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念一直都暗暗地把靳修竹當做是自己人,所以她隻要确定靳修竹不在意,就沒有問題。
至于安臣,靳修竹開的六位數月薪足以支撐他完全不在意,更何況車内還開了内循環換氣。
行車大約四十分鍾後,安臣把車停在了景耀大廈的門口。
靳修竹一般不會到靳家名下的産業走訪視察,他時間很寶貴,不會在這方面浪費。
下了車,靳修竹與江念相攜走向景耀大廈。
安臣落後幾步跟在他們身後,看着靳修竹和江念的背影,忽然有種正主按着他頭讓他嗑CP的既視感。
靳修竹從來不會跟人起走,向來都是他走在前面,其他人落後他,至少也是半步的距離。
然而在江念面前,他竟然願意讓江念走在他的前面,與他平行往前走。
即便是靳修竹什麽都沒有對安臣提及過,但安臣也明白,江念對于靳修竹來說是不一樣的。
這樣的不一樣并不是因爲江念要幫他的忙做什麽,而是一種發自内心的認同。
靳修竹和江念不知道安臣的想法,他們倆走到景耀大廈門口,保安立刻就認出了靳修竹。
“靳總好。”四個保安同時道。
在景耀大廈上班,在入職的第一天進行企業文化培訓,都是看過靳修竹照片和視頻的,認出來很正常。
靳修竹沒有因爲保安的身份不回應,“嗯,辛苦了。”
說完,靳修竹帶着江念走進去,安臣趕緊跟上往大廈走,替靳修竹刷卡,上了VIP電梯。
畢竟這裏不是靳修竹工作的地方,所以沒有什麽總裁辦公室,自然就沒有總裁專屬的電梯。
不過還是留了VIP電梯,需要刷卡才可以進去。
電梯直達六十二樓,也是整個大廈的頂樓,更是一家六星級的飯店,裏面包含了巨大的會客廳。
安臣将靳修竹和江念送到了以後,把事先準備好的請柬交給門口守着的人,跟着他們一起走了進去。
一開始的打算是安臣不用進去,但安臣覺得自己身爲靳修竹的特助就應該陪同。
靳修竹想了想,他自己不善于溝通,将安臣帶在身邊必然也是有好處的。
三人有請柬,守在門口的人有些意外來了三個普通人,但還是因爲請柬将人給放了進去。
守衛的人看不出來靳修竹身上的不同,裏面已經到了的人卻能看出來,他們都忍不住看向江念她們。
走進偌大的會場,江念在一瞬間就感覺到了陣法的波動,而且還是很強勢的波動。
看得出來,設置陣法的人很厲害,哪怕是在玄門中也不是什麽泛泛之輩。
“念念,怎麽了?”靳修竹壓低聲音小聲問。
江念看了一眼四周,發現在靳修竹進來後,就已經有人将目光放在他們的身上。
準确地說,是放在靳修竹的身上。
今天江念完全沒有将靳修竹周身的紫氣收斂,如果她想隐藏幾個小時是沒問題的,但這是故意爲之。
原因很簡單,她就是要讓人看到靳修竹的出現,确定對靳修竹出手的人是不是在這些人當中。
如果不是,那就問問看有沒有人知道點什麽,也是爲了方便接下來行事。
江念打了個響指,一個結界将他們倆籠罩。
爲了不讓人看出來什麽,江念特意遮住嘴小聲地開口。
“他們都看到了你的紫氣,十分詫異,可能待會兒就會有人來跟你說話了,你注意點,我得走動一下。不過你放心,這麽多人在,不會有人敢對你出手,而且他們也不可能會對你出手,怕被天譴。”
江念小聲的話語撩動了靳修竹的心弦,他壓下心中的悸動點點頭。
“好,我知道了,有安臣跟着我,你也小心點。”靳修竹道。
在他的眼中,江念雖然本事不算低,可是玄門中人的聚會裏肯定會有很多年齡較長的老者。
那些老者瞧着一副高深的模樣,恐怕修爲也不會低。
江念應下,“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
随後,江念離開了靳修竹的身邊,看上去是在宴會廳裏找吃的,端着小盤子四處走動。
靳修竹看得出來,江念應該是在聽那些人說話,暗暗打聽一些她不知道的消息。
如同靳修竹的猜測那樣,江念的确是打着拿東西的幌子在暗暗偷聽周圍的玄門中人談話。
“哎?到底是誰請來的那位先生,渾身上下被這麽濃厚的紫氣包裹,一看就是個有福之人,羨慕啊。”
另一個聲音響起,“不知道,但能夠與這位先生交好,想必身份地位都不一般,就是那幾位前輩。”
“盲猜一下,是蜀山的,還是龍虎山,又或者是茅山的?”
“總歸不是和尚,某地方那群和尚可高傲了。可千萬别提蜀山啊,你們這是不知道,蜀山最近鬧。”
一聽到蜀山最近很鬧,另外幾個人趕緊問,不知道蜀山發生了什麽大事。
知道内情那人一臉得意地看着周圍的幾個人,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
“悄悄告訴你們,蜀山派的掌門被戴了綠帽子了,還是被自己的師弟。他本來閉關,說了是半個月的時間出來,結果修煉很是順利,提前三天出關,恰好撞見了他的師弟和自己的老婆滾在了一起。”
“天啊!我記得蜀山掌門有個兒子,那這個兒子會不會是他師弟的兒子?他幫人養兒子?”
有人剛想說一句,忽然入口處有了幾分騷動,閑聊的幾個人立刻停下。
原因無他,因爲剛才被議論的蜀山掌門與龍虎山的掌門剛好到門口,這還是江念聽周圍人說才知道的。
幾乎是下意識的,江念就将目光落在了蜀山掌門的頭頂,看看是不是綠得發慌。
不僅僅是江念這麽做,有些人同樣若有似無地将目光放在蜀山掌門的頭頂,大家似乎都在看笑話。
蜀山掌門南宮卓臉色越發難看,總覺得周圍那些人的目光都帶着惡意,肯定是都知道了他被師弟戴綠帽子的事,這跟人當衆被扒了衣服不是一個道理麽!
“早就跟你說我今日不來,你非得叫我過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