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不停蹄的往京城方向趕路。
白昭昭在徐母“養病”的那幾日,也趁此機會給徐瑾周施了最後一次針灸。
因爲徐瑾周在老家耽擱了太多時間,怕影響回京去翰林院報道。
所以往回趕時,一路都未停歇。
徐瑾周的官職是翰林院編修七品小官。
其他兩位進士因爲是重臣之子。
所以都被封爲了六品官員。
徐瑾周心底再是不服,也不敢有半點不滿露在臉上。
一路風塵仆仆,徐母很不适應。
白昭昭見此就沒有折騰她了。
徐母暈馬車嘔吐,等七天到達京城時。
已經瘦脫了相。
徐瑾周怕白昭昭使炸。
趕緊在外偷偷請了大夫過來給徐母診治。
對白昭昭稱是,她一路照顧母親都沒有休息好。
先下去休息,這裏有他。
白昭昭心底求之不得。
趕緊下去補覺了。
說實話,坐了這一次馬車。
她一輩子都不想坐了。
一路颠簸不說,吃不好睡不好。
她都覺得自己擠在那狹小的馬車中,快成僵屍了。
白昭昭打量了一下徐瑾周京城這棟宅子。
徐瑾周對她說是租的。
但白昭昭卻知道這是徐瑾周自己買的。
白昭昭父親每月補貼的一百兩,可都是上交給徐母保管了。
她嫁入徐家一年了,都有一千二百多兩。
别看原主的父親隻在縣裏開了個醫館,但祖父以前可是富商。
雖然到了原主父親這一代,白父棄商從醫了。
但白家始終是有底蘊的。
況且白昭昭還上山采藥材,買了不少三百兩銀子也全交給了徐母。
自從白昭昭來後,就寫信給了父親,讓他不要給她捎銀子過來了。
白父的回信她沒收到,白昭昭就跟徐瑾周上京城來了。
徐瑾周也是怪的,不願承認白昭昭。
考中探花,連自己老丈人都沒有通知一聲!
回來白昭昭沒提過去看父親,徐瑾周也裝作不知道一般,就這樣忘記了!
白昭昭看着監控了,徐瑾周凝重的神色。
隻聽他追問道:“我母親真的有暗疾?可能治好?”
大夫撫了撫胡須:“令尊這暗疾,是常年累積下來的。
現在又因水土不服,身體虧空。是要好好将養。
我給你開個方子,隻要按方子一直吃藥,以後問題不大。”
徐瑾周一喜:“那就多謝大夫了。”
白昭昭讓小賤把監控關上。
自己就閉目養神。
不出意外待會兒送走大夫,徐瑾周該來她這裏要白父給稍帶過來的銀子了。
白昭昭一覺睡到了第二日天明。
她猜錯了,徐瑾周不來問她要銀子了?
白昭昭醒來時,小賤才告訴她徐瑾周上翰林院報道去了。
白昭昭自己去了廚房,什麽都沒有?
幹淨的連老鼠都不光顧。
看來現在徐瑾周要臉面了,不問她明目張膽的要錢了。
家裏什麽都不買。
而且明明已經好了,徐母還癱在床上理所當然的等着白昭昭去伺候她。
一大早,徐瑾周已經買了清湯面讓徐母吃了。
就等着白昭昭這個冤大頭,拿錢出來。
給這棟空宅子裏添各種必須用品。
白昭昭轉身離開宅子,你願意裝你就裝。
她還沒逛過古代的都城。
先去吃個早飯。
于是,白昭昭帶着自己八十多兩的銀子。
出去了。
京城熱鬧繁華,人聲鼎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