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洋還在沉思,突然冷不丁的響起了一個聲音,吓得他一個激靈。
猛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他看到陳浩跟牛俊的時候,有些局促的嬉皮笑臉。
“陳老大,俊哥。”
汪洋對陳浩是恭敬的,畢竟陳浩作爲基地的老大,是這些個基地裏面鮮少三觀正确,不講究殺伐的人。
當然,這個意思并不是說陳浩不殺人,優柔寡斷。
而是該狠的時候狠。
還柔的時候也還行。
最重要的是,他沒有想到,陳浩會直接将威天的人全部都殺了。
陳浩點了點頭,随即目光落在了汪洋手上的禮盒。
“這是什麽。”
汪洋一愣,随即低頭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東西。
腦海中的思緒瘋狂了起來。
他就知道,老大一定是知道了自己擅離職守的事情了。
這是在點自己啊。
汪洋擡頭,道;“老大,我知道我早上的時候不該在這種特殊時刻,擅離職守,離開咋們的基地外出。”
“但是我也是有原因的。”
陳浩緊皺着眉心,顯然不太想聽他的廢話。
汪洋沒說完的話就噎在了喉間,道:“這個是林欽給的禮盒。”
“我就出去找了他一趟,說了一下宋嬌找外援的事情……”
“不過老大,我可半點沒有透露我們基地的情況啊。”
“我發誓我保證。”
一旁的牛俊見狀,當即道:“行了醒了,别丢人現眼的。”
“不是興師問罪的。”
汪洋一愣,看了看牛俊看了看陳浩。
不是興師問罪的話,那是什麽?
陳浩拉開一旁的椅子直接坐了下去。
眸光看向了旁邊的牛俊。
牛俊伸手拉過凳子,往汪洋的面前一坐,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這個林欽跟你是怎麽說的。”
汪洋愣了愣,不太明白啥意思。
啥叫怎麽說。
汪洋沉吟了一下,道:“林大…林欽什麽也沒有說,就是給了我這個東西,就讓我回來了。”
其實汪洋也不知道林欽是什麽意思,他就給了自己這麽個東西就讓他回來了。
牛俊跟陳浩對視一眼,随後道:“行了,回去吧。”
汪洋眨了眨眼睛,随後起身,領着東西走了回去。
這叫他來,什麽也沒問啊。
等到人走遠以後,陳浩道:“也不知道我們的選擇對不對,目前來看,這個林欽婉拒了我們的邀請。”
牛俊皺着眉,“這事很正常,這種事情誰會上趕着,一不小心就得死。”
“倒是你,帶人把陳媛媛那些人都殺了,不怕宋嬌帶人回來麽。”
陳浩低着頭,手裏把玩着一把匕首,漫不經心道:“我殺跟不殺,那個女人都不會放過我們基地。”
“不過好在,汪洋說的那個林欽,似乎對我們也沒有惡意。”
“如果他真的跟汪洋說的一樣的話,必要的時候,我會将他拉進來。”
畢竟,屠戮的确實是林欽幹的。
誰讓宋杉不長眼,妄想殺了林欽的隊友呢。
這樣一來,宋嬌的目的就會轉移到林欽那邊。
他之所以現在不打算将林欽抛出去,自然是有自己的考慮。
林欽這麽強的人,最好不要成爲敵人,而是朋友。
若是能拉攏成爲朋友,那是最好不過。
若是成爲敵人,陳浩不敢想。
總之,林欽殺了威天的那些人這張牌,現在想來在其他的基地裏都不是什麽秘密了。
他隻要利用好這件事情就行,不愁林欽不會出手。
宋嬌如果真的要來犯的話,這件事情很好解決。
牛俊看着他,忍不住搖了搖頭道:“你啊,現在都會耍心眼了。”
陳浩翻了翻白眼,“你懂什麽,這叫戰術!!!”
“這才脫離了大部隊多久,你那腦子就不頂用了。”
牛俊哎哎哎了幾聲,“說歸說,可别人身攻擊啊。”
陳浩:“就你,我呸。”
牛俊啧了一下,随即道:“行了,不跟你鬥嘴了。”
“我去讓巡邏組的今夜,兩班倒巡邏,再讓防禦組的人,将護盾打開。”
陳浩見轉,還不忘補充了一句,“别忘記,讓放哨的那些人都打起精神來。對了,按照咋們之前讨論好的計劃,調動人員。”
牛俊擺擺手,“知道了,我辦事你放心。”
陳浩不由得搖了搖頭,他辦事才不放心呢。
哎,也不知道今晚上,還能不能度過一個安靜的夜晚了。
至于這個林欽那邊,應該知道他的意思。
陳浩搖了搖頭,随後走了出去。
帶着自己的親信,并不打算睡覺。
而基地内的那些沒有攻擊能力的老弱婦孺,也在緊張的轉移中。
那些中堅力量,覺醒異能的一線戰鬥隊員,則是在牛俊的安排下,按計劃行事起來。
……
此時的宋嬌,帶着那個人給她的武器人員,連夜趕了回來。
但陳媛媛幾個的屍體,橫七豎八的躺在基地的大門口前,看的宋嬌情緒再也崩潰不住了。
她身邊所有人都死了,自己辛苦建立起來的基地也全部都沒了。
一瞬間,宋嬌的眸光内仇恨充滿,拿着激光槍,就前往了海天的營地。
今兒個,她要血洗整個海天!
“你們幾個,給我炮轟他們!所有的火箭炮,導彈都給我用上!”
宋嬌猩紅的眼睛,望着站在她身後的幾個成員強勢的命令道。
跟着宋嬌來的幾個人,有2個女人,8個男人。
别看數量不多,這些可都是那個基地裏的精英。
一個能敵百。
跟随着宋嬌的女人,見她發癫瘋狂的樣子,忍不住道:“我們跟你來,可不是來聽你命令我們的。”
“要做什麽事情我們知道,自然會做,但是别用命令的語氣命令我們。”
女人冷着臉,打量着基地裏的情況。
宋嬌聞言,哭聲漸止。
望着女人冷笑了起來,“他把你們給我,讓我帶過來,就是讓你們幫我報仇的,可不是讓你來說教我的。”
“現在,立刻,馬上!按照我的指令行動。”
女人輕撇宋嬌,随即不屑的輕笑出聲,“你有什麽資格?不就是憑着那點上不得台面的伎倆才讓我們的頭兒對你另眼相待麽。”(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