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U盤。“
陸嚴河把自己口袋裏突然出現的黑色U盤交到秋靈的手上。
“應該是何婷偷偷放到我口袋裏的,我一開始還以爲是小偷。”他說。
秋靈皺起眉,問:“那你看過了裏面的内容沒有?”
“沒。”陸嚴河搖頭,“我想,她塞給我,應該就是想要讓我轉交給你的吧。”
秋靈不禁疑惑:“她爲什麽不直接去給警察局?或者直接給我?”
“不知道,但我猜她身邊應該是有人盯着她,就像她昨天不是突然跑了嗎?從她今天早上和那個叫虎哥的男人的對話可以知道,昨天晚上除了我們,那個虎哥也在,隻是我們沒有發現他,她發現了他。”
陸嚴河說完,歎了口氣,露出些許無奈的表情,說:“秋警官,我這是不是被卷入了什麽危險之中啊?”
秋靈搖頭,“你放心吧,我今天已經想起來我是在哪裏見過那個女人了,她之前确實是跟一個犯罪團夥有關系,不過那些人都被抓起來了,正被關着呢。不過,這件事現在看起來确實有點奇怪,或許她又卷入了什麽麻煩之中,那個虎哥……我查了查,隻是一個普通人,沒有任何的犯罪記錄,我先回去看看這個U盤裏是什麽内容,伱别跟任何人提起這件事,我先弄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
“好。”
“抱歉,這件事是我把你連累了,何婷應該是看到我們一起吃燒烤,知道你認識我,所以才想要托你的手把這個東西給我。”秋靈說。
陸嚴河笑了起來。
“我猜也是這麽回事,希望能夠幫助你們抓到壞人,那我回去了。”他說。
“嗯。”秋靈點頭。
陸嚴河轉身離開。
秋靈看着陸嚴河的背影逐漸遠去,表情也逐漸凝重,轉身上樓。
剛才當着陸嚴河的面,秋靈并沒有表現出這樣的緊張,但她對這件事的真實想法遠比她所說的要嚴重多了。
這應該不是一個普通的事情。
何婷沒有選擇去警察局或者是打電話報警,而是跟着她,說明她本身極有可能處在一個受監控的狀态。
今天早上,她在公交車上碰到陸嚴河,按照陸嚴河的說法,明明認出了他,還直接走到陸嚴河前面的位子坐下來,顯然就是想要讓陸嚴河聽到她跟虎哥的對話。
而下午又在公交車上跟陸嚴河相遇,顯然,這一次是專門等着陸嚴河。隻不過,因爲車上人很多,陸嚴河并沒有注意到她。直到她下車的時候,才專門等在車門口,讓陸嚴河看到她。
她是在通過陸嚴河,想要把這個東西轉交給她。
這到底是什麽東西?
爲什麽這麽隐秘?
多年的辦案經驗讓秋靈有一種強烈的直覺,這裏面的東西不會那麽簡單。
但陸嚴河隻是一個學生,秋靈不好把這些直覺性的判斷告訴他,也不想讓他卷入得更深。
到此爲止了。
這不是陸嚴河能夠卷入的事情。
-
陸嚴河走出麗維景苑。
夜幕已經完全落下,路燈亮起。
這一塊一直屬于人流量比較少的地段,下了公交車以後,他就直接來了麗維景苑,等秋靈回來,把東西交給她,還沒有回去。
宿舍裏,李治百和顔良兩個人在打遊戲,一左一右,像兩個門神守着電視屏幕。
“你今天晚上回來得挺晚啊。”李治百頭也不擡地說,“我們點了徐繼來,給你放廚房了,你自己去拿吧。”
陸嚴河:“好嘞,多謝。”
徐繼來是李治百最愛吃的一家外賣,當然,價格也不便宜,人均上百,隻有李治百這種每個月零花錢上萬的富二代才能眼皮都不跳一下地點。
陸嚴河和顔良作爲室友,經常蹭到這樣的“口福”。
“今天塗松被周平安罵得狗血淋頭,你聽說了嗎?”李治百問。
陸嚴河拿着徐繼來出來,端到茶幾前坐下,“不知道啊,他怎麽了?”
塗松也是他們組合的一員,人氣跟顔良差不多。
李治百笑着說:“他問周平安什麽時候能夠給他錄自己的SOLO曲,周平安就把他給罵了。”
“呃。”
“塗松也是腦子不清醒,怎麽可能給他錄SOLO曲嘛,之前我們組合一起出的歌都沒有多大的水花。”李治百笑着說,“現在音樂市場又這麽不景氣,他當他是天王巨星還是頂流。”
說起來也怪羞恥,他們這些人作爲男子組合出道,出過的歌卻沒有幾首,無論是參加晚會表演,還是去商演,永遠就那麽幾首歌來回反複唱,耳朵都要起繭子了。
顔良:“這也不能怪塗松,當初他簽約的時候,公司就答應幫他錄個人單曲,但是到現在都沒有錄。”
“那個時候公司也沒有想到我們這個組合出道以後,人氣就跟今年的基金指數似的,一路下滑。”李治百說,“沒有粉絲買單,誰幹這虧本買賣。”
陸嚴河說:“那我們解散的那一天,會有告别儀式嘛?”
一般組合解散,都還是會舉行一個告别儀式,或者是媒體記者會,跟粉絲告别。
目前來看,公司似乎并沒有這樣的安排。
“估計也就是發個公告。”李治百說,“周平安都已經開始給大家規劃後續的個人行程了,他說得很直接,等到今年年底,他就不會再負責我們所有人,隻會挑三個人帶,其他人都會轉給别的經紀人,要是沒有别的經紀人願意接受,那就隻能自生自滅了……我靠,顔良,你突然爆大招幹什麽?你有病啊!”
顔良面無表情地看着屏幕:“打遊戲就好好打遊戲,話那麽多活該被偷襲!”
李治百無語地瞪了顔良一眼,把手柄一扔,轉過身來,看着陸嚴河。
“老陸,看周平安這意思,肯定是不會再接着帶你了,你想好之後要怎麽辦了嗎?”
陸嚴河吃飯的動作一頓,擡頭笑起來,“還能怎麽辦,走一步看一步呗,反正現在我也就是每天去學校上課讀書。”
李治百說:“你要是沒有想好,我幫你去跟公司說一說,早點換個經紀人得了。”
陸嚴河:“不用,我現在換個經紀人也沒有意義,沒事,我暫時不考慮我的演藝事業了,說了,我的目标是振華和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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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