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大街的房子是兩室一廳的格局,房本上有76平方,實際也就65平方左右,還是把陽台給加上才有這麽多。
在老家住習慣了大院子,這樣的兩室一廳4個大人加上2孩子,張岚覺得連身子有點都轉不過來,等張岚來了後,張岚父親幹脆的跑到黑芝麻胡同的那個20多平方的房子去住了。
在京都呆了兩天,張岚把手機号換成了京都本地的,順便詢問了一下異地中醫專長資格證在BJ如何申請考核,得知6月底正好有一場考試,張岚可以直接拿着證書複印件報名考核,到時候跟随參加考核就可以了。(流程架空,現實還需要别的條件。)
報名後放下心事,和田慶勇陳容容一家三口聚了個餐,席間田慶勇若有若無的打聽西溝的情況,被張岚哈哈笑着糊弄了過去。
這天中午吃飯的時候張岚母親和張岚提起了想回老家,在京都這裏各種的不習慣,而且空間也太小,想請個保姆幫忙人家來了連坐的地方都沒有。
張岚父親也是開口想回去,村裏張大山給他打電話讓他去簽一些合同,說是荒山原來的合同無效後,現在需要重新确認一些細節好給補償金。當初簽合同的時候張岚用的是他父親張大海的身份證和銀行卡,現在就需要張岚父親出面簽訂補償。
張岚看着母親抱着孫子不放手的樣子,心裏知道母親的本意還是覺得房子太小,他們住在這太擠了,影響各自生活,以後免不了要生氣。不如趁着現在早點開口,以後離得遠了偶爾住一起也不傷和氣。
張岚想了想和母親說道:“現在你們想回去看看也行,家裏那也沒啥事了。我這兩天看看哪裏有适合的地方,等六月底我證書考過了,租個大點的地方開診所,到時候你們想在家就在家,想過來就過來。”
至于父親這裏,張岚笑着說道:“爸你到家了看張大山怎麽說,至于西溝那邊,發生了什麽咱也不知道,也解決不了。之前的承包費和投入成本讓他們看着辦,他們說怎麽樣就怎麽樣,别和他們吵。”
張岚父親和母親當天夜裏就收拾了東西,第二天一大早就坐火車走了。張岚把他們送到火車站,給張虎打了個電話讓他注意一下到時開車去車站接人。
回家後秦詠君在沙發邊一邊喂孩子一邊問張岚:“西溝村那邊伱準備怎麽辦?”
“什麽我準備怎麽辦,現在那就幾棟房子勉強還能算是我的,其他的跟我一點都沒有了,我能怎麽辦。”張岚毫無回去的興趣,誰有本事誰去解決不就完了。
秦詠君支支吾吾的開口問道:“就沒有什麽别的處理辦法了嗎?”
張岚擡頭看了秦詠君一眼,啞然失笑,開口說道:“關系找到你這裏了?”
見張岚開口,秦詠君索性直接的說道:“是曉雨那邊,說那個姓馬的富豪托人找到了她那裏,讓她幫忙給我遞個話,他說他把承包錢都給市裏了,但沒想到最後會強壓下來成了這樣。他也覺得很抱歉,看能不能兩家人坐下來好好談談。”
張岚想了想開口說道:“沒什麽好談的。你轉告曉雨,這件事和我沒什麽關系,西溝那邊會出現迷霧我也沒想到,之前我承包的時候可都是好好的。現在那地方都是國家的了,不行了用挖機挖平了不就行了,剛好現在市裏不是到處崩山賣石頭嗎,剛好合适。”
秦詠君聽了後忍不住笑道:“張岚你說這話好不負責任,那個馬先生分明就是沖着西溝的位置來的,恨不得什麽都不動,怎麽會同意崩山挖石頭。”
“那我也沒辦法啊,再說也沒什麽啊,有了迷霧不正好保護他的祖墳平平安安,肯定不會有人去打擾。”張岚幽幽的來了一句。
秦詠君徹底的大笑起來,不小心把剛睡着的孩子驚醒了,兩個人手忙腳亂的開始哄孩子。晚上的時候張岚母親打來了微信視頻,在視頻中哄了一會孩子後,張岚母親開口說道:“今天下午到家剛打開門歇口氣喝點水,還沒來得及收拾帶回去的東西,張大山就帶着文件找上門了。”
張岚饒有興趣的問道:“張大山具體都說什麽了?”
“他拿出一份文件,跟你爸和我說咱家承包的荒山承包款全額退還,咱們種的樹建的圍牆全部都折算成現金賠償。”
“那西溝村的房子和我打的那口井呢?”
“房子和井也給我們折算成現金,但實際還歸我們,就是原來的荒山也還讓我們使用,隻不過合同确實是違規的,不能作數。”張岚母親解釋道。
張岚點點頭:“早這麽不就好了麽,那張大山還有說别的嗎?”
“也沒說别的,就是臨走的剛跟我說咱們西溝那房子好端端的拆了太可惜了,不行的話還是再蓋起來吧。”張岚母親開口說道。
張岚笑眯眯的說道:“媽你不用管他,等什麽時候賠償款到賬了再說。張大山有沒有說最後給我們算多少錢?”
張岚母親開口道:“這次鎮上好大方,連建圍牆的工人工資都給我們算進去了,最後給我們算了差不多四百萬,除掉承包款的一百多萬,圍牆房子加一起給我們算了二百多萬。”
“行,我知道了。等什麽時候錢到賬了,張大山再找你了給我打電話,到時候我跟你說怎麽辦。”張岚回答道。
“這裏面不會有什麽事吧?别到時候收了錢鎮上再找我們的事。”張岚母親覺得這事情有點不對勁。
張岚笑着安慰道:“沒事媽,這裏面沒啥大事。到時候錢到賬了,張大山如果再說蓋房子,那時候我再跟你說該怎麽辦。”
張岚母親歎了一口氣說道:“張岚我知道你有點别的本事,但像這樣和政府作對還是要多注意,咱平頭老百姓,過個平平安安比什麽都強,有時候沒必要争那口氣。”
張岚依舊一臉笑容的說道:“媽你看你說這話,好像這事都是我幹的似的。那天我就扒了咱家的房子,别的我可什麽都沒幹。”
“行行行,我說不過你。不關你的事最好,月底你考了證不是要租房開診所嗎?等錢到賬了我把錢給你轉過去,那時候承包你還不用你自己的名字,用你爸的名字做什麽。”張岚母親唠叨着說道。
今天看煙火才知道,原來僅僅是我窮,大家都挺富裕的。。
下午兩點出發,四點鍾了還在找車位,五點鍾的時候找合适的地方觀看,順便排隊等廁所。一場煙火下來除了人多再也沒有别的印象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