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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0.第266章 帶着書走紅毯(八千字更新!)

陳玲玲并非今天晚上的話題主導者。

事實上,陳玲玲不僅不是今天晚上的話題主導者,連話都說得很少。

陸嚴河本來以爲今天晚上是陳玲玲有一些話要跟他說,或者是要問他,但實際上什麽都沒有。

陳玲玲仿佛隻是在好奇地觀察他。

這種感覺,陸嚴河也不知道自己形容得準确不準确,他确實有這樣一種感覺。

“古裝戲跟現代戲不一樣,古代人怎麽走路,怎麽說話,那種姿态和氣息,你都要研究一下。”陳玲玲忽然說,“不要用現代人的行爲方式去演你的人物。”

對于陳玲玲突然提出的要求,陸嚴河立即說了一聲好。

-

很多古裝劇在拍攝之前,都是要給演員做形體培訓的。

但是《鳳凰台》并沒有這麽做,是因爲它是一個架空的古代背景。

陸嚴河其實已經意識到了,自己這個角色挺難演,因爲台詞很少。他是一個沉默、冷峻的人設,跟《黃金時代》裏的姚玉安截然不同。

所以,形體很重要,肢體表演很重要。

一個演員台詞少,不意味着戲就少。

他還有眼睛,還有其他的可以表演的地方。

何淑怡在帶着他分析劇本人物的時候,就點出了這一點:“好的戲是什麽?不是你按照劇本去刻意地拿腔拿調,而是反應,喜怒哀樂都是反應,有它的情感邏輯,是被動的。”

陸嚴河點了點頭。

何淑怡:“台詞很少,你要給你的表演找一個支點,複仇是從小就埋在你心中,也是你整個人物的基調,你的沉默寡言、冷峻薄情,都源自你有一個不爲人知的秘密,你進入王府,是爲了複仇,所以,郡王拿你當兄弟,陳有容對你的愛意,都成爲了你的負累,讓你在沉默之下,有情感的掙紮,這都是沒有台詞的,要融入到你平時表演之中的細節。”

何淑怡的分析,就像是一隻手撥開了陸嚴河眼前的霧,對這個角色有了更深層次的認識。

“别爲了演沉默寡言而演沉默寡言,那是表象,這麽演,你就是凝固的面具,沒有内心情感的驅動,是個木頭人。”何淑怡這麽跟陸嚴河說完,就讓陸嚴河開始一句一句地過台詞。

陸嚴河沒有接受過任何的表演訓練,可以說根本沒有台詞功底,所以會有新人的通病——沒辦法好好說話,不能用正常說話的語氣來說台詞,容易有舞台感、做作感。

何淑怡就帶着陸嚴河一句一句地磨,還給她錄了一遍自己的版本,讓他回去聽,跟着摹仿。

“在沒有建立起自己一套表演的體系之前,學會模仿是很重要的本領,先模仿,再融會貫通。”何淑怡說,“哪裏輕聲,哪裏停頓,哪裏重音,聲音的語調和節奏也是有起承轉合的。”

陸嚴河明白何淑怡的意思,但是,要從明白到熟練卻需要很多遍的練習。

可是李治百和顔良都不在,全在劇組拍戲。

陸嚴河隻能自己一遍一遍地拿着劇本過。

這種時候,隻能夠去他們租的房子裏練習。

然而自己一遍遍地練習,總是差了點感覺。

後面陸嚴河不得不找上了寝室裏的幾個人幫忙。

“幫我對台詞。”陸嚴河拜托他們。

本來就到了期末,快要考試周了,大家都在緊鑼密鼓地準備考試。

但是他們也很樂意幫陸嚴河對台詞,很新鮮,是一種放松。

最感興趣的就是毛佳陽,經常一回寝室,看到陸嚴河在,就主動問要不要幫他對台詞,似乎有些上瘾。

陸嚴河的時間又再次切割成了好幾塊,精确到了每個小時要做什麽。

幸好,随着十二月份的到來,陸陸續續地結課,很多課一結束,他自己可以安排的時間就變多了。

年底的幾個盛典,主辦方死磕陸嚴河,一定要請他出席,甚至還有人圍魏救趙,邀請陸嚴河和陳思琦作爲《跳起來》的主編出席活動——蛇打七寸,現在正是《跳起來》最需要宣傳和曝光的時候,第三期上市在即。

