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眠并沒有換回自己的腔調,繼續換另一種語調,不緊不慢的說。
幹這行,自己最真實的身份而面目最好不要全部暴露出來,要不然那一天,它就會想成爲殺死自己的最後一根稻草。
【宿主,紀夜淵要找下來了!】
豆包在立即提醒到。
沈眠也不浪費時間了,直接一手把男人敲暈。
然後把在場的人,全部捆綁起來,掉在天花闆下。
擡頭看,确實有些壯觀,像是在吊臘肉一樣。
沈眠還把保險箱全開了,拿到最核心的資料,就馬不停蹄的離開地下基地,上了二樓的酒吧。
此時,沈眠換回原來的衣服和裝扮,在豆包的指點下,把拿到的核心資料,交給紀夜淵最忠誠的手下。
“這是什麽!”
夜天有些懵逼的看着手中的文件。
他正在執行任務呢,突然有個女人把一個文件放到自己的手中。
還留下一句,務必交到自家老大的身上。
這不是很奇怪嗎?
“喂,老大,下面怎麽樣。”
夜天突然接到紀夜淵的對講,有些緊張的回話。
他們帶來的人,都留在了上面,隻有紀夜淵一個人到地下的孤狼總部去了。
現在突然接到紀夜淵的對講,夜天不自覺的提高了百分百的警覺。
“帶所有人都下來吧。”
紀夜淵看着被吊起來的人,差點以爲自己來錯了地。
他一路進來,處處都透着一股說不上來的怪異。
還以爲是對方知曉了他的計劃,給他設套,沒想到是有人提前來了孤狼的總部。
對方好像還幫了他的大忙,把孤狼所有人的人都給他綁好了,甚至讓他一點參與感都沒有,仿佛有些不真實。
“老大,你這也太牛了吧,一個人幹掉一群人。”
夜天把人帶了下來,看到這一幕,同樣震驚到了。
甚至他都沒有在現場看到一點厮殺打鬥的痕迹。
所以說,老大的實力是何等的恐怖,居然一對一群人,還不帶喘。
“别廢話了,在這些人不是我弄的,把費羅給我放下來。”
紀夜淵實話實說。
他現在也是十分的好奇,到底是誰,居然不費吹灰之力,把整個地下大廳的人都制服了。
孤狼基地,在自由州,雖然說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勢力,裏面的人各個都是亡命之徒,武力值也不差,都是面前這一幕,确實令他匪夷所思。
“好。”
夜天見紀夜淵神情嚴肅的樣子,就知道,紀夜淵沒有撒慌。
所以,到底是誰,有這麽大的魄力,僅僅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就一鍋端了孤狼。
“老大,你來監控室看一下。”
埃克把調好的監控視頻拿給紀夜淵看。
紀夜淵靜靜的盯着視頻中,那個身影很熟悉。
“這個男人不是孤狼的成員嗎?還是自由州酒吧的經理,他怎麽叛變了?”
埃克有些不理解的說。
他們來之前已經把孤狼所有主要成員都調查得清楚了,沒想到孤狼會毀在自己人的手上,确實是讓人不理解。
“這個男人不是喬森。時間對不上,何況你沒有聽到那個男人親口承認自己不是嗎。還有喬森本人不是在樓上被我們截獲了。”
紀夜淵不緊不慢的分析到。
“那就奇怪了,這個男人到底是何方神聖?”
埃克覺得見鬼了,他從來沒有見過在自由州是會易容,還把人的腔調學得入木三分,連他都還以爲是喬森本人。
“還有其他監控能調出來嗎?酒吧那邊的。”
紀夜淵像是想到了什麽,繼續說到。
“我試試。”
埃克立馬的手指在鍵盤上輸入一行旁人都看不懂的代碼,然後就出現了酒吧兩個小時之前的時。
還好,對方好像不懂黑客,居然連監控這點東西,都不抹掉。
這不是給他們提供了有力的搜查視頻嘛。
“老大,這裏。”
“沒想到他是從那個休息室出來的,這不就是說明了一件事,就是把酒灑到喬森身上的那個女人不簡單。”
埃克像是發現了什麽不得了的事情,跟紀夜淵邀功。
紀夜淵看着視頻上面的女人被男人色迷迷的盯着,突然他有些不舒服。
這個女人,爲什麽給他一種熟悉的錯覺。
“把這個視頻拷下來帶回去。”
紀夜淵有些恍惚,他居然想到了沈眠。
紀夜淵被這個想法給吓到了,不過他否定了心中所想。
因爲眠眠在國内錄制節目,不可能出現在這裏。
那麽這個女人是什麽身份,無法得知。
“老大,費羅醒了。”
夜天推門進來,看到紀夜淵正在盯着大屏幕上的女人看,有些錯愕了一下。
這個女人,不就是剛剛把一袋文件塞給他的那個女人!
“怎麽了,你認識這個女人?”
紀夜淵轉身察覺到夜天眼裏面一閃而過的驚訝,便開口問道。
“老大,這個女人,我在半個小時之前見到過,而且她還莫名其妙的塞給我一個文件,說是讓我轉交給你。”
夜天隻好原封不動把事情的原委給交待清楚。
“文件呢?”
紀夜淵很好奇。
爲什麽女人會精準的知曉夜天是他的人,還把文件交給夜天,而不是親自交給他。
莫非,這個女人認識他,還對他很熟悉。
不然不會無緣無故的幫着他們。
還有一件讓他到現在還想不通的是,爲什麽這個女人會那麽清楚的知道他們要對孤狼動手。
難道,這個女人在聯盟内部有人?
不論對方是什麽心思,但是一切小心爲好。
“文件.文件我留在上面了。”
夜天有些後悔自己把那份文件随意扔掉了。
他害怕那份文件有詐,所有就随手就扔到一旁的垃圾桶裏面了。
如果沈眠知道,自己辛辛苦苦找到的機密文件被夜天随手一扔,真的是想當場暴打狗頭。
“現在就去給我拿下來。”
紀夜淵不知道爲什麽自己很想快點知道文件裏面的内容。
“好,我現在就去拿。”
夜天感覺到自家老大好像在是在暴怒邊緣,立馬利索的離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