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西禾回到學校之後,好像已經有差不多一周,都沒有見到宮雨揚了。
這實在是太不科學了,要是放在以前的話,她剛走進校門,這家夥就聞着味趕過來了。
然後在她面前叽叽喳喳的說個不停。
這都已經四五天了,都沒見到人影。
葉西禾實在是有些放心不下來,她掏出手機,找到宮雨揚的電話,撥打了過去。
但是冰冷的語音裏面提示她對方無人接通。
這下她還真有點着急了,這小子一般情況下,是不會把手機關機的呀。
要是看到她打電話來的話,一定會第一時間接的。
這不是葉西禾盲目自信,這是宮雨揚自己說的。
可是,她跟宮雨揚認識也才不過幾個星期。
也沒有他同學的聯系方式。
甚至都不知道除了她以外,他還有其他哪些朋友。
所以一時間竟然不知道從哪裏找人。
但葉西禾心中實在太過擔憂,她隻能找闫老師的女兒,也是她的闫老師,闫珊來查一查宮雨揚的信息。
新生在填寫入學登記表的時候,裏面都會有他的信息内容的,包括家庭住址和聯系方式。
當然,這種私底下查别人的行爲是不可取的,他這也是沒有辦法,實在是太擔心他了,他也不會随便到處跟别人亂說。
“珊珊姐,你可以幫我查一下本科生學院有一個叫宮雨揚的男同學的聯系方式嗎?”
“小何,你不是結婚了嗎?”
闫珊是知道她結婚的事情的,現在她忽然要查一個陌生男大學生的信息,這不免讓人多想呀。
更不要說闫珊本身就是一個特别八卦的女人,當然誰不八卦呢?
“不是的,珊珊姐,我對他沒什麽意思,就是他在新生入學的時候幫助了我,然後後面問了我一些考研的問題,我就回答了他一來二去,兩個人就熟悉了,最近好像很久都沒有看到他了,打他電話也沒有人接聽,所以比較擔心他,但隻是把他當弟弟而已,沒有其他的心思。”
“哦,原來是這樣,你稍等一下,我去查查看。”
知道葉西禾是關心人家,闫珊也沒有多想,就把聯系方式給了她。
宮雨揚的家庭信息非常的簡單,父母都是普通的國企職工,住址也在本市。
當然,這隻是寫在表面上的,葉西禾知道,他的家庭身份并不可能這樣簡單。
因爲這跟他在學校的氣質以及行爲特别不符合。
先不說他小小年紀就開着大奔上學。
這學校附近的那套房子,估計也就是給他買來居住的吧。
因爲她沒有聽宮雨揚說住在學校的宿舍裏,他隻是每天開車上下學而已。
闫珊發來的信息裏面有他父母的電話,但是葉西禾沒有打。
她在最下面翻到了一個座機号碼,撥打了過去。
“喂,你好,請問您找誰?”
對方傳來了一個優雅的女聲,葉西禾一時間竟然不知道怎麽開口。
“你好,我找宮雨揚。”
“你是誰?”
對面的女生明顯認識宮雨揚,但是語氣中的警惕有些不可忽視。
“哦,我是他的同學。”
葉西禾本來想說,看他最近都沒有來上學,所以問候一下。
但是,忽然一想,她隻是沒有看到宮雨揚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但是有沒有在本科生學院上學,這一點葉西禾并不清楚。
說不定,人家去上學了,隻是沒有時間來找她呢。
這一刻葉西禾忽然後悔自己有一點不沖動了。
第一次打不通,說不定打第二次,說不定過一段時間,就可以打通他的電話了呢。
“哦,原來是這樣,感謝您的關心,雨揚最近請假了,家裏有點事情。”
“哦哦,那好的。”
對面那個女人可能是宮雨揚的媽媽。
她不願意透露宮雨揚在做什麽事情。
葉西禾也沒有辦法,一直追着問。
這樣會顯得很奇怪。
畢竟她隻是一個普通同學的身份,撥打過去的。
而且她的聲音是個女人的,這不免讓宮雨揚的媽媽會多想。
會不會是某個愛慕他的女同學。
或者是說她兒子在大學交的女朋友。
這兩個讓她父母都會誤會的認知,實在是不好。
挂完電話之後知道了他沒有生命安全,葉西禾心中懸着的心放了下來。
回歸到正常的研究生生活,從那周開始,她有大半個月都沒有見到宮雨揚了。
但是顧晏西卻動作越來越多了。
這天是個不大不小的節日,本來葉西禾上課上的好好的。
但是顧晏西居然喊跑腿送了一束火紅的玫瑰花來到了她的研究生學院。
一起的研究生同學,還有導師,都發出了一句一陣唏噓聲。
因爲那束玫瑰花并不小,起碼有99朵,抱在手裏有一大捧,都看不見臉了。
騎手也是特别特别的吃瓜,站在教室門口就大聲喊道:
誰叫葉西禾你男朋友給你送花來了!
她真的真的要瞬間社死了,能做出這種舉動了,除了顧晏西,她實在想不出第三個人。
她就說嘛,最近這個男人一點動作和行動都沒有,老老實實的在家裏看孩子。
原來呀,背後的小九九打的叮當響。
這不就是相當于,在全院師生面前,宣布了她名花有主的這個事實嗎?
那以後還會有很人敢追她嗎?
當然沒有有呀,這個男人真的是聰明的,很打了一手好牌呀,把她的桃花瞬間掐的死死的。
當然葉西禾也沒有想過,在讀研期間在學校裏找個男朋友。
畢竟,來讀研的學生大多數還是沒有結婚的。
像她這種一畢業就結婚,然後又特别忐忑的來讀了個研究生的現象還是很少的。
生怕騎手再吼第二嗓子,那到時候隔壁的同學都能聽見了,她連忙跑出去說這是我的。
騎手那略帶暧昧的表情,看的她有些不自在。
今天星期五了,看她回去怎麽收拾這個男人。
收完花之後,她把它擺在了後面。
不要問騎手是怎麽進來的,他們這裏是開放式的大學。
而她上課的教室又正好在馬路邊邊上,所以輕而易舉。
懷着這樣社死的心情,她上完了最後半節課。
一下課,就抱起那束花,往宿舍走去,這玩意兒,要他在路上抱着跑的話,真的做不到,好在教室距離宿舍的距離不是特别特别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