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孫瑩瑩護在身後。
徐瑾周也怒了:“公主這是做什麽?爲什麽無故打人?”
“啪……”
檸煙公主又給了徐瑾周一耳光。
“你們這對狗男女,早就勾搭再一起了。竟然敢來算計本公主?徐瑾周你不是說你心裏隻要你家夫人白昭昭一人嗎?
這個賤婦是哪裏來的?她懷的野種是誰的?你給我本宮說清楚?”
徐瑾周愣住,看着孫父孫母敢怒不敢言。
心疼的看着孫瑩瑩,惱恨地瞪了他好幾眼。
又看了看孫瑩瑩雪白的小臉上一片紅腫。
委屈巴巴的看着他。
于是立即心疼的對着檸煙公主怒道:“檸煙公主你鬧夠了沒有。
這是我師傅師母和師妹,你怎麽能動手打她還污蔑她?
你眼裏還有沒有一點尊師重道的道德?”
檸煙公主冷眼看徐瑾周。
突然想到了什麽。
眼神一亮,委屈的說道:“徐瑾周算計本公主針對白昭昭,自己卻跟師妹有了首尾,連野種都懷上了。我要去皇宮找父皇評理?”
聽了這話,徐瑾周眼皮一跳。
立即出聲阻止到:“公主,請息怒。”
孫父孫母也怕了,今日就不該來。
于是也求情忍痛道:“公主息怒,我女兒肚子的孩子不是徐驸馬的。
我女兒已經定親,她肚子的孩子是她未婚夫的。
我們隻是來看看徐驸馬的傷勢,立即就回我們小縣城去。”
孫瑩瑩也淚眼朦胧決絕的看着徐瑾周。
蓦然讓人生出一種心碎疼惜的情緒來。
徐瑾周不忍的撇開頭。
就聽檸煙公主像是惡鬼咆哮的聲音道:“按大晏朝的律法。未婚先孕者是要浸豬籠吧?”
“不,我女兒已經成親了。公主無權管我女兒的事。現在已經看過了徐驸馬,那我們立即就走。”
孫父說完就想拉着孫瑩瑩和孫母離開。
可公主府的下人卻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孫父眸光一沉:“公主想要做什麽?”
檸煙公主冷笑:“可是你們說的我一個也不相信,我明明聽到你們親口說她肚子的野種是驸馬的。本宮想做什麽你們立即就知道了。”
于是公主府的一群人擡着傷勢未愈的徐瑾周,帶着孫家的人一起上了皇宮。
檸煙公主成親才幾天又鬧出這麽大的陣仗。
晏皇心底閃過殺意。
看着跪在殿下的檸煙公主一群人。
冷冷的問道:“梁檸煙,你這是又要做什麽?你驸馬不是還在養傷嗎?你把他擡到殿上來幹什麽?”
隻聽檸煙公主跪在地上委屈的哭訴道:“父皇要爲我做主啊?徐瑾周早就跟他師妹有了首尾,欺騙了孩兒。
徐瑾周才跟我成親七日,就有外室懷着四五個月的身孕找上門。
要求驸馬給她和肚子裏的孩子一個名分!我皇家的名譽不是拿來給他踐踏的,還請父皇準許我們合離?”
晏皇還沒說話。
徐瑾周就是一抖,隻感覺渾身寒冷。
立即狡辯的說道:“皇上,微臣是冤枉的。”
“徐瑾周,你可要考慮清楚了再說,本宮主可是親耳聽見的。我公主府的下人,也有幾個聽見了。你要他們上來作證嗎?況且欺騙皇上是誅九族的大罪?”
徐瑾周瞳孔一縮,低頭諾諾的不敢在随意開口。
孫父失望的看着徐瑾周。
對着晏皇道:“請皇上開恩,看在草民父親是孫九能的份上饒過草民女兒這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