尤其是有一場活動還是在江廣舉行。

陸嚴河猶豫了一晚上,就決定還是去參加這個活動了。

陳思琦不差錢,但是,一般出席這種活動的人,都會盛裝出席,那些明星藝人一套妝造下來可能都是上百萬打底。陸嚴河有陳梓妍幫他向品牌借衣服,但是陳思琦卻是沒有的。

陸嚴河隻好請陳梓妍幫忙。

幫陳思琦借衣服有點難度,畢竟她不是藝人,但是,因爲陳思琦是跟陸嚴河一塊兒出席活動,加上她借衣服也不是沖着那些價格昂貴的、動辄上十上百萬的禮服去的,所以還是比較順利地借到了。

陸嚴河提前一天飛到了江廣,跟陳思琦見面。

江廣可比玉明暖和多了。玉明都已經開始下雪了,江廣這邊還可以隻穿兩件衣服。陳思琦帶着陸嚴河在江廣逛了逛,晚上還拉上了白雨,一塊兒吃飯。

跟高中時期比起來,白雨似乎變得更大方、更自信了一些。從前白雨在班上都是那種不怎麽說話的,好像跟人對視都有些怯怯的樣子。

“現在文稿的文字部分基本上都交給白雨來負責了。”陳思琦跟陸嚴河介紹說,“同時也包括投稿郵箱的一審。”

《跳起來》的投稿郵箱由白雨、琳玉和徐子君三個人負責一審,隻要有一個人認爲稿件質量不錯,就會進入二審。

現在《跳起來》投稿郵箱的來稿越來越多,需要花在看稿和選稿上的精力也越來越多,但是,陸嚴河的主要精力不在這上面,陳思琦又需要忙着跑外圍、開拓作者資源,所以,從投稿郵箱中選稿的任務,基本上就交到了白雨她們三個人手上。

一開始,幾個女孩還很緊張,擔心自己不專業,看錯了,把質量很高的稿子給淘汰掉,但看稿子看多了,自然而然地就能看出來高低之分,也在一次次的溝通中,知道《跳起來》想要什麽樣的稿子。

到了第二天,陳思琦忽然拿了《跳起來》第三期的樣書給他,說:“我們拿着這本書走紅毯吧。”

陸嚴河驚訝地把書接到手中。

陳思琦說:“希望第三期的銷售能夠止住銷量下滑的态勢。”

他們兩個人手裏都拿着一本《跳起來》走上紅毯。

連紅毯的主持人都很驚訝。

拍照的時候,書也不離手。

兩個人的這個舉動,引起了直播間很多人的詫異。

不知道《跳起來》是什麽的人是大多數,銷售十萬冊放在出版界是一個很了不起的數字,但放在數百萬的直播觀衆乃至上千萬通過各種方式關注這場活動的人眼中,它是一個很小衆的存在。

這是什麽?

然後,他們就聽到了紅毯主持人的介紹:陸嚴河,陳思琦,《跳起來》的兩位主編,他們手中拿着的是《跳起來》新鮮出爐的第三期。

-

一個熱氣騰騰的盛典,星光熠熠,随處可見熟悉的面孔從旁邊走過。

陸嚴河對這種人多的場合還頗不适應,但因爲想到陳思琦是第一次參加,所以打起精神來,要不然,他都“社恐”的話,陳思琦第一次來參加,肯定會更不自在。

但很快陸嚴河就發現,他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陳思琦。

相比起他多多少少透着一點“緊張不安”的努力式社交,陳思琦開朗的态度和親近的姿态,比他在這種場合更加如魚得水,随後,陸嚴河就忽然想起來,他真的想多了,陳思琦可是跟劉薇安從小演戲,跟着她爸和劉薇安在各種社交場合曆練過的人。

相比之下,他才是那個“新手”。

陸嚴河也不知道陳思琦是怎麽有那麽大的能量,可以跟這麽多不認識的人寒暄打招呼的。

還不止是明星藝人,導演也好,制片人也好,或者是由主辦方邀請過來的其他領域的知名人士也好,陳思琦仿佛有一種“來者不拒”的熱情,跟每個人交換聯系方式,聊天,表達對他們的喜歡。

