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腰腹有很重的腰傷。
需要立即縫合。
背部和腿上也是傷痕累累。
白昭昭見此有些感歎這人生命力頑強,也不知道在哪裏受了這麽重的傷?
趕緊給他救治了起來,消毒,上藥,縫合,最後是纏着紗布。
包紮完才犯了難,他身上滿是傷口,這不好搬動。
萬一剛縫好的傷口裂開了怎麽辦?
可是,放任他睡地上不管。
那明天身體肯定會發熱。
還沒說話,就見那男子自己把眼睛睜開了。
白昭昭被吓一跳驚呼:“啊……你……你怎麽醒了?”
那男子,雖然面色蒼白但眼神銳利緊盯着白昭昭。
就在這時,隻聽外面傳來了徐母的聲音:“昭昭,怎麽了?我好像聽到了你的驚叫聲?”
說完就想進來,白昭昭吓了一跳。
趕緊上前阻止,順便給男子打了個眼色。
讓他快藏起來。
那男子趁着徐母開門聲音的掩護,從窗台上跳了出去。
白昭昭轉身并沒有看見男子出去了,對于白母敲門要進來的舉動,有些緊張。
白母一進門就聞道一股濃重血腥味和一股藥香味。
“昭昭,怎麽半夜了還不睡?”徐母視線打量着房間四周。
她好像聽到了白昭昭在跟誰說話,難道是跟野男人在相會?
心底一沉,兒子剛走她就受不住寂寞了?
白昭昭故作擔憂說道:“我是擔憂夫君,怕他這些時日上京趕考吃不好睡不好。所以才睡不着。母親是因爲什麽睡不着?”
徐母被問住,她能說她想了很多的辦法,想着怎麽把她趕出徐家去嗎?
“我也是擔憂周兒睡不着,起來小解就聽到你的驚呼聲所以過來看看。
你這是怎麽了?你這屋子怎麽有股血腥味?”
白昭昭一愣,迅速反應過來不好意思道:“母親的鼻子太靈敏了,這都被你發現了,是兒媳來了月信!”
徐母不信邪的在滿屋子搜尋,最後看着打開的窗戶問道。
“你晚上睡覺怎麽還開着窗戶?不怕着涼?”說完來到窗戶邊上。
四處打量着向外看去。
一片漆黑,什麽都沒有?
隻是在窗台上有一抹血迹。
白昭昭趕緊過去,趁着徐母沒看見。
用自己的衣袖把血迹擋住。
然後拿出手絹把血迹給擦掉了。
嘴裏轉移注意力說道:“多謝母親關心,隻是有些思念夫君,所以對月思人罷了,讓母親見笑了。”
說完不動聲色的把窗戶關上。
“母親夜已深了,還請回房休息吧?”
徐母看着衣櫃門邊露出男子黑色的衣服,臉色一冷趕緊上前拉開了衣櫃。
白昭昭心一下子被提了起來。
她并不怕徐母發現那男子,她怕的是要是發現那男子,會對她的名譽有影響。
她可不想讓原主家的名聲有損。
就在白昭昭以爲徐母要發飙時,徐母把櫃子裏黑色布料的衣服拿了出來。
看了看尺寸正好她兒子可穿。
于是驚訝的問道:“這是給周兒做的嗎?竟然用了這麽好的料子?你真是費心了?”
白昭昭看着那黑色的衣服,突然想起這是原主做給男主的。
自然在原主心中給心愛之人親手做衣服是滿心歡喜和愛意。
但對男主來說,收到衣服後,隻是當着原主的面試穿了一下。
其他時候就被他收了起來。
說什麽要珍藏,其實早被他扔了。
他怕孫瑩瑩吃醋,身上穿的都是孫瑩瑩做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