗚嗚……我系不系被匪容了?”
因爲臉頰巨痛,說話都拉扯着臉上的傷口。
所以說出的話都不怎麽清楚。
容柏安立即心疼的看着容心語:“心語,我的寶貝女兒。”
容心語看着容柏安的眼神充滿懼怕,在容柏安撫上她疼痛的臉時。
驚懼的後退了幾步:“沒要打窩,窩不要爸爸了。”
容柏安心底一僵,他的一雙乖巧的兒女害怕他了?
轉頭惱怒成羞的看向了容與,厲聲斥責道:“你現在滿意了嗎?可以放過他們了吧?容與我沒想到你被你母親教的如此狠毒?你真是太令人失望了?”
容與神色平靜。
就聽喬雅語氣冰冷:“你有什麽資格說小與,你有一天做個當父親的責任嗎?小與生下來不久,你就有了這對私生子女,你有什麽臉來評價小與?
要不要我把你做的這些缺德事,全部公布出去?
你說要是被大家知道了你是這樣一個渣男,容氏明日的股票會不會跌停?
你唯一指望的分紅,會不會被老爺子氣得直接收回?”
容柏安臉上的神色一僵:“喬雅,二十幾年的夫妻感情你一定要做的這麽絕?”
喬雅冷哼:“什麽夫妻感情?你在想屁吃呢?
你在我心中還不如買根金條實在。”
容柏安當衆被打臉,身形顫抖。
臉色也是極其難看。
想到了跟喬雅離婚的話,他什麽都不會有。
所以他很快又平靜了下來。
“今日的事情都是誤會,容與我已經按你的要求打了他們。你是不是該放了他們了?”
容心貝和容心語這下不敢逞強,低下頭不敢看容與。
心底卻計劃出讓容家的人一百種死法。
容與揮了揮手。
後面的保镖就讓開了一條路。
容柏安立即帶着容心貝和容心語去了另外一家醫院看傷。
連容老爺子還沒醒都不顧了。
看來這對私生子的份量還挺重要的。
容柏安竟然連能收回他股份的爺爺都不管了。
容與收回視線,衆人無語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唐昭昭心疼容與和喬雅臉上的紅腫。
趕緊從保镖手中接過冰塊,給容與冷敷。
喬雅就自己冷敷了。
容與舍不得唐昭昭太累。
因爲她懷孕了。
想要保镖送她回去。
但白昭昭擔憂容與和喬雅病不想走。
最後,唐昭昭穿着保镖帶來的衣服。
實在是忍不住靠着容與的肩膀睡着了。
容與見狀,把唐昭昭抱入懷中。
讓她睡得更舒服些。
喬雅坐在了容與的旁邊擔憂的看着唐昭昭。
小聲的說道:“她懷有身孕,要不你先把她帶回去。這裏有媽來守着?”
容與搖頭拒絕了:“還是媽帶着昭昭回去吧!我在這裏守着。”
喬雅無奈看着固執的兒子,她怎麽能放心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