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然從凳子上站起來,笑着說道:“你這一拔針就覺得比之前輕松多了,這頭上一直昏昏沉沉的,針灸過之後一下子輕松多了,早知道這樣我一開始就過來了。”
“不是這回事,其實本身問題不大。主要是你拖得時間太長了,自己也不注意。不管什麽病,你一直不管它最後肯定要給伱個顔色看看的。以後有病還是早治療,别的都能拖,這個不行。”張岚把石桌上的托盤和銀針等東西收攏到一起,順便說道。
将東西收到一邊,張岚随口問道:“明天的婚宴溫然也去參加嗎?”
“對啊。明天我們倆一起過去。”秦詠君在一旁回答道。
溫然則是笑着說道:“我就是去随個份子,和詠君不一樣。”
張岚點了點頭,不再說什麽。溫然看着張岚将石桌上的東西收拾好,準備放到屋子裏。在一旁好奇的問道:“張岚,我這情況究竟是怎麽回事啊?”
“沒事,就是本身當時你體質弱。恰巧那會沾染了橫死之人的氣息,當時你注意一點多曬曬太陽,修養好身體就一點事沒有,隻不過後面總總的巧合,才會導緻你的身體越來越虛弱。”張岚随口回答道。
溫然雙眼閃着十足的興趣之色,拉起一旁的秦詠君,跟着張岚走進了屋子裏。
看着張岚将盒子放到一邊的桌子上,洗了洗手之後坐在屋子裏的沙發上。溫然在另外一邊坐下,忍不住的繼續追問道:“現在真的有煞氣的說法麽?”
張岚想了想,不知道怎麽開口解釋,最後簡單的舉例道:“這種事怎麽說呢,你要說它不存在,其實有些事也解釋不了。比如一些退伍的人,很明顯的能看出來和常人的不同。至于煞氣,最簡單的就是一些經常殺豬宰羊的人,他們抱孩子的時候孩子經常會莫名的大哭。”
“那有什麽解決辦法嗎?”溫然似乎想到了什麽,連忙問道。
‘咦’張岚看了溫然一眼,有些奇怪她怎麽這麽問。但想了想之後還是解釋道:“其實很簡單的,就是修身養性。最便捷的方法就是多曬太陽,多去寺廟燒香拜佛,熏陶一下自身。或者從科學的角度來說,就是讓自身的氣息沾染上陽光的味道和佛道的氣息,這樣自然而然的就會受到孩子的歡迎。”
看着溫然依舊有些迷茫,張岚笑着說道:“其實這樣理解也行,就是人或動物死亡之後,會有一種信息素産生。這種信息素,會在一定的時間内沾附到人或事物上面。這種信息素會給一些體質弱的人,帶來一些危害。而通過一定的方法,消除這種信息素之後,自然就沒事了。”
溫然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道:“差不多有點明白了。那現在那些所謂的法器是不是就是阻攔或者說護佑人不沾惹上一些特定的信息素。”
“這個主要是看你怎麽理解了,具體的我不是研究這個的,讓我詳細的說我也說不明白。”張岚笑着回答道。
下午張岚回到四合院的時候,看着坐在客廳沙發上和兩個孩子玩得很開心的溫然,張岚問一旁的秦詠君:“今晚上溫然要在這住嗎?”
“嗯,她今天不回去了,明天一早我們倆一起坐車過去。”秦詠君回答道。
第二天上午,和俞玲玲又講了一遍針灸館的事情後,張岚才開着車順着導航到了秦詠君說的莊園裏。
莊園的地方不算很大,張岚到的時候,停車場裏停的車并不多。給秦詠君打過電話後,問了問一旁的服務人員,按着所指的方向,張岚來到了一個小院子門口。
跟着出來迎接的秦詠君進到了院子裏,張岚看了看時間,随口問道:“這莊園也沒那麽大啊,這麽早過來是爲了什麽?”
秦詠君在一旁解釋道:“這個不是全中式婚禮嗎,拜天地的時辰特地找人看過了,我表姐他們要趕在十點半到十一點之間拜天地,所以時間就趕了一點。”
張岚有心吐槽,想了想也就沒說話,隻是問秦詠君道:“要去哪裏随份子?還是一會合到一起?”
“等會到了婚禮現場再說吧,記賬的在那邊呢。這裏就是送親的人,别的什麽都不用管。”秦詠君随口回答道。
屋裏有人走出來喊秦詠君,她應了一聲後和張岚随口說了一句,就急匆匆的進屋了。
張岚站在院子裏,覺得有些無聊。這一個人也不認識,旁邊是來來往往的服務人員,正忙着進行最後的彩排。
禮炮車響起的時候,張岚和溫然在院子裏的一角正随口閑聊。院子的大門被工作人員連忙關好,院子裏有人喊着‘喜童還沒出去呢’。
把院門重新打開,一個年輕女孩拉着一個拿着紅色托盤的小男孩跑了出去。張岚和溫然兩人也停止了說話,笑呵呵的看着眼前的場景。
張岚沒看到女方的長輩,剛才和溫然閑聊的時候聽她說今天全部都是年輕人,就是證婚人的角色找了個兩人單位裏年紀大一點的領導,别的差不多都是同齡人和同事。
迎親的場面很是快樂,應該是之前溝通過,堵門的時候都是一些小遊戲。上花轎的時候,是新郎背着新娘,一個年長一些的女性,在後面舉着一把紅傘遮在新娘頭頂出的門。
張岚在一旁有些忍俊不禁的笑着說道:“這是什麽亂七八糟的風格。”
“怎麽了?我覺得挺好的啊。”溫然疑惑地問道。
看着新娘坐上花轎,花轎旁的人開始喲呵着擡起花轎前進,張岚搖了搖頭笑着說道:“沒事,就是覺得這弄得不倫不類的。”
“我當什麽呢,開心就行了。按照純禮儀來這婚事就沒法辦了。”溫然擺了擺手說道。
張岚點了點頭,跟着後面的人一起往酒店方向走去,嘴裏說道:“也是,不管怎麽辦,熱熱鬧鬧的就挺好。”
旁邊同行的一個女孩插口道:“對啊,開心就挺好。我覺得這個辦的挺好的,等我結婚的時候也要這麽辦,簡直太歡樂了。”
看着女孩興奮得拿着手機前前後後的拍着,張岚和溫然互看了一眼,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
一路上的道路兩邊全是花樹,看着前方吹吹打打的樂隊和一直轟鳴的禮炮車,張岚有意放緩了腳步,落在了最後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