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桦女士,你似乎搞錯了,陸瑤不是什麽下作女人,而是父親邀請來的貴賓。你這般無禮對待父親的貴賓,是對他的大不敬。”
‘下作女人’這個稱謂,聽得葉澤弘額頭青筋暴起。
他那雙銳利如鷹隼般的黑眸裏,透出駭人的寒光,陰冷的模樣,似乎要将葉桦剛剛扇陸瑤巴掌的手擰斷。
聲音冷骘似寒冰,森冷的叫人不寒而栗。
貴賓?
陸瑤也配得起這個稱呼!
葉桦輕蔑地瞅了陸瑤一眼,嗤笑一聲:“說白了,京城能幫葉氏打赢官司的金牌律師比比皆是,要不是陸瑤耍心機讓爸爸委任給她,哪裏還輪得到她來出風頭。”
葉澤弘的目光緊緊地盯着陸瑤的臉,看着她臉上明顯的紅痕,一雙如刀的眉毛蹙得很深。
真該死!
他隻是和葉英堂短暫商讨後續工作安排,一眨眼的功夫,沒将她護好。
他也好氣,氣她爲什麽不反手狠狠地甩葉桦一巴掌。
喬婉兒察覺到葉澤弘對陸瑤的過分關心,已經超出正常男女關系。
心裏既委屈,又憤恨。
吃味的說:“澤弘,你和桦姐姐再怎麽說都是一家人,沒必要爲了一個外人争吵。”
喬婉兒的話剛說完,葉桦就不屑冷哼:“誰跟他是一家人,少往這種血統不純正的人臉上貼金!”
聽到葉桦诋毀葉澤弘,喬婉兒頓時不爽,說道:“桦姐姐,你這話說的也太難聽了點吧,再怎麽說,澤弘都是葉家的長子。葉家的下一任家主也将由他擔任。你就不怕鬧得太難看,以後會後悔莫及嗎?”
“有空幫着他,還不如好好想想怎麽把自己的未婚妻位置坐穩。”葉桦憤恨的甩開葉澤弘的手,“他的心,現在是在陸瑤的身上。你就别費盡心思讨好一個不愛你的男人了!”
喬婉兒的怒火正愁無處可發,葉桦說這種惡心她的話,沉底将她激怒。
她沖上去扯着葉桦的頭發,歇斯底裏的大吼……
“閉嘴!你給我閉嘴!”
“誰說澤弘不愛我了,誰說了!”
“你敢再說一遍,我撕爛你的嘴!”
葉桦被她咆哮的樣子給吓到了,往後退了一步,掰開她扯着自己頭發的手,一邊跑一遍罵道:“神經病,你們一個個都是神經病!”
心裏卻暗自罵喬婉兒是白癡,分不清敵我。
喬婉兒尖叫完,才意識到自己在最深愛的男人面前失了态。
立馬挺直腰背,露出優雅的微笑:“我有點不舒服,先去一趟洗手間。”
陸瑤看着喬婉兒走遠的背影,思索了一下,說道:“葉桦剛剛好像往特飲裏下了藥,故意讓喬小姐喝下,不知道有何目的。”
葉澤弘像是沒聽見一般,眸子凝視着陸瑤的臉,擡起手指,輕輕地觸碰發紅的臉頰,見她疼的躲了躲,眯起鷹眸,柔聲詢問:“一定很疼吧?”
“嗯……”
陸瑤輕輕地點頭,細聲說:“她剛剛扇的太突然,我都沒來及反應。不然,不會白白挨這巴掌。”
“我不會讓你白受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