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楊軍這樣的,一直處于三十歲的年紀,對于那方面的要求肯定更高一點。
他現在終于理解爲什麽古人要有三妻四妾了,除了地位和面子之外,生理上也是少不了的。
男人三十歲,有的是精力和時間,除了揮霍精力外,他什麽都不能幹。
楊軍就是這樣的人,他的年齡不受精力和體力控制,有些事總是樂此不疲。
自從家裏的産業交給伊秋水打理後,這娘們出差的頻率越來越頻繁了,賺錢就好像成了她唯一的樂趣,今天收購了這個企業,明天投資上百億的工廠,後天就是參與政府的大型項目,反正每天都有忙不完的事。
孫招娣自從和丁二柱結婚後,楊軍就直接把丁二柱調撥給伊秋水做司機兼保镖,他和孫招娣兩個每天形影不離,同進同出,而他和孫招娣的感情也是如膠似漆,再加上兩個人又都是内向的人,他們的感情看起來更加浪漫,有時候他的一個憨笑或者一個動作,兩人就會莫名其妙的臉紅。
至于楊軍,終于在升職後的第三個月才去上任,一上任就大刀闊斧的改革,該裁員的裁員,該淘汰的淘汰,他也不怕得罪人,不聽他話的想盡辦法讓他滾蛋,那些聽吆喝的,就讓他們留下。
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他就徹底掌控了所有的人,在單位裏他就是那個說話管用的人。
“哥,這是這半年我們酒廠盈利的紅利。”
楊安國掏出一個存款折子放在楊軍跟前。
“您别嫌少,年底還有一次分紅。”
書房内,楊安國給楊軍送禮來了。
“你哪裏看出來我嫌少了?”
楊軍拿起存機看了一下,數了後面零的個數。
好家夥,還不少,竟然有一個億。
看見楊軍這幅表情,楊安國得意洋洋道:“自從聽了您的建議後,我們酒廠的生意一天比一天好,除了還清以前的欠款後,現在基本上每天都在盈利。”
上次,楊安國聽取楊軍的建議,用明星代言酒水,并且在中央電視台黃金時間打廣告,他酒廠的生意那是一天一個樣,用日進鬥金形容絕不爲過,短短半年時間,他的酒就成了全國聞名的好酒,那訂單跟雪花似的滿天飛。
“嗯,還不錯,繼續堅持。”
楊軍也沒說不要這一個億。
這一個億對于他來說簡直就是九牛一毛,但是他還是收下了。
他可以幫助楊安國,但是該拿的還是要拿的,親兄弟明算賬,他不能因爲親情而壞了規矩。
“好的,哥。”
楊安國見楊軍收下這個錢,他樂得合不攏嘴。
要不是楊軍幫忙,他的酒廠早就黃了,這半年來,他過得那日子簡直是苦不堪言,每天頂着巨大的壓力,不停地工作,不停地應酬,再加上楊軍給他介紹的客戶和渠道,讓他的酒廠很快擺脫了困境,進而持續盈利。
“對了,你打算一直幹這個酒廠?”楊軍問道。
楊安國一聽,連忙身子湊上前。
“哥,我打算進軍黑黃金。”
“黑黃金?”
楊軍愣了一下,問道:“你準備搞石油?”
“不是,是煤炭。”
楊安國道:“石油那玩意國家不可能讓私人去搞,再說了,我也沒那國際關系。”
楊軍聞言,點了點頭。
“煤炭還不錯。”
“不過……這次我要參股?”
楊安國愣了一下,然後欣喜道:“哥,你參股那是最好不過了。”
有了楊軍參股,那就直接躺平數鈔票了。
有些人想要楊軍參股都請不來呢,楊安國也沒想到楊軍會主動要求參股。
“哥,沒問題,我們一九開,你九我一,你什麽都不用幹,情等着分錢就行。”
楊軍道:“親兄弟明算賬,我不能占你便宜。”
“這樣吧,我出一百個億,我們二八開,怎麽樣?”
