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哥說他準備準備躺平了,我這勸着呢。”張岚笑着說道。
蔡曉拿着紙巾擦拭着餐盤,嘴裏說道:“躺平好啊,現在是不怕躺平,就怕投資啊。”
田慶勇在旁邊笑着說道:“張岚你就别挑撥了,我這躺平可是得到蔡曉的大力支持的。”
張岚搖了搖頭道:“行吧,躺平就躺平吧。不是有句話說甯爲雞首不爲鳳尾麽,當地頭蛇挺好的。”
田慶勇笑眯眯的豎起了大拇指:“張岚你懂我的心思。我就是這麽認爲的,現在我在滄河就挺好的,最多往香市置辦點小産業探探路,别的就這麽着了。”
“就是有點浪費了,還不到四十呢,勇哥你這就過上老年人的生活了。”張岚笑着說道。
服務員開始上菜,等到服務員一句‘請慢用’離開後,田慶勇拿起筷子說道:“先吃先吃,就咱三個人,就不讓了啊,随便吃随便吃。”
吃着飯說起了蔡曉的酒店,田慶勇開口道:“現在這實體生意越來越難做了,前幾年還好,這兩年基本就是做什麽賠什麽。”
張岚随口說道:“蔡曉這應該還可以吧,伱這等于是婚紗攝影帶酒店帶舞台和司儀,應該還能保本吧。”
蔡曉搖了搖頭說道:“不行了,隻能說是勉強夠本。主要是現在人工太貴了,單單人員的工資開銷每個月都要不少錢。現在攝影師店裏常駐的隻有一個人,其他的都是合作的。化妝師請了兩個,跟妝師工資不高多請了幾個。就連酒店的服務員,我也是那天有宴席的時候臨時在村裏多請幾個,平常就三四個服務員。”
說着說着蔡曉就算起了酒店的工資成本,連廚師前台和會計什麽的都包括在内,酒店單單人員工資一個月要一二十萬的開銷。
聽到一二十萬,張岚吃了一驚,香市這邊服務員的工資也就三千左右,加上蔡曉的酒店是開在村裏的,房租不用掏,平時也大多用的臨時工,就這一個月一二十萬的工資支出夠驚人的了。
不過這錢說實話也不多,跟田慶勇說的前前後後投進來兩千多萬的成本來說,張岚覺得現在蔡曉的酒店規模也就那樣。
說起投資的成本,田慶勇在旁邊歎了口氣喝了一杯酒,無奈的說道:“就這已經不少了,一個婚紗攝影店加一個酒店,都扔進去快三千萬了,地皮還沒怎麽出錢,再投下去就看不見底了,我一分錢的回報還沒看到呢。”
說起這麽多錢的事,原本還有些抱怨話語的蔡曉頓時不做聲了,張岚在一旁笑了笑也不說話。
吃過飯後,田慶勇問張岚:“要不去唱會歌?”
張岚連忙擺了擺手:“算了,我回家吧,等明天我估計我那侄子就該回來了,我見一面沒什麽事就走了。”
田慶勇嗤笑了一聲說到:“放心吧,明天指定是回不來的,你侄子出國的手續是有問題的,現在雖說是受騙了想回來,今天一天的手續是别想辦完的,後天晚上能回來就很不錯了。别說這個了,走,我領你見幾個朋友,晚上咱們在一起玩一會。”
張岚連忙道:“算了算了,這就沒必要了,我打車回家了,這兩天沒有休息好,回家好好休息。”
張岚沒有答應田慶勇的唱歌要求,除了不想和田慶勇所說的朋友打交道之外,張岚也想早點回家看看,或者說是回家休息。
一夜之間滅了不知道多少人,張岚隻知道龍吟之下基本上大多數作惡之人是無法生存的。
回來的路上看到手機的報道,基本都是一筆帶過,并沒有宣揚什麽。
倒是私下裏網絡上傳得沸沸揚揚的,原本在蒲甘玩直播的大小主播們現在都現身各個電詐園,最危險的已經被張岚清掃一空,有點消息的都知道現在大型的電詐園是以往以來最安全的時候,所以都在拼命的用之前的網絡謠言來一一驗證。
現在短視頻平台上蒲甘北區的流量很是紅火,張岚拿着手機看了幾個直播,大都是在誇大其詞吸人眼球,對于發生的事情,這些主播們不約而同的往神秘事件上面引話題,至于是真是假,從這麽多人直播還沒被封來看,上層的人也在做着什麽觀察。
不過這些跟現在張岚已經沒什麽關系了,就是調查也查不到他身上。拒絕了田慶勇的邀請後,張岚準備打車回家,被田慶勇拉着坐上車,讓蔡曉開車往青山村駛去。
路上的時候,張岚給父母打了電話,說等會晚上要回去,讓他們睡的時候不要反鎖大門。
車子在張岚家老宅門前的路邊停下,張岚下車後和田慶勇說道:“勇哥你們下車來家裏坐一會吧?”
田慶勇擺了擺手說道:“不用不用,我和蔡曉去市裏住,明天我再來找你。”
“行,有事給我打電話。路上注意安全。”張岚開口道。
看着蔡曉開着車掉頭離去,張岚轉身往家裏走去。拿着鑰匙開了大門,堂屋客廳裏的燈也亮了起來。
将大門重新鎖好,張岚提着包到了堂屋的客廳裏。張岚母親從裏屋走出來問道:“回來了,吃過飯了沒有?我去給你做點飯。”
張岚連忙道:“不用不用,我來的時候已經吃過了。就是看見這屋燈亮了就進來和你們說一聲。我那邊屋子的鑰匙呢?”
“在桌子上放着呢,是誰把你送回來的?”張岚母親開口問道。
“田慶勇送我回來的,晚上我們一起吃的飯。我爸呢?”張岚拿起了八仙桌上的鑰匙,随口問道。
“你爸還沒回來呢,在棋牌室和人鬥地主呢。”張岚母親說了一句。
張岚擡頭看了一眼牆上的挂鍾:“這都十一點多了,我爸還沒有回來嗎?”
“别提了,你爸現在打牌打得厲害的很。也不知道一塊錢一把的鬥地主有什麽可玩的,天天下午打晚上打,你看吧,這不到十二點多是不會回來的。”張岚母親開口抱怨道。
張岚歎了一口氣:“行,我回頭說一說他,這打牌歸打牌,可不能熬夜啊。”
“你說他就聽了嗎,現在你爸脾氣大得很,平常街裏人說他兩句他就和人翻臉,好像天老大他老二。”張岚母親唠叨着和張岚告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