陳思琦其實隻是一個大一的女生,按理說,不是每個人都願意跟她交換聯系方式,但是她又是《跳起來》的主編,每每開口必然會提到一件事,那就是邀請他們在宣傳期的時候,來《跳起來》做宣傳。

這樣一來,陳思琦的身份又變得有所不同了。一個雜志主編,還是一個當下很火的雜志的主編。她所擁有的媒體資源,又恰恰是“名人”都需要的。尤其是陳思琦前不久給黃楷任寫的那篇文章,影響力之大,連很多藝人都讀到過,也給大家傳導了一種印象——黃楷任是現下最好的年輕男演員。

陸嚴河反而像是陳思琦身邊的小跟班,跟着她跟别人social。

上高中的時候,陳思琦好像還沒有展現出她這麽社牛的一面。

當然,那個時候陳思琦有一種“誰都别來挨我”的疏遠感和冷漠感。

-

這場盛典來的藝人浩浩蕩蕩數十人。

因爲是時尚雜志舉辦的,現場做得就很高大上,但也漂浮着一種過度洋溢的熱鬧。

不能指望在這種場合跟任何人可以深入地聊天,其實就如陳思琦所說,這種場合,就是來認識人的。

不過,現場除了這些名流大咖們,也有很多走關系、買票進來的網紅、主播。

他們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跟各種各樣的名人合影,說白了,百分之九十的都是爲了來“蹭”的。

陸嚴河也是被他們重點攻略的人,畢竟最近實在有點火。

陸嚴河沒有拒絕,基本上都合影了。

當然,按照陳思琦的要求,每一張合影上都有陸嚴河手裏正面展示的《跳起來》。

陸嚴河去上洗手間的時候,恰好聽到裏面有兩人在聊。

“真的好無語啊,合個影手裏還要拿着那本書,這是想讓我們幫他做宣傳嗎?給不給廣告費啊?”語氣充滿揶揄。

“你去找他要啊,說不定他會給呢。”另一個人說,“估計賣這本書讓他們賺瘋了吧,他們兩個就像個推銷員一樣到處展示這本書,都說我們網紅急功近利,怎麽不說說這個振華的大學生呢?”

“你要上了振華,誰說你啊,人靠衣裝馬靠鞍,人家是頂尖學府的大學生,我們隻是小網紅,比不得的。”

……

這些對話并不傷人,其實也不怎麽能夠影響到陸嚴河的心情了。

正正當當地給自己的作品做宣傳,陸嚴河不在意這樣的姿态在别人眼中是否好看,他知道自己沒有做違反自己原則的事情就行。

隻是陸嚴河多少感到一些失望——

如果我拿着《跳起來》跟你們合影,你們覺得是我占了便宜,要收廣告費,那你們來跟我合影,我是不是也要收你們推廣費?

“你站在這裏幹什麽?”黃楷任走過來,看到陸嚴河站在洗手間門口發呆,有些詫異,拍了拍他的肩膀。

陸嚴河回過神來,看到黃楷任的笑臉,搖搖頭,說:“想事情呢。”

“我前兩天還在哪裏看到說氨氣能夠刺激人頭腦清醒,看來是真的啊。”黃楷任開玩笑。

氨氣就是尿液的味道。

陸嚴河尴尬不已,低頭讪笑了笑。

黃楷任說:“聽說你馬上就要進組拍《鳳凰台》了?”

“對。”陸嚴河問,“黃哥,《黃金時代》殺青以後,你後面什麽時候進組?”

黃楷任搖頭,說:“暫時還沒有接新戲,沒有遇到合适的本子。”

到了黃楷任這個級别的演員,演戲早已經不是沖着量去接的了。

每一部戲都很重要。

一部戲拍完了,未必能爆,但是拍砸了,就能把這個演員的口碑給砸穿。

這時,之前聊天的兩個人走了出來。

他們看到站在廁所門口閑聊的陸嚴河和黃楷任,先是一愣,随後不知道是不是做賊心虛還是怎麽回事,馬上走了。

他們這才進去。

黃楷任問:“《跳起來》這本書,你是準備一直做下去嗎?雖然我看到新聞了,說你會一直做下去,但應該還是挺占據你的精力吧?”