“哥,你都這樣說了,我還能說什麽?”
楊安國興奮道:“有了這一百個億,我就能壟斷整個煤炭行業。”
說到這兒,楊軍突然起身,從書櫃裏掏出山西地圖來。
“你過來,我告訴你承包那些煤礦。”
楊軍可是後世穿越過來的,知道哪裏有煤礦,哪裏煤礦自願最豐富。
以前,老是忙着房地産、汽車、物流等這些行業,卻把能源行業忽略了,今天要不是楊安國提起,他差點忘了還有這麽一大塊肥肉呢。
“這兒,這兒……還有這兒,這幾個地方全給我承包下來,還有這個銅礦也要給我承包下來。”
楊軍一邊指出地圖上的地名,楊安國不停地用筆記住。
“哥,這麽多地方全承包下來,恐怕一百個億不夠吧?”
楊安國看着紙上十幾個地名,有些擔憂道。
楊軍擺手道:“錢的事你先不要操心,你隻管承包,哪怕我們沒有那麽多的人手,那也要先把山頭給我承包下來。”
“錢不夠說一聲,我讓你嫂子給你轉過去。”
楊軍現在是萬億身家,不比許老闆差,幾百個億還是能拿得出來的,再說了,他還有逆天的複制系統,想要多少錢沒有?
“哥,你要是這麽說,那我可放開手腳幹了。”
楊安國唏噓道:“這兩年,國内國際形勢一片大好,我都打算辭職下海經商了。”
楊軍聞言,沉聲道:“安國,有句話你要記住。”
“無論任何時候,男人可無錢不可無權,有了權就有了錢,哪怕賺再多的錢,都不能辭職。”
楊安國聞言,點了點頭。
“哥,這個道理我懂,我就是說說而已。”
楊安國還能不懂這個道理,要是沒了權利,你再多的家業也保不住。
商人不僅地位低下,而且也是一塊人人惦記的肥肉,人家想要吃你這塊肥肉,你要是沒點自保能力就是案闆上的肥肉,任人宰割。
自古以來,有錢人那麽多,爲什麽沈萬三這麽有名?
就因爲他是平民中最有錢的那一個。
自古以來,有錢的往往不是那些商人,而是皇親國戚、達官顯貴,有權就有錢,他們有錢那是不爲人所知的,就因爲有權,所以别人就動不了他們。
再看看沈萬三,沒有一官半職,光剩下錢了,人家不宰你宰誰?
“嗯,你這麽說我就放心了。”楊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哥,我畢竟是官身,有些事不好直接出面,咱們的生意太大,又必須自己人才行。”
楊安國道:“我們楊家的人也沒個合适的,這可怎麽辦?”
“誰說沒有合适的?”
楊軍回到座位上坐好,用手點了點桌子道:“你忘了楊樹群?”
