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我也在查楊岚,也查到楊岚和葉桦背後一直跟一個神秘的組織聯系。這個組織做事非常謹慎,每次追查到一半就被對方甩掉,這個組織安插的人員,滲透在京城不同層次的人群。”
葉澤弘的目光,輕輕淺淺落在周洛錫的身上,不動聲色試探道:“正如你們一樣,查的一無所獲。”
“你調查我們!”周洛錫倏地站起身,怒氣沖天要對葉澤弘大打出手。
陸瑤趕忙拉住周洛錫的手,“冷靜點,冷靜點。我們都是盟友,不是敵人!”
“誰稀罕跟他是盟友!”周洛錫不爽的坐回沙發,斜眼瞪着葉澤弘,仿佛是在嫌棄葉澤弘段位太低,不配跟他們成爲盟友。
陸瑤無奈的歎口氣,細聲勸道:“雖然我已經在京城住了三年,但對京城的很多東西都一無所知,更接觸不到高層次的人群。所以,隻有澤弘,能幫到我們。”
“他不是說了嘛,也找不到那個神秘組織!”周洛錫不悅的翻了個大白眼。
“哎,我……”陸瑤望着周洛錫不配合的樣子,心累不已。
怎麽周洛錫對葉澤弘敵意這麽大?
她站起身,走到葉澤弘的面前,低聲說:“要不,我們到院子裏談談?”
葉澤弘瞥了眼周洛錫,微微搖頭:“去我那裏吧。”
“好,就……”
“哪裏都不準去,就在這裏談!”
陸瑤才剛說兩個字,就被周洛錫突然打斷。
她再次歎了口氣,對周洛錫語氣都冷了幾分:“我隻想‘家裏人’找來這裏之前,趕緊查出真相,讓我母親死得瞑目。如果,你不想幫我的話,大可不必搗亂。你也清楚,剩餘給我的時間不多了。”
“瑤,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
周洛錫想解釋,陸瑤卻不想聽。
她面色難看的搖了搖頭,拉着葉澤弘的手走出别墅。
葉澤弘隻是讓沈洋把車開到市區,而後自己親自驅車回到住所。
兩人坐在吧台。
葉澤弘倒了一杯紅酒,一飲而下。
陸瑤微微側頭看向葉澤弘,發現他緊繃着臉,興緻很低。
她的心,蓦地一疼。
目光依舊落在他的臉上,按住他想再次倒酒的手,低聲說道:“酒喝多了傷身,你以前是醫生,應該比我清楚。”
葉澤弘放下酒杯,五指慢慢的攥緊。
沉默了良久,才聲音沙啞的開口:“當年,我母親病的很突然,短短三天時間,就從突發心髒病,開胸搶救,住ICU,到醫生宣布死亡,再到葬禮結束。整個葉家,除了我,沒有一個人爲她流過一滴淚。甚至……”
葉澤弘的腦海裏回想起當年的點點滴滴,幽深的黑眸染上一絲絲紅。
陸瑤的心一軟,本能的緊握住他冰冷的手。
輕輕地拍着他的後背。
“甚至,一個月後,我父親就大張旗鼓将楊岚娶回家。”
一個月?
屍骨未寒。
葉英堂的做法的确太令人寒心。
難怪,葉澤弘對葉英堂心懷恨意。
“你調查楊岚,是懷疑你母親的真正死因,并非突發心髒病,而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