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媽媽感染了喪屍病毒,這個家總不能大哥哥和二姐姐兩人撐着,畢竟他們也隻比自己大了兩歲而已。
陷阱是他照着書裏指導的來做的,末世降臨後,沒有電,宋媽媽怕他們無聊,給運來好多書,希望學到的能有用吧!
宋子揚心裏沒底,聽着宋媽媽偶爾的嘶吼聲,才安心的睡下。
爲了節約柴,他們都是住一個屋子,中間燒着炭盆,在這寒冬臘月,幾個孩子一起蜷縮在一起取暖睡覺。
一早宋子揚便醒了,他穿好衣服鞋子,小心的打開房門,也不知道有沒有收獲。
緊張而又忐忑的來到布置陷阱的地方,因爲昨天又下了雪,所以也看不見小動物的腳印。
用手扒開,待看到血迹後動作更快。
随後宋子揚瞪大眼睛,居然真的成功了!
是一隻貪吃的雞,應該是末世後從養殖場跑出來的,不枉他昨天特意剩下的那點饅頭。
“二姐姐,你看這是什麽?”他興奮的往回跑,又怕驚到附近的喪屍和藏起來的幸存者,連忙捂住嘴。
“二姐姐,你看!”他進屋之後像獻寶一樣的給大家看。
“哇!是雞!”
“真的是雞,三哥,你抓到雞了,你好厲害啊!”
“我們有雞吃了嗎?”
宋子英、宋子安和宋子晴看到雞都清醒過來,興奮地圍着宋子揚轉。
宋夏不耐煩的嘶吼一聲,吵,真的太吵了!這些崽子怎麽就不能安靜一點?
宋子晴還萌萌的說:“宋媽媽,現在還不能吃,要煮熟了才能吃。”
“沒想到真的能成功,子揚,你看大家多高興。”
“嗯,我會抓更多的雞的,不止雞,還有兔子、鴨、豬等,我等會兒去布置更多的陷阱。”
“先别急,吃完早飯再說,我們大家和你一起做。”
宋子绮很高興,心裏也多了一份安心,能抓到小動物的話,以後大哥就不用那麽辛苦的跑更遠的地方去搜尋物資了,要是能抓到活的飼養起來,弟弟妹妹們每天都能吃到新鮮的雞蛋。
不過現在冬天這麽冷,也找不到青草和蟲子給雞吃,若是喂糧食,好像也不劃算,還是等春天再說吧。
宋子绮将雞處理了之後并沒有做,而是存放起來等宋子銘回來後一起吃。
小家夥們也都沒有意見,畢竟大哥在外面那麽辛苦,那麽危險,他們怎麽能背着大哥吃雞?濃濃的鮮美的雞湯,就是要一大家子一起喝才好喝。
宋子揚的陷阱有了初步的成效,于是宋子绮和宋子英便跟着他的做法一起做,孤兒院周圍,大大小小布置了有十來個陷阱,爲了引小動物上當,宋子绮舍了一些大米和饅頭。
反正這些放在外面也不會放壞,若是沒有小動物上當,他們拿回來還能繼續煮着吃。
早上宋子绮做了半鍋面條,爲了盡量讓弟弟妹妹們補充營養,昨天沒切完的肉,剁碎和醬炒了炒,做成了澆頭。
雖然肉沫少,味道寡淡,但一個個的都沒有嫌棄,反而吃得特别滿足。
讓誰都沒想到的是,宋子樂倔強的要給宋夏喂食。
按道理來說,宋夏感染了喪屍病毒,是不用吃這些食物的,宋子绮之前就交待過弟弟妹妹們,幾人都乖乖的聽話,但宋子樂不一樣,他患有孤獨症,他有自己的想法,誰都勸不通。
他估計是看宋夏昨天沒吃東西,所以才這麽固執的要将他那碗喂給他的宋媽媽。
宋子绮又是悲傷又是感動:“你的自己吃,宋媽媽的二姐等會兒再做。”
宋子樂不聽,隻是僵硬的執行他自己的動作,宋子绮無法,隻得立刻再向鍋裏放一些面條。
浪費就浪費吧,宋媽媽是爲了他們才變成現在這樣的,浪費也沒什麽。
直到面條下好之後,宋子樂才肯去吃他自己的,但還是盯着宋子绮喂。
宋夏龇着牙,宋子绮卻是面色溫柔:“啊,張嘴。”
小家夥們都盯着,宋子绮還有些緊張,生怕宋媽媽不吃讓大家夥失望。
她見縫插針,宋媽媽嘶吼的時候,她就立馬夾一筷子喂進去。
面條很滑,順着喉嚨就滑了下去,宋夏的嘶吼聲小了些。
她眉頭無意識的皺起,什麽奇奇怪怪的味道?
宋子绮則是很興奮,宋媽媽居然真吃了,喪屍是不吃正常食物的,這說明宋媽媽是不是沒有被徹底感染,還有清醒過來的可能?
宋子绮喂食的動作加快,宋夏很是無奈,這東西又不好吃,幹嘛要一直給她喂?不過肚子好像是有一些餓,這孩子能不能換點别的東西給她吃?
系統小靈興奮的不行,不停的在宋夏的腦海裏嘀咕:“快醒了,快醒了,夏夏快點清醒過來吧!”
吵死了!宋夏郁悶的不行,外面有聲音,怎麽裏面還有聲音,就不能放過她,讓她安靜一會兒嗎?
然而宋子晴他們即将用行動告訴她,不能。
爲了不讓她孤單,宋子绮還特意将課堂挪到了屋子裏,雖然末世了,但弟弟妹妹們不能不識字,不能沒有文化,所以每天她都會教弟弟妹妹們一些知識。
她教宋子揚和宋子英,然後宋子揚和宋子英再教宋子樂、宋子安和宋子晴,上午一節課,下午兩節課,這是冬天的作息時間,等到了春天、夏天,日照時間長了之後,再做調整。
今天的風雪還是沒停,也不知道大哥在外面怎麽樣了。
此時此刻,在另一個城市的宋子銘爲了護住車裏的物資,不得不與兩個男人展開鬥争。
對方兩人都有異能,一個土系,一個火系,配合着打,還真讓他有些應接不暇。
“小屁孩,你鬥不過我們的,還不如乖乖認命獻上物資,做我們小弟,以後也有你一口吃的。”
“你們做夢。”宋子銘氣喘籲籲的說,他不能輸,輸了弟弟妹妹們就沒有吃的用的了。
那兩人見打了這麽久宋子銘還是不肯就範,動了殺心,攻勢越發大,四周都是升起的土牆,宋子銘想走已經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