“哎呀,我怎麽把他給忘記了呢。”
楊安國一拍大腿道:“這麽些年一直沒聯系,竟然把他給忘了。”
楊樹群是楊軍堂伯楊明生的大兒子,前幾年楊軍爺爺去世的時候,從老家帶過來的。
自從安排他們進廠後,就一直沒怎麽聯系。
按理說,堂伯的兒子還沒出五服,應該算是一家人。
隻要讓他在前面頂着,又有楊軍和楊安國在後面支持,何愁賺不了大錢。
“行了,這兩天你找他商量一下,盡快把事情落實下來。”楊軍道。
“哥,你放心,明天我就安排。”楊安國拍拍胸脯道。
“安國啊。”
楊軍好整以暇道:“有句話咱們說在前頭,賺錢可以,但是不能賺昧良心的錢,煤礦的安全生産問題絕對是重中之重,咱們絕不可以偷工減料。”
“做煤礦生意跟做酒廠是一個道理,你要是敢糊弄它,它就會糊弄你,到時候出了問題,你這個責任人是跑不掉的。”
楊軍來自後世,自然知道煤礦最大的隐患是什麽。
楊軍不想讓這樣的悲劇重演,所以,隻能要求楊安國重視這方面的問題。
“哥,自從上次的事後,我就總結出一條規律,隻要聽你的,絕不會有事。”
“您放心,我一定不會糊弄它的,要是出了事,你把我頭擰下來。”
楊軍翻了翻白眼:“大話不要說得那麽早,到時候真出了事,你有一百顆腦袋都不夠擰的。”
“嘿嘿,哥,你放心,絕對不會出問題。”
楊軍淡淡道:“但願如此吧。”
煤礦安全問題是不可避免的,從古到今,沒有一個煤礦沒有出過安全問題的,大大小小、多多少少都會出現這樣那樣的安全問題。
安全隐患不可避免,但是盡量做到未雨綢缪,盡量減少悲劇的事情發生。
“要是沒什麽事你就回去吧,天不早了,我要休息了。”
楊軍揮了揮手,示意他滾蛋。
楊安國嘿嘿笑道:“哥,嫂子不在家,你不出去啊?”
楊軍翻了翻白眼:“不該你操心的事你少操心,滾!”
“好好好,我滾。”
楊阿國呵呵的起身。
“慢。”
楊軍突然叫住楊安國,兩眼死死地盯着他。
“你是不是在外面養女人了?”
男人有錢就變壞,這句話十有九都是通用的。
楊安國現在身家過億了,他就不信楊安國還是以前那個楊安國。
楊阿國聞言,眼神慌亂道。
“哥,我不是那樣的人,我沒有。”
楊軍見狀,歎息一聲。
擺擺手,示意他不必再說下去。
“行了,不管你在外面有沒有女人,但是有句醜話我必須說在前頭,不管怎麽玩都可以,但是……”
楊軍突然加重語氣道:“但是決不能和香秀離婚,否則别怪我不認你這個弟弟。”
“哥,不會……我絕不會和香秀走到那個地步。”楊安國慌亂的拍着胸脯保證。
要是沒出軌的話,就不會這麽說了。
“滾吧。”
楊軍揮了揮手,示意他滾蛋。
他沒有說什麽責備的話,因爲他沒有資格。
他也是那樣的人,在别人眼裏,他和楊安國沒什麽區别,他雖然很渣,但是還是有底線的。
那就是,無論到什麽時候,都不能抛棄自己的結發妻子。
等楊安國走後,楊軍去二樓房間看了看兒子。
見兒子睡熟了,然後悄悄地出門。
伊秋水不在家,一個人睡冷被窩沒意思。
……
第二天傍晚,楊軍從單位下班回來。
發現小區門口有個熟悉的身影在那兒轉來轉去。
透過車窗,楊軍發現這個人竟然是許大茂。
還沒等他多想,一條黑影撲了上來,攔住了他的去路。
“全體戒備。”
羅小軍吼了一聲,警衛員紛紛掏出了家夥,把楊軍的座駕護的死死的,就連小區門衛那邊也沖出一大群人。
“行了,這人我認識,解除戒備。”
楊軍拍了拍羅小軍的肩膀,示意他不用太緊張。
“師叔,這人尖嘴猴腮,一看就不是好人,你不能掉以輕心。”羅小軍道。
楊軍聞言,噗嗤笑了出來。
“這貨天生就是這德行,他是小人不假,但是還構不成威脅。”
“那還是小心一點。”
羅小軍雖然把家夥收了起來,但是依舊沒有放松警惕,緊緊地跟在楊軍身邊。
楊軍直接下車,示意門衛把許大茂放開。
“我說大茂,你就不怕被車子撞死啊?”
