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兒子哪哪都好,是家族傾全力培養溫潤知禮,芝蘭玉樹的貴公子,配姜南書就好像好白菜被豬拱了一樣。
也不知道陸老爺子在堅持什麽。
甚至不準她這個母親插手自己兒子的婚姻。
即便陸清衍反抗也沒用,因爲陸爺子說了,不娶姜南書,這個陸家繼承人的位置可以讓給别人來坐。
就連她都不懂,這個姜家女到底給老爺子灌什麽迷魂湯了!
“不行!小衍隻能娶南書。”陸老爺子一口否定,這件事沒有商量的餘地。
陸母氣得臉都綠了:“爸,就算是聯姻也不應該跟姜家!清衍無聲反抗過多少次,你一意孤行,如果是因爲那個高僧的話,我們大可以再換個知書達禮的,可你看看她是個什麽樣的!整個京圈,比姜家強的多了去,我看嚴家的大小姐就不錯,她還拜了高人學藝……就算當年那個叫什麽蘇冉的,我也覺得比姜南書好。”
她爲了這件事鬧過多少次,但陸老爺子就是不聽,她心目中的兒媳婦一定要家世好,教養好,能幫到陸清衍籠絡陸家的權,可你看看這姜南書不是對陸清衍糾纏不休,就是自殺威脅,現在甚至還開始在酒吧點男模有辱家風。
這樣的媳婦真要進了陸家,整個陸家的命數才盡了差不多。
見陸老爺子還是不說話,陸母繼續道:“我身爲小衍的母親,有權利操控他的婚姻大事,我不會害他的。”
陸父對這件事一點兒也不關心,就算陸清衍娶個乞丐都跟他沒關系,隻要别來妨礙他就行了,他一點也不喜歡這個兒子,要不是當年陸家有一段時間的經濟危機,急需要聯姻來解決,他也不會娶陸母。
而現在商家被陸家架空,他更沒有把這個女人放在眼裏。
“爸既然做了這個決定,那就有他的道理,還有你嘴裏的嚴家小姐,那不是你們商家的走狗嗎?怎麽?想讓陸家來扶持你的娘家啊?”陸父聲音嘲弄。
被拆穿心思的陸母有些惱怒,聲音僵着:“如果不答應,我不會讓那個賤種進陸家的門,不信你們就試試。”
良久,陸老爺子才歎了一口氣:“這件事明天再說吧,如果小衍跟南書都願意退婚……那也隻能是天意了。”
見陸老爺子松了口,陸母才離開這兒。
……
京大
晚上八點
姜南書一個人在偌大的寝室裏看文。
她每天的興趣就是遊走于各類po文中,什麽強制愛,什麽病嬌囚禁,年上年下,看得不亦樂乎。
她臉上露出姨母笑,下一秒,寝室門就開了。
姜南書笑意沒來得及收斂,龇着牙正對着開門進來的女生,是消失有一個多星期的徐星晚。
她個子高,眉眼間帶着冷,本偏嬌軟的面容多了幾分生人勿進,隻是她現在眼底青黑,臉上都是疲憊,一看這段時間就沒休息好。
姜南書隻看她一眼,翻個身繼續看。
她遲早給自己的床拉個簾子!
太影響她看文的激情了。
徐星晚走到姜南書的面前,沉默一會兒才問:“兮兮呢?在哪兒?”
姜南書眼都沒擡:“醫院吧,誰知道呢。”
她抿了抿唇,目光複雜的看着姜南書,片刻緩緩道:“謝謝。”
姜南書:“?”
她這才擡起眼,看向徐星晚,挑了挑眉:“怎麽出來的?”
提到這事,她緊抿着唇,深吸一口氣:“是你大哥救了我,他報警,薄晏怕攤上事,才把我放了,如果不是這件事鬧大,我可能已經被他随便找了個理由假意送出國,實際被他囚在華麗的别墅裏,失去自由,不見天日。”
姜南書低頭看了看文,默默熄了手機屏。
嗚嗚嗚,這不就是現實中的強制愛嗎?
就在她的身邊,小說走進現實了。
她跪坐在床上,眼裏好奇的看着她:“感覺咋樣?”
徐星晚:“???”
他們兩人是在同一個頻道聊天嗎?
她在給她家道謝,她來問她感覺?!
她猶豫了一下,才語氣憤然如實道:“壞透了,每天除了吃喝睡就是看電視了解外面的消息,手機卡也被拔了聯系不到外界,他送了很多高定衣服給我,甚至價值七位數以上的寶石,但我全部扔了,我根本不需要他的施舍!我想要的是自由!”
姜南書聽得目瞪口呆。
聽聽,這是什麽神仙生活啊!
每天吃喝玩樂,還不用讀書,還有人送錢送衣服送首飾。
“姐妹,你到底懂不懂,你過的這才叫生活啊!你從起步就已經甩掉了大半的人。”姜南書痛心疾首。
那些是寶石啊,是布靈布靈的寶石,還是價值七位數的!
姜南書最後得到總結:“如果有人天天送我寶石,就算讓我住豪宅,開豪車我也願意啊!”
徐星晚:“……”
你是半點虧也不願意吃是吧。
“可是沒有自由……”
“自由誠可貴,躺平價更高。”姜南書深深歎氣,那絕望的神情仿佛她才是失去這一切的人。
徐星晚捏了捏眉心:“你還真是……跟我想象中的有些不一樣。”
姜南書焉頭巴腦的躺在床上。
爲什麽她要累死累活的賺一百億。
而有些人輕輕松松就有人送上所有。
嗚嗚嗚,人比人氣死人。
聲音有氣無力:“你想象中,我是什麽樣的?”
徐星晚看她一眼:“胸大無腦的草包,沒有自己的主見被人牽着鼻子走,除了漂亮的皮囊一無是處。”
姜南書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有些害羞的攏了攏裙子:“其實也還好吧,也就一般般大。”
徐星晚:“……”
緊接着,她又出聲:“還有啊,我都有漂亮的皮囊了怎麽還一無是處,你這是個病句。”
聽這一本正經糾正她說法的姜南書,徐星晚被噎住了。
她很少跟姜南書聊天。
因爲她覺得跟這種花瓶聊不到一起。
現在也是一樣,她跟這種腦回路異常的聊不到一起!
她是會找關鍵詞的。
徐星晚轉身往外走,聲音冷淡:“我去找兮兮了,都是因爲我,才害她被打成這樣,我不會放過何連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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