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寶田十分感激的說。
如果沒有南先生站出來幫他看瓷,那麽他的青花瓷就可能賣不出去,那麽他們家現在面臨的負擔就可能會加重,這三十萬塊錢,是解了他們家的燃眉之急。
還有這位女士,勇敢站出來,幫他們擒獲小偷,幫他們這些人找回了損失。
“不用客氣,我們能站出來幫你,是因爲你的青花瓷是真的,小偷的惡劣行爲也是真的,我們這麽做也是能夠讓古玩市場的風氣往好的方向發展。”
李越南有些不好好意思的說。
他第一次被眠姐鼓勵,站出來幫這位攤主說話,也是第一次能夠有人相信他自己不會被輿論搞垮,這一切都是眠姐的功勞。
其次,他覺得有眠姐在場,他感到很心安。
“你說的,真的是太對了!”
楊寶田聽到李越南這麽說,感覺自己的思想被生華了許多。
“如果你們不嫌棄,可以挑一下我攤上的古玩,這些雖然不值幾個錢,但是你們碰上了,應該也是有些緣分。”
楊寶田指着自己攤子上,黯淡無光的古玩,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攤子上的古玩,都是他年輕時,喜歡到處收藏才收集到的,其實也不值幾個錢,也隻能擺在古玩市場裏,任人挑選了。
“這…”
李越南面對楊寶田的邀請,還是轉過頭來,看看沈眠怎麽說。
“竟然是楊老闆你都那麽說了,我們姑侄倆就各挑兩個寶貝看看。”
沈眠也不推脫什麽了,她來古玩市場的唯一目的,就是尋寶貝,要不然她也不會費那麽大的周章留在南市。
姑侄倆!
李越南在心裏默默的念着,他怎麽覺得眠姐在占他便宜的路上越來越遠了。
沈眠走到攤子前,看着擺放整齊的古玩,左看右看,覺得這些東西索然無味。
都是沒有什麽價值,一般都是用來裝飾的。在網上可能就會搜出一大堆來,甚至做工比這攤子上的東西還要精湛。
“姑媽,我覺得這個挺不錯的,你們女孩…女人不都是喜歡這些銀簪子嗎?”
李越南看沈眠挑選了那麽久,似乎都不那麽滿意,于是拿起面前的簪子,對沈眠說。
如果眠姐绾發,用着簪子肯定很好看。
“這簪子是我五年前從一個古玩地攤上淘來的,當時看着做工不錯,就覺得挺有收藏價值,就買了下來。”
楊寶田看着李越南手中的銀簪,慢慢陷入了沉思。
“不太喜歡!”
沈眠淡淡的回了李越南的話,這簪子,其實是鐵制品,沈眠第一眼看到就猜到了,因爲這簪子有一小塊的鐵紅,其次拿起着簪子,是非常的“沉重”的,跟銀直接不沾邊。
“哦!”
李越南失落的把簪子放回去,既然眠姐不喜歡,那他也不好說什麽,因爲眠姐喜歡的才是最重要的。
沈眠注意到了,一個滿是漆黑的破碗,給人的感覺好像是落了很久的灰。
“楊老闆,你這個破碗是從哪裏淘來的,好特别啊!不知道的還以爲是你不小心把家裏面打碎的碗來拿來呢!”
沈眠拿起破碗,打趣道。
楊寶田定眼一看,那碗是他随意在田裏面撿到的,因爲他覺得這碗的花紋看着特别,肯定有一定是的收藏價值才拿回家的,期間好像被妻子不小心拿來裝煙灰了,所以碗上的黑漬也就被留了下來。而他爲了來古玩讓自己的東西看起來多一些,就拿着這個破碗來湊數了。
“這碗其實我以前拿來當煙灰缸的,可能是我收拾的時候,不小心順手拿放裏面。”
楊寶田紅着耳朵,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這個楊老闆,爲人還挺老實的,居然敢說真話,真的很難得。
“女士,你放下來吧,這破碗都落灰了,你拿起來肯定會把手弄髒了!”
楊寶田看到沈眠對這破碗來了興趣,他感覺勸沈眠趕緊拿下來,免得手上沾灰。
“對啊,姑媽,這破碗有什麽好看的,咱們還是看看别的吧!”
李越南也勸着沈眠,這碗都感覺用了好幾個年頭了,給他一種直觀的土氣。
“不用了,我們還要趕時間去看别的,既然這碗我都拿起來了,我就選這個吧!”
沈眠讓老闆打包起來,想着要付錢,楊老闆死活都不要。
“這破碗竟然能夠入您的眼,說明它還有一些價值!錢我就不收了。”
楊寶田害怕沈眠給錢,立馬把擺出來的微信二維碼和支付寶二維碼收起來。
面對楊老闆的拒絕,沈眠也隻好作罷。
李越南挑好的古玩,楊老闆也一視同仁,分文不取。
“眠姐,你爲什麽執著于這個既不中看,也不中用的破碗啊,要是你喜歡,我可以買真的古玩給你的!”
李越南實在是猜不出什麽是怎麽想的,他現在就是一萬個想不通,沈眠選這個破碗的理由。
沈眠不想解釋那麽多,迅速去了好幾個攤子前,看有沒有對眼的古玩,看對眼了,就立馬買下,主打一個速戰速決。
因爲她剛剛花費太多的時間在第二個攤子太多了。其次她今天必須回京市,趕去看沈母現在的情況是否好轉起來。
“眠姐,你這是來進貨呢?買了這麽多!”
李越南不可思議的看着自己手中拎着大包小包,莫非眠姐喜歡這些小玩意?
“多嗎?我覺得還行啊?”
這些都是她以超低的價格買下來的,不過拿出去賣,這價格可就是以上百倍的翻咯,畢竟都是真貨。
“王主管,有人找!”
一個男人慌慌張張的跑進來,對着正在跪在地面上的王有志說。
“大呼小叫什麽,沒看到這裏有貴客到啊!”
王有志真的是想一腳把這個沒有眼力見的手下給踢出去。
王有志的手下看到坐在主座上的面具男人,差點腿軟。
這個貴客,不就是他們的頂頭老闆。
“什麽事,那麽慌張?”
原本沉默不語的面具男人,淡淡的開口,但是那種無形的壓迫力,讓在場的人都提心吊膽。
“回…回老闆,樓外來了一群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