陸嚴河解釋:“會一直做下去,以前隻是爲了夢想,現在做了幾期了,也因此認識了更多人,很多人都在鼓勵我們做下去,也有很多人可以通過這本書被更多人認識,不過具體的事情我就沒有管了,都是思琦在負責。”

“她真是一個能量很大的女孩。”黃楷任感慨。

“嗯,我自愧不如。”陸嚴河笑着說。

兩個人上完洗手間,相視一笑,都沒有急着回會場,而是站在洗手間外面走廊盡頭的窗口繼續聊了起來。

“我還挺喜歡看你那個《城市遊記》的紀錄片。”黃楷任說,“有事沒事就會看一下。”

陸嚴河聞言,說:“黃哥有興趣跟我們一起錄一期嗎?”

黃楷任點頭,說:“有時間可以啊。”

“他們肯定會很歡迎你的。”陸嚴河笑着說。

“有時候我真挺佩服你的,有這麽旺盛的精力去折騰這麽多的東西。”黃楷任說,“羨慕,我在你這個年紀的時候,完全不知道未來能夠做什麽,也不知道前景如何,充滿了茫然。”

“但是黃哥你現在是所有年輕演員的榜樣。”

“隻是人氣高點而已,哪談得上榜樣。”黃楷任低頭輕歎了一口氣,“對了,你應該知道吧?我經紀人跟我說,想要拉着你和我一起去争取張海洲導演的新電影,你跟張導見過了嗎?”

“還沒有。”陸嚴河搖頭。

黃楷任說:“聽說還有幾個人也在聯系,不過想想也是,如果消息傳開,估計整個演藝圈所有合适的演員都會想去争取。”

張海洲,頂級的華語電影導演。

哪個演員不想演他的電影呢。

“不知道能不能争取到。”對此,陸嚴河還真比較淡定,大概是因爲張海洲導演的名聲在外,太響亮了,陸嚴河沒覺得自己能夠被他看中。

這種東西,都是玄學,導演挑演員,也不是誰演技更好就選誰,看眼緣。陸嚴河已經漸漸明白了這件事。再就是,如果真的被張海洲導演看上了,這部電影是正兒八經的雙男主電影,他到時候有時間去拍這部電影嗎?

因爲種種原因,他對這部電影的期待并沒有黃楷任那麽大。

黃楷任是已經到了一個瓶頸期,想要更上層樓,想要轉型了。

-

《跳起來》第三期正式上市以後,陸嚴河和陳思琦都有些緊張。

這一次,第三期的首印數隻有三萬,因爲誰也不知道這一期到底能夠賣出多少。

陳思琦跟陸嚴河說的是,隻要實體書能夠賣出四萬冊,别太崩盤,她就滿足了。

當第一天銷售成績出來,實體書總共銷售了2.4萬冊。

他們兩個都松了口氣。

“壓力沒有那麽大了,可以繼續按照之前的預算往下做了。”陳思琦都想過,如果銷量實在不理想,她甚至準備先把制作成本降低回十萬元一期,至少讓《跳起來》能夠持續做下去。

接下來的一周,《跳起來》一直保持在銷售榜的前十名,實體書一周銷售了4.7萬冊,讓陸嚴河和陳思琦長籲一口氣。

電子書的銷量也達到了1.1萬冊。

“穩住了。”陳思琦說,“其實如果沒有葉脈網那三天免費閱讀期,銷量肯定會高很多。”

“這是一開始就答應了他們的,他們也負責了制作經費和宣傳經費的大頭。”陸嚴河說。

前三期穩定地做了下來,這也超出了很多人的預料。畢竟隻是兩個剛上大學的年輕人做的書,從無到有很難,持續做下去也很難。

陳思琦說:“我準備從第四期開始開辟一個新的版塊。”

“嗯?”陸嚴河好奇,陳思琦這是又有什麽新點子了。

陳思琦說:“我想做一個問答的版塊,讀者們想要向誰提問,我們代表讀者去找那個人,請他們在我們的雜志上回答。”

陸嚴河詫異地看着陳思琦,“啊?”

