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岚打開一看,是酒廠的各種産權證明和印章,拿出來一看,上面隻有一個名字,寫的是張岚:“勇哥這是什麽意思?”
“就是文件上的意思。我這人比較喜歡直說,我收購酒廠爲的就是那批酒,去外面買當然也可以。但我更看重的是張岚你的藥酒。”田慶勇又泡了一泡茶,遞給了張岚。
邊喝茶邊說道:“沒錯,方子我有,但泡出來的和你親自泡出來的有很大的差别。我收這酒廠爲的就是那五十多壇酒,藥材我提供,張岚你幫我弄好比例。廠子歸伱,酒歸我。你覺得怎麽樣?”
看着眼前笑眯眯的田慶勇,張岚有心拒絕,但想了一下之後開口說道:“勇哥,你話都說到這地步了,老弟還有什麽可說的。不過那酒一時半會可泡不出來,那加起來五六千斤的酒,再加上藥材,将近一萬斤了。”
“這個我知道。就是張岚你能泡出來,一下子弄幾千斤的高檔藥材,可又是幾千萬。那壇子一年我要6壇酒的藥酒,這個沒問題吧。”田慶勇哈哈大笑。
“沒問題。一年兩次。過了年立春之後就開始,七夕過後一次。一次三壇,勇哥你注意及時采購藥材就行。”張岚算了一下,一次估計五百斤左右。加上自己再泡一些,問題不大。
“行,就這麽說定了。那以後張岚你就是這酒廠的老闆了,廠裏的工人要不要見一下?”見張岚答應,田慶勇臉上的笑容更是燦爛了許多。
“這廠裏還有啥工人,罐裝水哪裏的吧。加起來有十幾個人?不過現在那邊沒人了吧。”張岚聽說過廠裏的情況,酒廠這邊就一個看門的老大爺,兼職打掃衛生。桶裝水那邊有十幾個人維持生産送貨,不過剛才張岚看過了,桶裝水的各種證書和采礦許可并沒有在裏面。
田慶勇笑了笑,拿起茶壺邊倒茶邊說道:“人還在呢。桶裝水那邊最值錢的就是采礦許可證了,那玩意我看了五年已經快到期了。我幹脆重新依你的名義辦了一個,過兩天就下來了。你這兩天熟悉一下情況,等許可證下來就可以正式開工了。這東西隻要有關系穩賺不賠的。”
“麻煩勇哥費心了。”張岚真誠的感激,别管對方爲的什麽,但着實是用心了。
“張岚你太客氣了,走,我們去見一見廠裏的人。”田慶勇站起身拉着張岚往門外走。
跟着田慶勇見了一下廠裏的工人,田慶勇介紹了一下,張岚笑呵呵的打了招呼,都是青山村村子裏和附近的人,有的人張岚還要喊一聲表叔表大爺。張岚想了想幹脆把父母喊了過來,和母親簡單的說了一下,讓父母把廠裏管起來,便和田慶勇一起走了。
路過滄河高速工地時,張岚喊上張虎,張虎喊上了曾華。四人彙合一起就去了白店河的玄武溫泉館。上次來的時候溫泉館剛開業,這次下車後看着門口一輛輛各式各樣的汽車,張岚感歎了一句:“這生意真紅火啊。”
“那當然。附近就這麽一家還算可以的溫泉酒店,從高速上下來的,附近工地的,來旅遊的住這的人很多的。一逢節假日早早的都是客滿,掙錢掙發了老闆。”張虎在一旁接口,很是羨慕的語氣。
“光羨慕别人有什麽用,我們要自己行動起來。”一旁的曾華笑着接了一句網絡名言。
衆人哈哈大笑,鎖好車走向酒店大門……
第二天一早,四人吃過早餐後在酒店後的村子裏閑逛,看着古香古色的四合院,衆人談起了上次看到的遷墳。
“那墳地聽人說是真好啊。藏風聚氣,金玉滿堂。子孫發大财啊。據說埋得就是溫泉館老闆的父親,看現在生意火的。”曾華圓圓的胖臉上也滿是羨慕。
“曾胖子那天之後你不也在我們村西坡請人看了麽,沒找到一個好地方嗎?”張岚看着曾華羨慕的樣子打趣到。
“别提了。那風水仙跑是真能跑,就是眼神有點不太好。說的幾個地方挺不錯的,可惜不是建了廟就是已經被人占過了。好不容易找到個據他說背靠金山,肯定發财的位置。結果同行的七八個人居然一個都沒有看出來那荒草坡裏有一個墳墓。”曾華一臉懊惱的模樣。
一旁的田慶勇忍不住笑了:“丫的那麽多人都沒看出來那地方有個墓麽?”
“誰說不是呢。一堆荒草圍着,都說以爲是一堆草呢,後來送走了風水先生。第二天和村裏的熟人去實地看看是誰家的地塊的時候才發現,那荒草堆裏有一個墳墓。走到近處才發現那墳墓居然還壓了黃紙,微信裏問了問風水先生說要是挪走了沒什麽影響,要是挪不走還是另找地方吧。”曾華歎了一口氣說道。
田慶勇已經是忍不住哈哈大笑了,張岚也是忍不住的笑聲問道:“你們一群人的眼神是有多差?那墳墓是誰家的,後來問了嗎?”
“問了,也找到人了。是你們村那個老村醫的媳婦的墓地,他娶了兩個,這是第二個媳婦的,第一個進了祖墳。地塊就是人家自己家的,二媳婦的兒子還在呢,遷墳是沒什麽希望了。”
田慶勇拍了拍曾華的肩膀,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沒想到曾胖子你能遇見這種事,真讓人開了眼。”
看着三人都是止不住的笑臉,曾華無奈的聳了聳肩膀,歎了口氣說道:“我也沒想到啊,打這之後這幾個月我都沒說找人看風水了,估摸着老祖宗不願意吧。”
“遲早要遷的,當子孫的有了心思。要是一直不遷會出事的。曾胖子你還是盡快的找地方吧。找不着地方是一回事,不找了就是另外一回事了。”田慶勇收起了笑容,對着曾華說道。
曾華點了點頭。
一旁的張虎突然來了一句:“張岚我們要不要遷墳啊,我覺得這幾年我們這幾家出的事也不少。前年二姑在香市心髒病差點沒命,去年三姑也是腦中風住院,今年你父親又是這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