許大茂似乎有急事,眉頭皺得很深。
一身邋遢不修邊幅的樣子,兩眼紅紅的,一看就好幾天沒有睡個好覺了。
“大領導,我要是被撞死了,也算解脫了,怕就怕我不死的活着。”
許大茂單手扶額,往地上一蹲,哭道:“軍子哥,你要救救我啊。”
這家夥連軍子哥都出來了,估計遇到難事了。
楊軍聞言隻是笑笑。
他已經猜出什麽事了。
如果猜的不錯的話,估計是被李懷德和尤鳳霞聯手給坑了。
楊軍看了看四周,雙手扶着腰,說道,
“這樣吧,咱們進去說。”
楊軍也不管他,直接向小區内走去。
“知道了,軍子哥。”
許大茂揉了揉發紅的眼睛,連忙跟在楊軍身後走去。
楊軍并沒有把他領回自己的家,而是領他到小區的食堂。
“大成,炒幾個菜,再拿瓶好酒。”
一進食堂,楊軍就吩咐趙大成。
趙大成正在打掃餐桌,見楊軍來了,連忙熱情地招呼。
“好的,大領導,您稍等,馬上就好。”
連桌子都不收拾了,連忙回到後廚。
楊軍可不經常來食堂吃飯,如果記得不錯的話,這還是楊軍頭一次來小區食堂,他必須把拿手的廚藝展示出來。
食堂沒幾個人在吃飯,除了少數幾乎人家沒做飯來食堂吃,其他人家都有保姆廚子,根本不會來食堂吃飯。
楊軍也沒去包間,直接坐在食堂大廳。
“說吧,找我什麽事?”楊軍問道。
許大茂剛想坐下,聞言,連忙給楊軍跪下。
“軍子哥,你一定要救救我啊。”
“我被那個姓李的和尤鳳霞那個女表子給坑了。”
楊軍聞言,冷笑不已。
從許大茂話裏就聽得出來,他尤其恨那個尤鳳霞。
估計又是被那個女人給坑了,要不然也不會這麽恨他。
如果楊軍猜得不錯的話,許大茂估計又追人家了,要不是一心相當舔狗,估計不會被坑。
“具體說說。”
楊軍本來不想管這事的,可是誰讓那天他出現在酒局上了呢。
當着他的面,背地裏去幹着龌龊的事,那就不能不管了。
李懷德和尤鳳霞這麽做,不就是打他的臉嗎。
“軍子哥是這樣的。”
“那個行李的和尤鳳霞說他有一批進口電器……”
楊軍聽着,固然是個騙局。
曆史的慣性是非常大的,李懷德和尤鳳霞借着電器的名義,然後一邊交貨一邊打電話舉報,把許大茂和二大爺劉海中給騙了。
而且,這次被騙的錢還不在小數,二大爺和許大茂所有的積蓄全沒了。
要知道,這些錢有的是他們拆遷老房子的補償款還有他們的退休金,加在一起也有小幾十萬了,聽說許大茂父母因爲這事住進醫院了,許大茂的母親沒有挺過來,直接去了。
楊軍聽完後,唏噓不已。
真是人爲财死鳥爲食亡。
世間百态,全是忙忙碌碌的人。
“你想這事怎麽辦?”楊軍問道。
“他們必須賠償我全部的損失。”許大茂紅着眼道。
“你母親的死就不管了?”
許大茂愣了一下,拍着桌子道:“對,必須讓他們賠償喪葬費還有精神損失費。”
楊軍聞言,一頭黑線。
不應該是報仇嗎?
怎麽還跟錢過不去了。
不過,從這事可以看出,許大茂就是個無情無義的小人。
這事要換做别人,肯定把母親的死歸咎在李懷德和尤鳳霞身上,要是沒有他們坑錢,許大茂母親也不會一氣之下病逝。
你再看看許大茂是怎麽做的,面對殺母仇人,隻是賠錢了事。
“孽畜啊。”
楊軍痛心疾首道。
“對,他們就是孽畜,怎麽能騙人錢呢。”許大茂也是義憤填膺道。
“我說得是你。”楊軍吼道。
許大茂愣了一下,然後連連道:“對對對,我是孽畜。”
他壓根就沒明白,楊軍爲何罵他孽畜,他現在心裏隻想着怎麽把被坑的錢要回來。
楊軍見他這幅樣子,苦笑着搖了搖頭。
跟一個畜生談孝順,無異于對牛彈琴。
“叫兩聲聽聽。”
跟許大茂聊天,楊軍表示頭疼。
“啊?”