“比如你的粉絲可以向你提問,或者是有讀者想向石夏老師提問。”陳思琦說,“我們收集一些有代表性的問題,請他們來回答,讀者可以指定回答人,也可以不指定,我們去聯系對這個問題感興趣的人來回答,這樣也增加讀者和我們作者之間的互動。”

“什麽問題都可以問,當然,人家願不願意回答,那不一定。”陳思琦接着說,“每一期我想選兩個有代表性的問答,刊登在雜志上。”

陸嚴河理解陳思琦的想法,點頭,說:“這個想法很好。”

“你也覺得這個想法很好嗎?”陳思琦驚喜地問。

“嗯,讀者想問的問題,我們去幫他們問。”陸嚴河幾乎可以預見到,會有多少人給這個欄目投稿,“其實現在幾乎所有的名人都有社交媒體,大家想問的問題,都可以直接給他們發私信,或者是直接在評論區留言,要在雜志上刊登的問題,肯定是要有點不一樣的,或者說,是作爲回答者來說,有想要回答的欲望的問題,而問題以及回答的内容本身,又具有代表性,大家都想看的。”

問與答的本身就是一種表達。

雖然是一本文藝雜志,但還是不想要做成純粹文學類的一本書。

有采訪,有問答,有評論,有雜記,這樣内容更豐富。

“還有一件事,嚴河,有人來找我問李治百那篇短篇小說影視改編的事。”陳思琦說,“有公司想要買下影視改編權。”

陸嚴河吃驚不已。

“這個影視版權應該是在李治百自己手上吧?”

他們并非版權代理方,也沒有代理雜志上這些文章的版權。

“是的,不過那家公司以爲是我們在代理,所以來找我問了。”陳思琦說,“你問問李治百,是不是可以直接把他的聯系方式給他們。”

陸嚴河說好,挂了電話,他就聯系了李治百,說了這件事。

“什麽鬼?”李治百震驚不已,“你說有人要把我的那個小說改編成影視劇?”

“不知道是劇集還是電影。”

“管他的,這也太扯了,我随便寫的,改什麽?”李治百感到匪夷所思。

“反正事情是這麽個事情,我們把你的聯系方式給那家公司,你自己跟他們談?”

“談個屁,我哪知道怎麽談,你讓陳思琦幫我去談吧。”李治百說,“我哪懂這些,被人忽悠了都不知道。”

陸嚴河本來想說,陳思琦也不懂。

但轉念一想,也許以後這樣的事情還會有。

他先問問陳思琦的意見比較靠譜。

于是他說:“那我問一下。”

“嗯,反正該怎麽抽成就怎麽抽成,幫我搞定就行。”李治百壓根就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的樣子,說完就匆匆忙忙挂了,估計還在拍攝片場。

陸嚴河又跟陳思琦把李治百的意思給說了。

陳思琦果然沒有第一時間拒絕。

“我們來做代理,嗯……”陳思琦沉吟片刻,說:“我先研究一下,确實,我們每一期都要刊登那麽多的文章,也許以後會有越來越多的合作找過來。”

都不僅僅是影視改編的合作。

做版權代理,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做的事情。幸好她身邊有一個熟悉這個工作的人,許小茵。作爲江印出版社的資深編輯,對這項工作即使不具體負責,卻也參與過很多次這樣的改編事項了。

本來陳思琦是想要出錢請許小茵來帶她們做這件事,但是許小茵說,因爲出版社的内部規定,社内人員是不允許在外面兼職的。

許小茵說:“我給你介紹一個人,他是專門做版權代理的。”

陳思琦這才知道,原來除了出版機構,還有專門做版權代理的個人和機構。

這個人曾經也是江印出版社的編輯,就是因爲靠着将近二十年的編輯工作經曆,結識了很多影視公司和作家,才在離開江印出版社之後,能夠自己一個人另起爐竈,開始做版權代理。

然後,又趕上了這幾年的IP熱,迎來了大爆發。

陳思琦認真地想了想,到底是她們這邊專門跟人請教,學習怎麽做版權代理,還是跟對方合作,由他們專門來做這件事。

最後,考慮到她們目前的編輯團隊其實也隻有這麽幾個人,負責每個月一期的《跳起來》已經工作量很大,在初期肯定隻能跟他們合作,由他們來專門做這件事。

-

陳思琦在忙着考慮《跳起來》的種種事情,陸嚴河也一門心思地投入了考試周。

考完《現代漢語》(一)這門課,陸嚴河長籲一口氣,收拾東西。

鄒東五分鍾前給他發了消息:我在南二門等你。

陸嚴河回:剛考完,馬上出來。

他戴上了圍巾和手套。

氣溫驟降,地上都是冰。從室内一出來,刺骨的寒冷就像煙霧一樣無聲無息地彌漫過來。

陸嚴河低頭快步往南二門走。他要去跟劇組安排的馬術老師和動作指導見面,今天有培訓。

但是,沒有想到,陸嚴河剛走到南二門,忽然就被一個人喊住了。

“陸嚴河!”

