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嘛,确實是選好了。”付道斌臉上露出了爲難。
“但有個問題也來了。”
駱垚微微歪着頭,還不知道有什麽問題可以難住他。
“我們按照你給的方案,接下來會加大對高端芯片的研發工作,但這方面缺人,我們就想着讓你帶領一支團隊,去研發高端芯片。”
駱垚心想,這問題倒不大,有系統加上他智商的加持,搞出個高端芯片也不是個什麽難事,但爲什麽付道斌一臉爲難?
難道是覺得他做不出?
付道斌看駱垚沒有出聲,隻好接着往下說了:“上面需要你進入新建的廠中,那廠房會在深山裏面。”
要去深山?
一直以來,駱垚的心思一直都在如何快速學習到需要的知識和掌握各種難題上,在普通人看來很正常的事情,對于他來說一時半會兒反而沒有反應過來。
比如,有些大型項目需要科研團隊埋頭研究,就隻能在建在偏僻的地方,最大限度降低幹擾。
這事普通人大多都知道,但駱垚就不知道了。
他除了對特點的領域感興趣之外,其他知識都懶得去了解,現在付道斌一提,很顯然落在了他的知識盲區上。
經過付道斌的解釋,駱垚終于理解了。
這是要把他關進深山中。
說實話,他還有點小激動。
去深山之後,就不用這麽頻繁出差了,能夠安安心心靜下來搞科研。
那才是他向往的生活。
付道斌看着駱垚欣然接受了上面的要求,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要知道駱垚現在是華國最寶貴的科研人員之一了,上面領導一方面是爲了高端芯片的研發,另一方面也是出于對駱垚的保護,所以想把他暫時放到深山中去。
華記那裏安保工作雖然做得好,但駱垚年紀小,誰知道别有用心的人會在什麽時候接觸到他。
16歲心性還沒有完全定下來,所以最好的辦法,是把駱垚先保護起來,避免被亂七八糟的人給污染了心性。
不過領導們好意是好意,但卻忘記了駱垚身邊的人。
“那我可以帶香農實驗室的人嗎?他們是我的團隊成員。”
“可以,隻要對伱有幫助,都可以。”
駱垚和付道斌聊完後,回到了香農實驗室。
此時他的團隊成員,在——打遊戲。
“瑪德!現在沖上去時機不對啊!這上去不是送死?”
“我有一個策略,大家可以聽聽!”
“野總你快說!”
“我們就拖時間,拖個五十分鍾!看誰手機先沒電!”
“野總你靠邊吧!還是讓謝爾蓋來!”
“卧槽!快點噶進去!都噶進去!”
“耶!我們赢了!”香農實驗室的八個人集體跳了起來,爲這一刻的勝利而歡呼。
結果下一秒,他們就看見了一直站在他們背後的駱垚。
八人深知上班打遊戲是一種罪惡的摸魚行爲,趕緊把還沒有叫出口的歡呼聲給吞進了喉嚨。
“你們剛才那樣讓我想起了人類的祖先——猿猴。”
八人:……
就在返祖的八人不敢出聲的時候,駱垚讓謝爾蓋還有吳天明王野單獨去了他辦公室。
“謝爾蓋,你知道我們幾個人中間有會炒股的人嗎?”
“我啊。”謝爾蓋向前走了一步,坐在了辦公室的新沙發上,一臉得意地說:“怎麽你想要炒股嗎?這我熟。”
“如果你想貝者,那就找老三。”
駱垚從來不知道他的團隊這麽“人才濟濟”,連會貝者的人都有。
“卧槽!謝爾蓋,你教我們老大什麽呢!好好的一人,貝者什麽貝者?”
“老大你可千萬别好奇這些東西,你一根正苗紅的,沾上這玩意後半生就斷送了!”王野以爲駱垚是好奇貝者,連忙勸道。
“其實股票能不碰,最好也别碰,股票市場各類專家橫行,你方唱罷我又來登場的,不斷輸出言論,在股市,有一句話就是‘聽君一席話,多打十年工’那裏面水深,别進去最好。”吳天明這輩子最不想碰的就是股票了,雖然來錢快,但抵不住輸得也快啊。
“股票不就是一堆金融基礎模型,貝塔系數,概率論這些組成的嗎?”
