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瑾周穿着她做的衣服。
私下兩人眉眼含情,眼神火熱勾纏。
但原主根本不知道,傻傻的以爲自己夫君隻心悅自己。
又因爲孫瑩瑩是徐瑾周師傅女兒的緣故,對她多加忍讓。
這就更增加了孫瑩瑩的嚣張氣焰。
當着原主的面恍若無人的對着徐瑾周撒嬌。
徐瑾周每次都會寵溺的看着她,還對原主說孫瑩瑩就是個長不大的孩子。
讓原主不要多心。
原主也隻當她是小女兒心态,對她多加包容。
白昭昭走上前,把櫃子中跟黑色衣服同等料子的寶藍色衣服拿了出來。
“這是給母親做的,就等着夫君高中回來那日再穿。”
徐母立即就被眼前精美的衣服吸引住。
面上總算帶着幾分真心的笑意:“這是給我做的?”
原主對徐母和徐瑾周那是真的掏心掏肺。
好不容易上山采藥時挖了一棵野人參賣了一百兩銀子。
用十幾兩給夫君和婆婆做了兩身精緻的衣服。
就因爲擔憂夫君上京趕考穿的太過樸素。
怕他在外被人嘲笑。
所以給他做了兩套新衣服。
原主自然在男主上京時,就把衣服給男主了。
還把剩下的八十多兩銀子也交給了男主當做上京趕考住宿的費用。
但白昭昭來了後,覺得他不配原主的真心。
所以根本沒有把衣服和銀子拿出來。
現在被徐母發現,她嫌晦氣。
索性原主做的這衣服是老年婦女穿的。
她就不跟她搶了。
眉開眼笑的徐母突然問道:“這衣服的料子如此好,怕是費了不少錢吧?”
這徐母是在試探她是不是藏私房錢?
白昭昭把衣櫃不動聲色的關上:“這是我父親給我的銀子,說是夫君以後高中不能穿的和以前那般樸素,不然怕有人瞧不起夫君。
我就買了夫君和母親的料子做了衣服,可惜料子太貴,我本來自己也想做一套但沒錢了。”白昭昭有些歎息道。
“原來是這樣啊!既然昭昭沒有,不如就把我這套衣服給昭昭穿吧?”徐母雖然如此說但卻沒有把衣服放下,緊緊抱在了懷中。
“母親這怎麽成呢?這是昭昭一片孝心,您就收下吧?”
徐母對手中的料子實在喜歡。
立即說道:“那我就收下了,昭昭你放心。以後周兒一定會好好對你的。隻是你既然是給周兒做的高中時穿的衣服,怎麽沒給他裝在行禮裏帶上?”
白昭昭一愣,片刻便說道:“夫君走的急,本來今夜我就可以做完的,但夫君今天下午就走了。所以我才沒有來得及給他。”
“原來是這樣啊,都怪母親多想了。昭昭不會怪母親多嘴吧?”
“當然不會,您是母親做什麽都有您的道理。母親您快去歇着吧?明日還要早起呢?”
徐母抱着衣服含笑的離開了。
回到房間後,就迫不及待試起了新衣服。
白昭昭等徐母走後,才四處打量了一下房間,沒發現黑衣男子。
以爲他走了,管他呢!
開始睡覺。
卻不知黑衣男子,看着流血的繃帶。
等徐母一走,他又翻進了屋裏。
看着白昭昭冷漠無情的說道:“過來給我重新上藥?”
白昭昭無語,閉上眼睛置之不理。
求人還這麽嚣張,她才不慣着他。
最後感覺到脖子上的冰冷鋒利。
認命的起來幫他重新包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