聲音是從校門口傳來的。

陸嚴河驚訝地擡頭看去,發現喊他的人竟然是林淼淼。

他驚訝地看着她。

她戴着一頂白色的絨帽,身上的衣服也是白色的,或者應該這麽說,她除了腳上那雙淺灰色的靴子,都是白的,站在狼狽的城市雪景之下,卻幹淨得像一個精靈。

陸嚴河吃驚地走上前去,問:“你怎麽在這裏?”

陸嚴河下意識就要以爲林淼淼是來找他的了。

林淼淼說:“今天是保送面試。”

陸嚴河愣了一下,驚訝地問:“今天?面試?”

“對啊。”林淼淼擡起下巴,說:“我已經通過了保送的筆試,隻要今天面試通過了,明年九月份,我可就成爲你的學妹了。”

陸嚴河驚訝不已。

林淼淼問:“你這是要去哪?”

陸嚴河說:“我要去培訓,嗯,學武術動作。”

林淼淼點了點頭,說:“好吧,你晚上會回來嗎?我面試完了,能不能一起吃個晚飯?”

陸嚴河露出些許爲難之色,說:“我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夠結束,你面試什麽時候結束?”

“我也不知道呢,要現場抽簽決定面試順序。”林淼淼有些失望地歎了口氣,說,“那算了,下次吧。”

陸嚴河感到抱歉。

他祝林淼淼面試順利。

林淼淼點頭,說:“相信我,我肯定沒有問題的。”

陸嚴河其實并不知道林淼淼這麽厲害。

能夠拿到振華的保送考試名額,不是一般凡人做得到的,也不是你在學校裏面是第一名就能做得到的。

這個有些嬌氣也有些蠻橫的北極光小公主,她是做出了什麽厲害的成績,才拿到了這個保送考試名額?

陸嚴河很想問一句,不過最後還是閉嘴了。

-

事實上,陸嚴河發現自己沒有一口答應下來是正确的,他一直練習到晚上八點半才結束,全身肌肉都是酸痛的。

指導他的武指給他做了十分鍾的按摩,幫他放松肌肉。

“瀾哥,辛苦你了,謝謝。”陸嚴河跟武指莫瀾道别。

莫瀾笑着揮了揮手。

鄒東問:“回學校還是回孜園橋。”

孜園橋就是陸嚴河他們三個人租房子的地方。

陸嚴河看了一眼時間,說:“回孜園橋吧。”

鄒東點頭。

“東哥,你明天不用來接我了,明天沒有課,也沒有考試,我準備在宿舍待一天,不出門。”陸嚴河說。

鄒東問:“那你吃飯怎麽辦?”

“我點個外賣,或者随便做點吧。”陸嚴河說。

鄒東說好。

他說:“那我去看一下我兒子。”

“嗯,對了,東哥,你兒子叫什麽名字?”

“鄒玉。”鄒東說,“美玉的玉。”

“現在在上二年級吧?”

“對。”

陸嚴河笑了起來,說:“真幸福啊。”

鄒東沉默地抿了一下嘴唇。

鄒東把陸嚴河送到孜園橋,下車,陪他上樓,等他進了屋子,才準備離開。

“東哥,稍等一下。”陸嚴河說。

鄒東一愣,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陸嚴河回房間,拿起放在桌子上的一個袋子。

“這是之前合作方送的,你拿回去吧。”陸嚴河說。

鄒東有些意外地接到手中,點了點頭,“謝謝。”

“辛苦你了,路上小心。”陸嚴河跟鄒東道别。

鄒東下樓,回到車上,打開袋子一看,才發現竟然是一個筆記本電腦的包裝盒,還沒有拆封。

他不禁有些震驚。

本來還以爲隻是普通的東西,他沒想到竟然是筆記本電腦。

這也……不便宜吧?

鄒東本來想着再給陸嚴河送回去,但猶豫了一下,想到明天要去見兒子。

上次他媽媽就說過,現在學校時不時會安排網課,他們家那台電腦已經用得太久了,總是卡。

鄒東沉默一會兒,決定接受了陸嚴河的好意。(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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