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瑞東說的很委屈,張岚聽的很無語。自從上次謝瑞東道歉加賠罪把黃莎莎哄回去以後,謝瑞東短時間内在黃莎莎那裏已經信用破産了,結果寫瑞東居然還沒吸取教訓,沒隔多久就故态複萌,繼續和朋友們吃喝玩樂起來。
聽着這裏張岚随口問道:“然後你就被經常查崗,随後又被逮了幾次是吧。”
謝瑞東臉紅脖子粗的說道:“我那是應酬,朋友間的應酬。之前莎莎從來都不管的,從那件事以後時不時的就給我發視頻查崗,弄的我在朋友面前特别的沒面子。”
張岚無奈的扶額說道:“我說謝老大,你都忘了怎麽把黃莎莎給請回家的是吧,人家跟你回家了伱好歹收斂一兩個月啊。你這倒好,直接無縫銜接了。”
“我這不就跟以前一樣嗎。以前她都不管的,怎麽現在總是一點事就莫名其妙的發火生氣。”謝瑞東不認爲他哪裏錯了。
“那這次過年是因爲什麽呢?現在黃莎莎跟你女兒在家還是回娘家了?”張岚開口問道。
“在家呢。就是初六的時候和幾個朋友喝酒,接電話晚了一點,後來我又給她挂了。回家後我們倆又吵了一架。今天她就沒跟我過來。”謝瑞東歎了口氣說道。
“這還是你再黃沙是哪裏信用破産了,謝老大我覺得你還是收收心吧,就是裝也裝個半年的好男人,過了這陣子就好了。誰讓你犯錯誤了呢。”張岚給謝瑞東出主意說道。
謝瑞東長歎了一口氣,開口說道:“我哪裏犯錯誤了。張岚你不知道,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當初我和林思怡吃飯的時候被莎莎撞見,是她特意去堵的我,哪裏是什麽巧合,就是莎莎專門帶着人去的。”
張岚心道:不,我知道。那會我就懷疑是專門撞見的,否則哪有那麽巧。不過看着謝瑞東的樣子,張岚開口說道:“吃菜吧,别想那麽多。就算是黃莎莎專門找的你,後面也反應了你心裏有鬼。對有些人來說,心裏出軌比行爲出軌嚴重多了。”
謝瑞東悶了一大口酒,愁眉苦臉的說道:“我現在已經不敢和朋友們聚會了,下班了晚回去或者跟莎莎說先不回去,沒多久就是視頻彈過來,非得弄清楚我在那不可。”
“那你就收收心呗,趁着機會調整調整作息,順便也減減肥。我看你現在二百斤差不多了吧。”張岚看着謝瑞東說道。
“單位事多,平常不和人打好關系,天天幹活還撈不着錢。我得養家啊,一家三口一年沒個幾十萬都不夠花。”謝瑞東歎氣說道。
“差不多就行了,你家不是拆遷還分了幾套房子嗎。讓黃莎莎收個租做個小生意,然後你老丈人手指縫裏再給她漏個油水,你不用那麽辛苦。靠媳婦不丢人的。”張岚有些明白了謝瑞東的心思。
“你這真是站着說話不腰疼。财富和地位就是男人的脊梁,我要不是趕上拆遷,我老丈人會把莎莎嫁給我,早把我調到西北做支邊幹部了。”謝瑞東夾了一口菜說道。
張岚笑道:“你這話我不否認。不過黃莎莎是真心看上你了,都這麽些年了,低頭幾次不丢人。那時候你那麽窮人家都非你不嫁,現在生活好了,有些事咱差不多就可以了。”
“我要是變了我還是謝瑞東嗎?黃莎莎還會看得上我。從頭到尾我都是這樣,現在她想我去做個居家好男人,你說這不扯麽。”謝瑞東抱怨道。
張岚看着謝瑞東抱怨的樣子明白了,這不是改變不改變的問題。歎了一口氣看着謝瑞東問道:“謝老大你是不是又跟林思怡聯系上了?”
謝瑞東擡頭看向張岚,發現張岚正盯着他看,正準備說什麽,結果還是端起酒杯悶了一口酒,悶聲說道:“你怎麽看出來的?”
張岚扯了扯嘴角,無奈的說道:“我說謝老大,咱長點心吧。我就說黃莎莎那人再傻也不會變化這麽大,從前一直不管你,就這事過去了就變了一個人似的,合着根子在這裏啊。你沒發覺你現在說起黃莎莎已經有些不耐煩了嗎?我這個外人都能感覺出來,你覺得黃莎莎會察覺不到嗎?”
謝瑞東低着頭不說話,張岚看着他接着說道:“從剛才你說話的語氣裏,我就覺得你在外邊是又有上心的了。你現在提起黃莎莎全是她的種種錯誤,連一點好的地方都沒有了。這要是沒人對比着你會有這樣的語氣嗎?之前沒遇見林思怡的時候,你跟黃莎莎沒事秀恩愛可一點都不是這樣。”
謝瑞東沉默不語,過了一會低聲說道:“原來是這樣啊。”
“過年這幾天你又見林思怡了吧,大哥你這是在玩火啊。初戀這樣的暧昧對象,沒誰的媳婦能受得了的。你再這樣下去黃莎莎該和你鬧離婚了,黃莎莎這種性格的一旦和你提離婚你想挽回可真難了。”張岚連忙勸道。
謝瑞東長歎了一口氣,默然不說話。看着謝瑞東糾結的樣子,張岚抽了抽嘴角,試探着猜到:“我說,該不會年前你跟她回家了吧?扮臨時男友去了?”
看着謝瑞東點了點頭,張岚恨不得仰天長歎,接着說道:“然後順便一個床上睡了一夜是吧。行了,謝老大我覺得這種事你自己把握吧,我是給不了你别的什麽建議了。”
謝瑞東悶聲說道:“張岚怎麽說呢,那種在最好的年華,用最炙熱的感情追一個人,結果最終也沒追上,那種心理你不懂的。我就是和她回了一趟家,當天下午我就走了,沒有睡在一起。什麽能做什麽不能做我心裏很清楚的。”
“對對對。謝老大你心裏清楚,來咱喝酒。”張岚端起酒杯敬謝瑞東,現在他真是無話可說,這種資深舔狗的心理他是真不懂。
喝了酒張岚一邊吃菜一邊說道:“謝老大我覺得這件事咱們就别提了,現在事情已經都這樣了,我再勸你也沒什麽意思。咱還是說些别的吧,現在藥酒你還泡沒?黃莎莎之前說她提供藥材我動手,後來你倆和好了我沒提她也沒說了。”
謝瑞東緩了緩神說道:“泡了。按照你給的方子,去年秋天十斤的酒壇泡了十幾壇,基本上還是都送到她家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