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在司機的攙扶下,正在院子裏來回行走的父親,劉曉雨問一旁的張岚:“這樣就好了嗎?”
張岚點了點頭說道:“好了啊,這不是已經能走了嗎,回去後加強營養,神經功能受損,這驟然恢複吃點營養神經的藥,過一段時間去醫院複查下,就沒什麽事了。”
看着張岚輕描淡寫的模樣,劉曉雨和一旁的秦詠君說道:“君姐……”
秦詠君搖了搖頭說道:“别問我,我也不知道。”
張岚失笑道:“怎麽,難道非得針灸個十天半個月的才叫治療嗎,早點恢複不好嗎?”
劉曉雨趕緊搖頭說道:“沒有沒有,就現在挺好的。”
“現在說說你吧,你這是怎麽回事?”在沙發上坐下後,張岚指了指劉曉雨說道。
劉曉雨面露無奈:“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就這段時間總覺得特别的餓,然後不知不覺的就胖了這麽多。”
“去醫院檢查了麽?”秦詠君在一旁關切的問道。
“檢查過了,沒什麽問題,都挺正常的。”劉曉雨歎了一口氣說道。
“什麽都正常怎麽會無緣無故的突然變胖,沒和你說懷疑的方向嗎?”張岚随口問道。
“沒說,不過醫生建議按時作息,多吃蔬菜,少吃一些高膽固醇類的食物。我也找熟人問過了,說有些病在發病初期是查不出來的,定期體檢,多加預防就行了。”劉曉雨回答道。
張岚點了點頭:“那就是這樣了,多運動,保持好作息,飲食正常化。本身就能避開很多疾病了。”
“姐夫你給我看看是不是哪裏有病?”說罷劉曉雨伸出了手臂,讓張岚給她把脈。
張岚擺了擺手說道:“不用看,剛才見到你後我就看了,現在沒什麽問題,以後就是出現問題也是你自己不注意作得。覺得經不住餓就控制飲食,又不是沒錢,少食多餐,健康飲食不會嗎。然後經常運動,怎麽也不會鬧到現在這樣吧。”
在查不出病的前提下,控制不住嘴外加本身身體的一些淺發征兆,幾個月胖了這麽多,總不能說都是因爲有病的因素吧。
這種突然發胖查不出病因的情況,多數跟自身内分泌系統出現問題有關。有病肯定是大病,沒病的話就是純純的太過放縱導緻的。
其實還有一種可能,張岚想起以前看過的一個新聞,還有一個可能就是被人惡意報複了。被人惡意報複的情況下會變成這樣也不希奇。
還有最後一種很小的可能就是,身邊人故意的。有些時候一個人是不會意識到自己發胖的,除非是隔一段時間後有意識的做對比。
一般一個人就是體重在幾個月内直線上升,這其中本人很有可能是意會不到改變的,尤其是從夏季到冬季的改變。
從冬季到夏季還能因爲衣服的原因提前發現。從夏季向冬季走,一二十斤是真的不太能意識到。
秋冬季的衣服,大多數的時候不會因爲中間胖了十幾斤就穿不上,還有可能會覺得更加的合身了。
原本穿起來覺得苗條如玉的身材,多個十幾斤從衣服上看不出什麽變化來的。
最大的變化可能就是腰圍了,但也隻有本身就很瘦的人才能察覺出來。因爲小号衣服的腰碼變化的還是很明顯的。
但如果本身标準體重,穿均碼衣服的,就不大能察覺的出來了。
劉曉雨的父親在院子裏走了幾圈,沒什麽事之後,劉曉雨就讓一旁的司機開車把她父親送回去了,她自己留了下來。
院門口,劉曉雨晃了一下手機和張岚說道:“姐夫錢轉你微信了,别忘了收一下。”
張岚點頭說道:“我知道了。”
轉身準備往屋裏走,秦詠君抱着孩子在旁邊努了努嘴示意不遠處說道:“張岚你看,這剛過來的那是在做什麽呢?”
張岚轉頭一看,隻見遠處道路轉彎處,一名女子三步一跪五步一叩向着這邊走了過來,身後還跟着幾個人擡着一些東西。
“看樣子來上香的吧,這麽大動靜?”說話間的功夫,女子的行爲已經引起了其他人的關注。原本在玻璃花房裏打牌的人,一個個的都跑了出來,站在院子外觀看。
旁邊院子裏燒香的人,也一個個的都走了出來,看着女子一步步的向着這邊叩拜了過來,旁邊的人紛紛站在了路兩邊,給女子讓開了一條路。
看到母親也出來了,張岚問道:“媽你認識她嗎?”
張岚母親搖了搖頭問身旁的人:“有誰認識嗎?這是做什麽呢?”
“不認識。”
“沒見過。”
“瞅着有點臉熟,好像是咱莊大頭家媳婦的姐吧,以前見過一次。”這是村子裏的一個大媽說的。
有人提起來,頓時旁邊的其他人也有了記憶。
“我也瞅着像,那最後邊跟着擡着東西的是不是大頭他兒子?”
“就是大頭他兒子,這形勢弄得不小,這是準備許什麽願哩?”
“還能許什麽願,讓菩薩保佑生個兒子呗,聽說這女的家裏有錢的很。”
随着圍觀衆人的叙說和猜測,張岚漸漸的知道了叩拜女子的來曆。村子裏張大頭的兒媳婦的姐姐,張大頭的兒子結婚的時候,那時候來過一次。
村裏人之所以對她印象深的緣故,就是在張大頭兒子的結婚儀式上,這個大姨子很是鬧了一番,後來才知道兩口子市裏的車房和工作,都是這個大姨子一手操辦的。
然後就是結婚酒席上,好像是張大頭在娘家人的席面上有一點承諾的事情沒辦到,當場就被撩了臉子,是當時的村裏的主事的好說歹說,張大頭又連忙開車去做了補救,之後才算結束。
那時候就有人問爲什麽這個大姨子這麽大脾氣,知情人解釋說小兩口結婚的事都是這個大姨子辦的,張大頭兩口子就是辦了個酒席還出了個差錯,所以就引起了娘家人的不滿。
說話間的功夫,女子已經叩拜着的進了院子,旁邊圍觀着的人群也跟着後面擡着供品的人圍了過去。
到了院子門口,就有人問最後面張大頭的兒子張家慶:“家慶這是怎麽回事?”(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