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家族裏的反對的人,整個家族都是在申華玉起家之後才發達起來的,這會如果她想強制性的做什麽事,總能推行下去的。
動土、修墳,埋上鎮物,一切都趕在清明節之前做好了,前後花了幾百萬将近上千萬,用大師的說法是好了。
然後就是現在過去一個多月将近兩個月了,一切都平靜下來之後,申華玉突然意識到了一些不對勁。
今天就想找張岚來看一看,是不是真的如對方所說,她這個已經好了。
費了好大的勁,張岚才将自己的表情給控制住了,不說能這個大師有什麽問題,就是真的有問題,在隔了這麽長時間之後,什麽痕迹也都沒有了。
至于那個家譜裏的記載,已經無法考證是怎麽被有心人知道的了。
不過張岚能肯定的是,就算這個大師說的是真的,但這件事再怎麽應驗也是應驗不到申華玉身上的。
過繼與傳承從來都是指的家族裏的男丁,怎麽可能會男丁沒事,直接針對到女子的身上。這于理不合啊,就算是針對到女子身上,也應該是家族裏沒有男丁之後才會出現。
張岚不好評價什麽,隻是安慰道:“從現在的情況來看,申華玉安心的做好事,努力備孕,看能不能再做一次試管就行了。”
最後張岚還給了個建議,盡可能的在做好一切的體檢之後,再去進行試管嬰兒。因爲她的身體經不起一次次的試管嬰兒技術了,最好是在有十足的把握之後,再去做這個事。
善财難舍張岚是信的,但爲了一個修墳,砸出去那麽多錢,爲何不能安心的靜下心來做一場身體力行的慈善呢。
張岚心裏在歎氣,嘴上卻沒說太多。錢是申華玉自己的,想做什麽事也是她自己的決定。張岚說過一次之後,接下來就不會再說什麽了。
你問的建議我和你說了,不照辦又去想别的辦法是你的自由。所以在申華玉又問張岚去他家裏拜菩薩參加法事有沒有用,張岚笑了笑說道:“這是信仰,心誠則靈吧。”
心誠則靈,首先就是要心誠。心一點不誠,該做的事情都沒有做到,就不要想太多了。
菩薩不會去計較你究竟有沒有去認真的去做自己許下的願,很多事情在還沒開始的時候,都已經注定好了結局。
心存僥幸又有什麽意義呢,有沒有做到自己心裏最清楚。
喝了幾杯茶,聊了一會天之後,張岚就準備起身離開了。
這次和申華玉來這裏是個失誤,張岚能想到申華玉是爲了孩子的問題,但是沒想到的是,這麽長時間過去了,之前看到的籠罩在申華玉身上的灰煞之氣,依舊是在淡淡的圍繞着她。
欺騙别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去解開怨恨的。都不想想做的鋼鐵生意究竟影響了多少人,連個面子工程都不願意去做。
反過來爲了修墳卻出了幾百上千萬,張岚都無語了。
申華玉倒是極力的邀請張岚去看看她家的祖墳,被張岚以不精通給拒絕了。
都已經請大師擺置過了,還花了那麽多錢買地方擺平各種關系,現在都不用去看,也能夠猜出來墳墓沒有什麽大問題。
不管實際有沒有效果,表面上肯定是能從表面上看出來是一個風水寶地的。
不擾人财路。張岚坐上高鐵之後,秦詠君的電話還打了過來,問張岚怎麽執意要回京都,還跟申華玉說京都這邊有急事。
秦詠君已經和申華玉說京都這邊有人在等着張岚救命,提醒張岚到了京都之後,和她去看一個遠方的親戚。
張岚覺得沒必要做這麽個表象,剛剛他也就是随口一說,沒想到的是他這離開後,申華玉居然直接的給秦詠君打電話,這是什麽行爲,天下皆他媽啊,都得讓着她?
秦詠君解釋道這麽做隻是覺得沒必要,申華玉和她背後的人,控制了很大一部份的鋼鐵相關行業。這會申華玉的背景正是主任官,一般情況下,都會給她一個面子的。
張岚笑着搖了搖頭,怪不得呢。随便吧,反正打交道也不多。
一下車,看到秦詠君和司機方叔等在站口,張岚有些驚訝的問道:“怎麽了這是?”
“先上車吧,車上再說。”秦詠君解釋道。
一上車,秦詠君就和張岚解釋了原因,就在張岚來京都的路上,劉曉雨的父親在京都這裏突發疾病,現在正在醫院裏搶救。
“什麽原因?”張岚問道。
“心衰導緻的各種并發症爆發,現在也說不準究竟是什麽疾病了。”秦詠君歎了一口氣。
秦詠君問張岚有沒有什麽辦法,張岚想了想說道:“等到了看看情況再說吧。”
現在哎什麽都不知道呢,就是有辦法也要先到了地方看到人再說。
車子還在半路開着,秦詠君的手機響了起來。看了一眼後秦詠君說道:“是曉雨的電話。”
接通之後劉曉雨的聲音帶着慌亂的問秦詠君到了哪裏,他父親那裏心髒驟停了,醫生正在全力的做搶救,剛剛出來談話的時候說情況已經很不好了,讓家屬做好心理準備。
秦詠君看了張岚一眼,張岚開口說道:“家裏有沒有人在,藥物你有沒有帶在身上?”
見秦詠君搖頭,張蘭接着又說道:“先回家,帶上我之前給你的保心丹。”
現在就看劉曉雨的父親能不能堅持到他們把藥送過去了,張岚心想到。
電話的另一端劉曉雨忙問就不能讓其他人去拿嗎?家裏有沒有人在。
家裏是有人在,但是拿藥是需要秦詠君和張岚的身份驗證的,他們兩個不回去,其他人是打不開保險櫃的。
那就什麽都别說了,這邊張岚等人一邊趕路,另外一邊秦詠君正打電話看能不能協調等下的交通,打算的就是看等下能不能直接的走近道過去。(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