“我掌握了這些東西,不就可以很好的掌握股市走向?”
謝爾蓋看看王野,王野看向吳天明,三個人都傻了。
搞了半天,這位天才對股市不是特别了解啊。
模型?高等數學?
要是真是如此,那科學家們不是賺大發了?
“駱垚,你知道當初牛頓,就是那位著名的物理學家、數學家炒股虧了多少嗎?”
駱垚搖頭。
“一口氣輸掉了他十年的工資。”謝爾蓋邊惋惜邊說。
“所以你要炒股,就得聽我這個專業人士的。”
“你專業?你有多專業?”駱垚清楚記得謝爾蓋建立上沒有寫這個特長,就好奇問道。
“我可是金融街上的資産經理人。”謝爾蓋得意地說道,他看向駱垚,本以爲對方要誇他,沒想到,駱垚依舊面無表情。
“從業多少年?”
“額,十年。”
“放屁!”王野忍不住叫了起來,“你今年才二十來歲,你就說你從業十年了?你們巴薩卡人這麽猛的嗎?”
“身份是偷的吧。”駱垚很快就得出了判斷。
這不怪駱垚想歪了,實在是因爲駱垚對巴薩卡有個根深蒂固的印象。
之前他在接觸電腦技術的時候,曾經無意間看到,巴薩卡的頂級電腦高手可能不在各大公司,而是在黑客聯盟中。
這個黑客聯盟就有意思了,專門劫貧濟富,去薅斯喀戎富人的信用卡來接濟國内的窮人。
簡直是現代羅賓漢。
這些黑客們,除了盜信用卡之外,很多人還喜歡破解各種正版軟件,三大巨頭的EDA産品,不少版本就是他們破解出來的。
當然破解歸破解,但功能不完全。
這也導緻巴薩卡幾乎不自己産芯片,全靠進口。
有些捷徑走多了,人就會變得越來越懶。
能夠用上盜版,誰還去開發正版軟件?
這在巴薩卡人看來,是一件極爲浪費時間浪費成本的事情。
當然,這種情況下,巴薩卡很多産業都很難發展起來。
所以當謝爾蓋說他從業十年的時候,駱垚第一反應就是這家夥偷的别人的身份。
“謝特!你怎麽知道?”謝爾蓋有些被吓到了,不過對方智商比他高,他很快想明白了。
“确實是這樣,不過我經驗也豐富啊,之前還是賺了幾百萬斯喀戎币。”
王野眼睛睜大:“那不錯啊,兄弟!改天教教我。”
“沒問題,不過我想知道爲什麽駱垚對股市感興趣了。”
“很簡單,想斯喀戎股市的錢。”
駱垚面無表情說出這句話,讓其他三人忍不住笑了起來。
“不是,老大,你告訴我你一定是在開玩笑對吧?”王野靠着牆,扶着肚子,隻感覺他笑的腹部肌肉酸痛了起來。
在他們三人看來,駱垚是故意說冷笑話來調節氣氛的。
但是駱垚隻是看到他們三個,困惑地說道:“我賺斯喀戎的錢有什麽不對嗎?”
“總不能一直讓他們薅我們的羊毛吧?”
三人漸漸不笑了,因爲他們發現,駱垚好像是來真的。
駱垚拿起了白闆筆,一邊寫一邊說:“萬物皆周期,周期皆供需,所有的市場都逃不過一個模式。”
“那就是市場需求上升—産能擴張—産能過剩—價格戰—市場重新洗牌。”
“現在由EDA三巨頭引發的設備和原材料的斷供,在不久之後,就會影響到整個芯片市場。”
“他們爲了從我們身上賺錢,肯定會提高價格,所以我在想這個時候,我們能不能做點什麽?”
山裏的日子多無聊啊,駱垚決定找點其他事給團隊的人做做。
否則這群人到時候一空下來又要打遊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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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