許大茂聞言愣了一下,然後連忙蹲在地上,學着狗叫:“汪汪汪……”
“軍子哥,打狗得看主人,姓李的和尤鳳霞那個賤人竟然打狗欺主,你必須幫我主持公道。”
楊軍一個頭兩個大,直接踹了許大茂一腳。
“我讓你叫幹爹。”
“啊?”
許大茂這下徹底懵逼了。
不是學狗叫的嗎?
上次在傻柱飯店,就是讓他學狗叫的啊,怎麽今天又變了。
楊軍瞪了她一眼:“你不當我幹兒子,我以什麽名義替你出頭?”
許大茂心内腹诽:“當狗不是一樣嗎?”
可是,他不敢說。
他還指望着楊軍幫他要回被坑的錢呢。
其實,他心裏甯願當狗也不願意當幹兒子。
畢竟當狗說出去,大家都不會在意的,畢竟誰不願意給楊軍當狗呢。
當幹兒子就說不過去了,先不說他和楊軍是同輩還比他大幾歲,這要是傳出去,他以後怎麽做人啊。
不過,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許大茂牙一咬,直挺挺的跪了下去,磕了仨響頭。
“幹爹,請你幫兒子主持公道。”
楊軍聞言,滿意地點了點頭。
世道本來就是這樣。
光憑你說兩句好話,學兩聲狗叫,就像讓我幫你找回場子,這世上哪有那麽好的事,你以爲我楊軍的面子就是那麽好用的?
當狗就要有當狗的覺悟,許大茂并不是什麽好人,他就是個沒有底線的人,楊軍也不怕得罪他,即使楊軍幫了他這個忙,也免不了這白眼狼恩将仇報,所以,不羞辱白不羞辱。
“乖,起來吧。”
楊軍笑道:“放心吧,幹爹一定會替你主持公道的。”
即使許大茂不求他,他也要找回這個場子。
他不允許任何人在他楊軍面前行卑鄙龌龊之事,即使李懷德也不行。
這個李懷德也該敲打了,這次多長時間啊,竟然露出獠牙了。
“謝謝幹爹。”
許大茂有些不自然的說道。
饒是他臉皮夠厚,但是讓他叫碧自己同輩且小幾歲的楊軍幹爹,他總覺得太難爲情。
想他許大茂,那也是叱咤風雲的人物,那層如此被人看低過。
不過,仔細一想。
認楊軍當幹爹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楊軍是誰啊,那是參天大樹,多少人抱大腿抱不過來呢,他怎麽會錯過這種好機會呢。
“幹爹,這裏不光我的錢被坑了,咱們原先大院的好多人都被坑了。”
許大茂道:“二大爺十幾萬、劉師傅四萬、錢師傅八千、還有其他院子的人也被坑了不少,你可得幫我們這幫人主持公道啊。”
楊軍道:“沒問題,他李懷德敢坑我幹兒子的錢,那就是坑我楊軍的錢,這是你别管了,回頭我就讓他把錢吐出來。”
“謝謝幹爹,你可真是我的幹爹啊。”
許大茂一聽,百感交集,眼淚鼻涕都流下了了。
“行了,多大的人,還哭哭啼啼的,來,陪幹爹喝兩杯。”
這時,趙大成把酒菜也送上來了。
“幹爹,我敬您。”
許大茂敬了楊軍一杯。
放下酒杯,許大茂道:“幹爹,什麽時候舉行儀式啊?”
“什麽儀式?”楊軍愣了一下。
“就是認親儀式啊?”
楊軍:“……”(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