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傑側了側身子:“季烨,你知道那個女人?”
季烨漫不經心的解釋:“我親媽派來接近我的,估計是想讓她再次拉近我和她之間的距離,不過她大概也不知道,這位莊悅琪同學,在H市的時候就玩的很開,被很多女性針對才不得已轉學來A市的。”
韓傑慢慢長大了嘴巴:“你怎麽知道的這麽多?”
季烨的筆停頓了一下,垂眸解釋道:“察覺到她的想法之後,就順勢讓人查了一下。”
韓傑龇牙:“這真的是你親媽嗎?”
季烨也很想知道,世上有這樣對親兒子的親媽嗎?爲什麽就不能放過自己?她擁有的财産還不夠嗎?當年季梅兩家給的少嗎?與不相愛的人生出的兒子,同相愛之人生出的女兒差别就這麽大?既然如此不喜,當年爲何要答應聯誼?既然爲了利益聯姻了,離婚拿走财産之後不就兩清了嗎?憑什麽還要讓我照顧梅嬌?
盡管一再告訴自己不要在意,可季烨還是忍不住氣憤。
“沒事,你還有宋阿姨呢!”
季烨心裏一松,沒錯,他還有宋姨,雖然親媽不愛,但與自己并無血緣關系的宋姨,卻是實實在在愛護自己的,這也是另一種幸運,若不是這樣的處境,也遇不到宋姨了。
“宋姨說讓你們周日早點過去。”
說着韓傑興奮起來:“嗯,我們定然早點過去。”
“季烨,我一定不會放棄的,我一定要得到你。”幾乎一整個下午,莊悅琪隻要有時間就纏着季烨,季烨煩不勝煩,沒想到等放學之後,她還看着車裏的季烨口放豪言。
陳叔蹙眉:“小少爺,這是?”
季烨冷哼一聲:“不必在意,瘋婆子而已。”
陳叔心裏了然,他們小少爺既俊美又性格好,還有龐大的家業等着繼承,總有那些癡心妄想的女人想坐享其成,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得上。
“小少爺,這事要和夫人說嗎?”
“我會親自和宋姨說的。”
他說這話并不是在敷衍陳叔,晚上吃飯的時候真和宋夏聊了。
“班上又多了一個叫做莊悅琪的女同學,仗着自己長得漂亮,大言不慚的說一定會讓我愛上她。”季烨說着冷嗤一聲,“從沒見過這樣自信和厚臉皮的人。”
宋夏也歎氣:“爲什麽總有這樣的人,明明已經給人造成的麻煩,還裝作一派天真的樣子,他們真的沒有道德羞恥感嗎?”
季烨一想還真是,莊悅琪是這樣,蘇歌也是這樣,雖然兩人性格不同,但造成的危害卻是差不多的,而且都非常的自我。
“小烨,要宋姨去幫你查查這莊悅琪的資料嗎?我總覺得這個名字有些熟悉。”
宋夏說完内心躍躍欲試:【一定要讓小烨知道這個女人的真面目,小烨這麽單純,将來的初戀不一定要是特别美好的,但絕對不能被莊悅琪這樣别有用心的人給毀了。】
季烨聽着内心好笑:“宋姨,剛好我在H市有個朋友,莊悅琪大概什麽情況,我都知道了,放心吧,我不會喜歡上她這樣的人的。”
宋夏楞了一下:【小烨什麽時候認識H市的人的?上輩子好像是莊悅琪欺負了蘇歌之後,她在H市的事才被曝光出來的吧,不管了,總之小烨心裏有數就好。】
季烨心裏暖暖的,隻要是不危害自己的事,宋姨好像都沒有那麽在意!不過莊悅琪欺負蘇歌是什麽時候,他可受不了兩個癫子在身邊,蕭墨快給解決了吧!
次日一早,莊悅琪将一塊蛋糕放在季烨的桌子上,還特别得意的說:“這是我昨天吃了覺得特别好吃,所以特意給你留的另一半,感動吧?”
“拿走。”
“什麽?”
季烨渾身都冒着寒氣:“我說将你的垃圾拿走。”
莊悅琪叉腰生氣了,表情和聲音都特别的嬌俏:“你這個人怎麽這樣,我是覺得特别好吃才帶來給你吃的,你怎麽能不領情?”
“莊小姐,讓季烨吃你沒吃完的隔夜東西,你還覺得是季烨的榮幸是吧?”韓傑這兩天越發暴躁了,這些人就圍着他的好哥兒們消耗是吧?季烨得罪你們了嗎?
莊悅琪狠狠瞪着他,面對他時語氣又變得高傲了些:“閉嘴,我和季烨說話,關你什麽事?”
“季烨是我好兄弟,他被騷擾,當然關我的事。”
“你眼瞎沒看到我在追求季烨嗎?這怎麽能算騷擾?”
“不被允許的追求,被打擾了的追求,那就是騷擾。”
“你……”莊悅琪狠狠嗤了一聲,又對着季烨撒嬌道,“季烨,你看看他,他欺負我。”
季烨冷笑:“我好兄弟替我說話,你覺得我會爲你出頭?拿着你的蛋糕滾。”
莊悅琪嘟着嘴跺腳:“怎麽連你也這樣,我是因爲喜歡你,才想要和你分享的。”
以前她追人的時候,也曾受過挫折,但隻要她窮追不舍,然後強烈表達自己的愛意,最後被追之人都會妥協,畢竟哪個男人舍得一個漂亮的女人受委屈呢?而且那個女人還那麽愛他。
其實這個場景莊悅琪也是預料到了的,所以她表面看上去很委屈,其實一點都不在意,條件好的男人嘛,都是有些高傲在身上的,她理解,但烈郎怕纏女,她就不信拿不下,聽說還是個沒談過戀愛的雛,更符合自己的擇偶标準。
回到座位之後,蘇歌一言難盡的看着莊悅琪勸:“莊悅琪同學,你不要這樣纏着季烨了,他很忙的。”
莊悅琪翻了一個白眼:“關你什麽事。”
蘇歌咬唇:“你怎麽這個語氣,我這是爲你好。”
莊悅琪嘲弄的看着她:“别在我面前假惺惺的,當我不知道你之前也糾纏過季烨,自己不成,就來阻止我?裝什麽裝。”
蘇歌委屈:“我沒有。”
“離我遠點,我可不吃你這一套。”
以前莊悅琪交往過的男生中,就有跟在男生後面類似蘇歌這樣的女的,她特别讨厭,自己裝純,非表現的她不知廉恥一樣,誰還不知道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