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謝瑞東言語中的怨憤之意,張岚歎了一口氣,本來想說點什麽,最終還是什麽都沒說。和謝瑞東兩個人一杯接一杯的喝酒聊天,直到最後謝瑞東醉的不省人事。伸手給謝瑞東把了把脈,張岚給自己上了一個‘普度衆生’解了酒,走出包廂喊服務員把謝瑞東送到了溫泉館的客房裏。
躺到床上的謝瑞東手裏還在死死的抓着手機,張岚歎氣搖了搖頭走出了房間,到了樓層服務台和工作人員說了一下讓她們照看一下房間裏的謝瑞東,之後到了一樓給張虎打了個電話,讓他找個人一起過來接自己順便把車開走。
路上張虎問張岚在和誰喝酒,把人丢溫泉酒店裏會不會有事,張岚搖了搖頭說道:“跟謝瑞東兩個人喝的,他過來是找人陪他喝酒的,臨走的時候我和樓層服務員說過了,謝瑞東酒品可以,沒什麽大事。我懶得在那等他酒醒了繼續喝,讓他自己找人去吧。”
張虎好奇的問起了原因,張岚簡單的解釋了一下,張虎忍不住嗤笑道:“謝瑞東簡直就是有病,多大歲數了在這玩純情呢,早點把那個女的辦了,再好好補償一下不就什麽事都沒了。”
張岚歎了一口氣說道:“虎哥你也是個二愣子,再不濟林思怡也是個百萬大V,你說辦就辦了。人家是沖着謝夫人的位置去的,謝瑞東敢把人辦了就不要怪别人從此黏上他。”
“你說謝瑞東有什麽優點,怎麽一個個都盯着他不放。他媳婦比他小了那麽多,家裏還有個有權有勢的父親,就那麽追着他不放。還有這個伱說的林思怡,百萬大V,長的也不錯,爲什麽也盯着謝瑞東不放。”張虎有些不解的說道。
“他媳婦怎麽看上他的就不說了,這個誰也不知道。至于林思怡爲什麽黏着他,謝瑞東家裏拆遷,每人兩套六十平方的房子,外加一個門面房,還有額外的現金補償。除去他父母和他自己住的房子,他家現在在商市有十幾套住房和五套門面房。謝瑞東是獨生子,現在在商市的機關裏還是科級的幹部,接下來我還需要說嘛?”張岚淡淡的說道。
張虎讪笑着說道:“不用了不用了,怪不得呢。”
張岚歎了一口氣說道:“你聽了都知道的事,謝瑞東自己更知道。平常也沒見他怎麽上心,隻能說沒追到手的初戀光環威力太大了。”
張虎哈哈笑道:“那麽張岚你呢?你的初戀呢?”
“我得初戀啊,我的初戀我追到手了,雖然最後分開了,但我對她沒什麽執念。我這人挺好聚好散的。”張岚随口說道。
張虎把張岚送到家,進了門後張岚第一時間就去洗了洗澡,去除了一身的酒氣。洗完澡坐沙發上吹頭發的時候,秦詠君坐到張岚旁邊的椅子上,好奇的問道:“謝瑞東是不是和黃莎莎吵架了?因爲那個林思怡嘛?”
張岚無奈的說道:“這種事你就别問了,以後我們又不常在滄河,他倆想怎麽吵架就怎麽吵架,不管我們的事。”
“我就知道吵架了,短視頻平台上黃莎莎都發了,我看黃莎莎最近發的,心裏快打算不跟謝瑞東生活下去了。”秦詠君一臉八卦的說道。
張岚大概的吹了吹頭發,把吹風機放好。轉身坐到了沙發上,揉了揉額頭說道:“黃莎莎比謝瑞東小了六歲,不過就不過了呗。今年她還沒三十,離了婚也不影響她找下一個。”
秦詠君在一旁無語的說道:“你跟謝瑞東不是好哥們嗎?怎麽他媳婦要跟他離婚你都不勸一勸。”
“能勸自然會勸,現在不是勸不了嗎,而且離了之後兩方也不是從此就過不下去了。所以差不多就行了,我又不是他,再好的朋友也不适合過多參與對方的家事,特别容易裏外不是人。”張岚靠在沙發上翻出了手機說道。
“對了,那個林思怡你知道她最近在短視頻上幹什麽嘛?”秦詠君眼睛發亮的和張岚八卦。
張岚擡起頭看着秦詠君一副我發現一個大秘密的表情,随口說道:“是不是發了個在家過年的視頻,順便懷念了一下陪自己回家的人。”
秦詠君沖張岚豎起了大拇指:“張岚你真神了,你是不是偷看過林思怡發的短視頻。”
“我不用偷看,謝瑞東和我說了。年前他和林思怡回了一趟她家裏,中午吃了一頓飯,晚上就走了。”張岚說出了原因。
秦詠君點了點頭:“怪不得黃莎莎想離婚,擱誰都不會忍,渣男。”
張岚輕笑了一聲,沒有說話。秦詠君看着張岚說道:“張岚你在笑什麽,我說的哪裏不對嗎?”
“你說的很對。”張岚點了點頭,肯定的說道。
秦詠君沖張岚翻了個白眼,拿起了手機給王璐瑤發過去了微信視頻語音,兩個人在微信裏說起了謝瑞東和黃莎莎的事情。
聊了大半天秦詠君才意猶未盡的挂了語音,和一旁的張岚說道:“我看謝瑞東兩口子應該是過不下去了,王璐瑤說也不能全怪謝瑞東,黃莎莎自從上次的事情之後管的謝瑞東太嚴了,我倆有黃莎莎的短視頻後,從去年下半年起黃莎莎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
張岚歎了一口氣說道:“跟那沒關系,是黃莎莎的心理出現了變化。林思怡的事隻是個引子,謝瑞東就是離婚了也不會娶林思怡的。”
“張岚你别一直說話說半截,你解釋清楚呗。”秦詠君很是不滿。
“謝瑞東剛進機關沒多久就憑一個一無所有的窮小子,就把黃莎莎給迷的非他不嫁。黃莎莎和林思怡兩個人的小花樣你覺得他會真看不出來,無非就是順水推舟罷了,謝瑞東今年周歲三十五了,科長也當了三年了。”張岚歎了一口氣說道。
秦詠君驚訝的說道:“張岚你是說謝瑞東打算再進一步,不是他憑什麽啊,黃莎莎的父親不就是農業局的領導嗎?他敢離婚了還想着升職?”
“前兩年農業局合并,黃莎莎的父親争奪位置失敗,後來就閑置了。這兩年是謝瑞東的關鍵時候,他有别的心思也很正常的。”張岚解釋道。
“那你是怎麽知道的?”秦詠君好奇的問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