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雨肯定的點頭,環視衆人:“讓我先和她聊一聊。”
“你們都出去吧!”林舒兒最上心,直接站起來要驅趕孫景他們出去。
平時她嘴上和閨蜜各種逗趣,其實心裏老擔心了。
那可是更年期!
年紀輕輕得了這種病,根本不是開玩笑的,不說别的,絕經了連孩子都不能懷了。
又有幾個男人真心願意要一個不能生孩子的老婆?
就算閨蜜漂亮,嘴上哄騙着,玩玩可以,但拖下去最後崩潰的肯定是閨蜜。
而且不僅是生孩子,身體全方面的條件都會随着更年期而大變化,紅顔本來就易老,更别說加上早更了。
再不及時治療,等顔值也受到不可逆的損害,她擔心到時候閨蜜想死的心都有了。
爲此她陪了閨蜜去看了多少醫院多少醫生,都是那些套話,根本就沒一個有效的。
如今眼看着鄒雨發話不僅有辦法,還不是治标不治本,是根治術,她怎麽可能不激動呢。
雖然因爲閨蜜的原因,她對鄒雨很有意見,但也知道鄒雨不是那種信口開河的人。
性格和職業都值得她信賴。
“也包括你!”鄒雨看着林舒兒驅趕三人出去,眼見她杵着大長腿站在那裏,就補了一句。
“我也要出去?”林舒兒不可思議的指着自己的鼻子,見鄒雨點頭,立刻憋着不爽邁開大長腿跟了出去,心中恨恨想道:“一如既往把我當外人啊,現在你才是外人!本來我還想着有我在,幫你安撫住嘉嘉,現在我出去了,看嘉嘉見了你,不暴脾氣的狠狠給你來幾下。”
她猜想的沒錯。
等她出去帶上門時,就聽見鄒雨進屋,閨蜜戚嘉發出忿怒的吼叫,然後一陣噼裏啪啦砸東西的聲音。
“自找苦吃!”
林舒兒靠着門,杵着大長腿,雙手抱胸,冷笑出聲。
“戚嘉現在有點暴躁啊……鄒雨不會有事吧?”張偉擔心的看着孫景。
“無妨!”孫景搖頭,完全不擔心。
雖然大學時期他那會基礎屬性還不是特别強,對知根知底的女性好友的連帶補強,沒有現在這麽誇張。
但鄒雨畢竟陪了孫景幾乎整個大學時間,日積月累,身體的全屬性都遠超普通人。
這也是她畢業後,這幾年能在繁忙的法務工作中,考下律師資格證,快速升職加薪,還能抽空學習十八般樂器的身體基礎。
而且自從孫景回國後,重新聯系上了,經過一陣攻防試探,終究還是重新鏈接上了。
這超人進化會員又給續上了,并且加速了。
因此在孫景衆多女性好友中,看起來是家學淵源天賦出衆的胡一菲最厲害,其次是天賦異禀的諾瀾。
但還隐藏着真正的高手。
那就是鄒雨!
沒親自生死一戰,不好說和胡一菲到底孰強孰弱,但絕對比沒有練過武功純靠孫景強化的諾瀾強很多。
這樣的高手,面對一個暴躁的閨蜜,能有什麽危險?
輕松就碾壓了。
事實也正如他所料。
傻妞的卧室。
等孫景他們都出去後,鄒雨就直接推開了她的門,本來縮在裏面不想見人的戚嘉一看鄒雨幾年不見,越發光彩奪目的走進來,還是來看形容憔悴,早更的她,直接爆發了。
拿起床頭櫃上的瓶瓶罐罐就往牆上砸,想把鄒雨吓走。
但是鄒雨根本不爲所動,一步步走過去,在戚嘉越發惱怒,一咬牙要朝鄒雨身上扔東西時,鄒雨已經走到她身前,握住了她的手,輕聲細語卻不容置疑:“别鬧!”
“你走!”戚嘉掙紮着想擺脫鄒雨,卻根本撼動不了看起來柔柔弱弱的鄒雨,從鄒雨身上傳達出來的力量感讓她感覺比男人中的男人還強。
“真是一個傻妞啊。”鄒雨将臉湊近,打量着戚嘉年紀輕輕就開始枯萎的花一樣的臉蛋,憐惜的捋了捋她有些發枯的頭發。
“你到底想幹什麽?”戚嘉被動的近距離的看到鄒雨絕美的臉蛋真膚如凝脂,又聽她提起孫景當年給她取得外号,一下子再次激動的劇烈掙紮起來。
“你是來看我笑話的!你走!你走!我不要看到你!”
“逃避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鄒雨皺眉,單手捏着傻妞這個曾經最好閨蜜的下巴,強迫着她和自己對視:“就算我真是來看你笑話的,我也有這個資格!
你也隻能任由我看!
而不是現在這幅樣子!”
傻妞被她平淡中帶着霸道的語氣給鎮住了,一時都忘了掙紮,怔怔的看着近在咫尺呼吸相聞的昔日姐妹。
“這就對了!”鄒雨放開捏着她下巴的手,輕輕拍了拍她的臉蛋:“平心靜氣的聽我說!我不是來看你笑話,更不是來找你麻煩的!我是來幫你的!
你得病了,需要治病,我有辦法幫你治病,而且是徹底根治!
我也願意幫你治病!”
“爲什麽?”傻妞脫口而出:“你不可能不知道當年發生了什麽,畢業後你直接斷了聯系,不就是因爲恨我讨厭我嘛!你爲什麽還要幫我?”
“我不恨你也不讨厭你!”鄒雨搖頭:“你做的的确不對,但根本沒有超過我的心理預期。
你也知道我親妹妹若藍的性格,我如果是那麽喜歡生氣的,我早就被氣死了!
還有不是我不聯系你!
是你做賊心虛,直接斷了和我的聯系!
你不要改寫了事實!”
“……”傻妞無言以對。
“過去的就過去了,我也不想多提了!”鄒雨看着她:“現在我問你,我美嗎?”
“你想炫耀什麽?”傻妞羨慕妒忌的望着鄒雨不僅歲月在她臉上毫無痕迹,反而顯得比記憶中還要美上三分,甚至仿佛越發青春動人。
“我是說你也可以這樣!”鄒雨平靜的看着她:“但我還是要多問你一句,袁曉鷗和你什麽關系,他爲什麽以這種家庭煮夫的裝扮出現在這裏?”
“其實我也不知道……”傻妞有些迷茫道:“當初畢業典禮上,我被拒絕,迷迷糊糊的被你扶了出去。
從那時起,很多事情我都記得不太清楚了,心慌氣短的這些症狀也是從那時就開始有了。
這幾年和你斷了聯系後,我更是頹廢的很,誰也不想聯系。
全靠舒兒照顧。
然後突然有一天袁曉鷗就蹦出來了,沒有回他的老家工作,搶着幫幹一些雜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