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間看到有醫生在給她檢查身體,但之後連藥都沒用,和陪同大娘的家屬在張岚幾人不遠處的走廊盡頭,勸說着家屬不行的話就回家吧。
多年的疾病,該手術的時候沒做手術,就是現在在醫院裏住幾天院,也是多痛苦幾天罷了。
能聽出來大娘是這個科室的老病号了,醫生在和家屬說話的時候也很直白,直接的就說在醫院現在用藥也是用一些止疼藥和消炎藥,就在這麽幾天了,他們這裏的醫療水平就這樣,治療下去也沒什麽意義了。
家屬把病人送過來是想住院,醫生的話語他們這裏治療不了,什麽病大家都知道。以前在初期的時候如果接受手術,或許能減輕些病痛,現在的話什麽方法都沒多大意義了。
有了遊戲面闆之後,張岚進醫院的次數在逐漸的減少。到了現在,除非是特意的過來給人看病,或者是不得不探望人,一般情況下,張岚是不願意再進了。
什麽地方聚什麽樣的人,到了醫院之後,總能看到各種各樣的人間疾苦。看上去每個人都需要治療,但另外一面,不知道這背後的原因是什麽,冒然治療之後,心裏總琢磨着自己的做法對不對。
到了現在來講,功德的多少對張岚而言反而是次要的。就那種治療了之後,心裏的反複琢磨才是最讓人煩惱的。
不管對和錯,做了之後斷念不想,再去做别的事才是最好的。但可惜的是,張岚沒有這個心思。
心裏知道要斷念,也知道什麽才是正确的,但就是不去做,或者說不想去做。最後深受其擾,說是自作自受也錯不到那裏去。
圍着病床拉上拉簾,張岚開始給丘海珠的孩子針灸加按摩。拉上拉簾的原因是擋一下醫生和護士偶然經過的目光。
張岚現在的執照是不用在意什麽非法行醫的問題了,但是這種在醫院裏私下給人看病,能避諱一下還是避諱一下。
針灸的是孩子的大腦,推拿的時候張岚糾正的是孩子的雙腿。最後再加上一個‘普度衆生’的治療,恢複一下孩子的身體狀況。讓剛剛的治療更能穩定住治療成果。
等到一切都結束之後,張岚讓謝瑞東和丘海珠一左一右的架住孩子,在病床上站起來擡腿走路試一下。
孩子的年齡小,肌肉骨骼什麽的都還在逐漸的成長,張岚給他暴力糾正之後,再用法術治療好損傷。
扶着走路的時候,能夠看出來孩子的情況比之前好了許多。
之後穿上鞋子在地上走了幾步,情況比之前好了太多。用丘海珠的話就是,孩子現在的走路姿态,比生病之前還要好了。
那就沒問題了,這次治療之後,讓孩子再鍛煉一段時間,适應一下現在的身體狀況。等過一陣子之後,再進行一次治療。
倒不是說不能一次性的治療什麽的,而是現在孩子在逐漸的長身體,自身的情況是在不斷的改變的。
你現在看他這個樣,可能過兩天适應後又是另外一個樣。
這和成年人不一樣,成年人的身體狀态基本上上限是固定的。治療是以恢複原本的狀态爲主。
兒童不一樣,兒童你需要考慮他以後的成長。就如同給兒童用藥一般,有些激素類的藥物用起來都是要分外小心的。
本身正處于長身體的時候,結果因爲濫用藥物的原因,導緻身體停止成長的例子一直都有。謹慎一點總是沒錯的。
在丘海珠接連不斷的感謝聲中,張岚和謝瑞東離開了醫院。本來是死活拉着兩人說吃過飯再走,正好張岚接了個電話,家裏有事需要趕緊回去,兩人才脫身上了車。
坐上車,張岚把電話給張虎回撥了回去。剛剛在醫院裏沒怎麽說清楚,現在上車了再打電話問一下究竟怎麽回事。
電話打通之後,張虎說起了事情的經過。鎮上一個老師被爆出來了在教學之餘對學生暗地裏下手。
本來誰也不清楚這事,然後一個孩子的母親發現了孩子最近有些不對勁,正好平日裏她和孩子相處的時候都是笑鬧的,仔細的問了之後知道了這事。
然後這個母親聯合了其他家長,悄悄的給孩子帶了手機,捉了這個老師一個現行。然後其中一個孩子的家長當時控制不住情緒,直接的給這個教師來了一個狠的。
現在的情況是這個教師人在重症裏,下手的幾個家長都被抓了起來。而圍毆教師的幾個人,大都是青山村的張姓人。
張虎給張岚打電話,就是這個事現在已經宣揚開了。老教師教書多年,雖然品行不端,但現在被打進醫院已經快不行了,他家裏人也是揪着不放,要追究圍毆的這些人。
都是張家人,還是對方做出了這種事。張虎打電話的意思,就是想讓張岚給老家的相關熟人打招呼,這也欺人太甚了。
張岚直接的就答應了下來,别的事就算了,這種事肯定要插手。順便跟張虎說他今天晚上就坐高鐵回去,到時候去車站接他。
隻要人還沒死,那就沒什麽事情。等回去之後先看看這件事情的基調是什麽,隻要不是當場人沒了,張岚都能給這個老畜生來個臨時治愈,之後吊着他的命痛苦十幾年不成問題。
這邊張岚挂了電話,還沒開口,謝瑞東已經開着導航往最近的高鐵站駛去。
同時嘴裏說道:“回去後有什麽需要打招呼的說一聲,滄河那裏或許不行,但萬一二審到了香市之後,我還是能幫上的。”
張岚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說道:“沒事,到不了那種地步。”
在剛剛挂了電話之後,張岚心裏已經有了打算,就這種事,張岚不會讓它上升到法院層面的。到家之後隻要人還沒死,頂多下狠手的留個案底,其他的都不會有什麽事。
張岚有這個能力做到這種地步,也必然會讓事情照着這個方向發展。(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