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放棄尊嚴,可以放棄立場,甚至甯願當狗也在所不惜。
許大茂就是這樣的人。
這家夥爲了上位,爲了出人頭地,就沒有他不敢幹的事。
對于他這樣的人來說,沒有什麽下限可言。
他可以叫楊軍幹爹,也可以學狗叫,還有什麽是他幹不出來的?
楊軍一開始的時候,确實是讓他叫幹爹來着,本以爲這家夥當着外人的面不會這麽做的,沒想到他竟然這麽做了。
說出去的話,自然不能食言而肥。
沒辦法,楊軍隻能讓他跟着李懷德混,但是隻能從李懷德手裏拿貨。
如果他猜得不錯的話,李懷德肯定會和尤鳳霞聯合起來坑許大茂。
至于誰坑誰,誰被誰坑,楊軍就管不着了。
世界的本質就是這樣,弱肉強食,你要是想不做别人眼中的那塊肥肉,那你就要變成和他們一樣的食肉動物。
……
這天,楊軍沒有釣魚,而是穿着一身新衣服出現在孫招娣家。
你沒看錯,今天是孫招娣和丁二柱大喜的日子。
婚禮推遲了三次,有情人終成眷屬了。
一大早,喇叭裏就不停地播放喜慶的歌曲,小區裏到處張燈結彩,熱鬧非凡。
都知道楊軍要嫁閨女了,所有的人都來幫忙了。
楊軍作爲大領導,自然是不能讓他真動手幹活的。
這不,就和王二娃蹲在一塊燒鍋了。
現在是三伏天,燒鍋可不是件好差事。
不一會兒,他和王二娃渾身就濕透了。
“我說老楊,要不咱倆上賬桌吧,那裏好歹還有個風扇呢。”王二娃抱怨道。
“呵,要去你去。”
楊軍翻了翻白眼:“你聽過嫁閨女自己上桌收禮的?”
“嘿嘿!”
王二娃尴尬的笑道:“我把這茬忘記了。”
“那啥,咱們不上賬桌,這鍋也不能燒了。”
楊軍點頭道:“那是,這不是人幹的活。”
王二娃翻了翻白眼:“不是人幹的,你也幹了好幾年了。”
這幾年,小區裏不管喜白事,幾乎都是楊軍和王二娃負責燒鍋的,這件差事沒人和他們争。
“就你話多。”
楊軍翻了翻白眼:“你守着吧,我去那邊涼快涼快。”
“嘿,你走我也走。”
王二娃直接扔下柴火,拍拍屁股就跟着楊軍走了。
兩人來到樹蔭下,蹲在那兒抽着煙。
楊軍的身邊從來不缺警衛員,他所在的地方,方圓十米之内不允許任何人靠近。
“你這官也升了,我的位置是不是也該挪動挪動了?”王二娃道。
楊軍抽了一口煙,然後淡淡道:“昨天,我們幾個高層開會商量一下,決定提名你頂替我原先的位置。”
“真的?”
王二娃一聽,高興的蹦了起來。
“今天老子高興,就不跟你計較了。”
還有什麽比升官更高興的事呢?
這些年,楊軍對他确實沒得說,哪怕對待親兒子,也沒有對他好。
他知道,這次之所以能升官,全是楊軍推薦的結果。
要是沒有楊軍,這個位置怎麽都輪不到他。
要是沒有楊軍,他恐怕還在老家種地呢。
“哎呀,老楊,我可真是你親哥呀。”
王二娃興奮道:“來,咱哥倆抱一個。”
楊軍愣了一下:“我怎麽覺得這話這麽别扭呢。”
“不管了,先抱一個再說。”
這家夥不顧這麽多人在這兒,直接摟着楊軍又是抱又是親的。
搞得楊軍很尴尬。
“乖,下來哦,爸爸很累。”
楊軍拍了拍他的背。
“你大爺的。”
王二娃笑罵一聲,然後從他身上滑溜下來。
這一幕,引得一衆警衛員哈哈大笑。
“笑什麽笑?”
王二娃臉一沉,喝道:“把警戒線給我擴到二十米。”
王二娃現在也是大領導,也有自己的警衛員,他的警衛員和楊軍的警衛員分屬于一個系統,平時在一塊也經常吹牛打屁。
楊軍和王二娃這副樣子,他們平時見多了。
對此,也見怪不怪了。
“是,大領導。”
王二娃的警衛員應了一聲,然後把警戒線擴到二十米。
至于楊軍的警衛員,沒必要聽王二娃的,但是他們知道楊軍和王二娃的關系,還是後退兩步,給王二娃點面子。
“行了,你還不嫌丢人啊?”楊軍道。
王二娃翻了翻白眼,然後在楊軍身邊蹲下。
“對了,你幹閨女結婚,你都準備啥嫁妝了?”
楊軍笑道:“這事是秋水在負責,我都沒怎麽過問。”
“反正車子房子鈔票什麽的一個不少。”
王二娃翻了翻白眼:“你呀,就是個甩手大爺,最關鍵的東西都沒準備呢。”
“哦,什麽關鍵的東西?”楊軍好奇道。
“糧食。”王二娃幽幽道。
楊軍聞言,愣了一下。
還别說,真是這樣,兩個飯桶結合,就這飯量,别的不準備,最起碼糧食得準備吧。
尤其是丁二柱,那就不是飯桶了,一日一餐,一餐一日,吃起來就沒個夠。
楊軍懷疑他是平常是坐在馬桶上吃飯的,邊吃邊拉,進出口業務同時進行。
“哎,愁死個人。”
楊軍扶額無語。
攤上這麽個女婿,也夠他頭疼的。
“該給他們配的保姆都配了,這些瑣事我就不操心了,留給她們吧。”
“算了,不管她們了,兒孫自有兒孫福,我不能什麽事都操心。”楊軍擺了擺手。
“哎,誰說不是呢。”王二娃道。
“對了,從明天開始,你要陪我釣魚。”
“我可享受不了你那福,我沒你那麽強的掌控力,單位裏離不開我。”王二娃果斷的拒絕楊軍。
“累死你個賣炊餅的。”
“老子樂意。”王二娃翻了翻白眼。
不一會兒,院子裏就響起了鞭炮聲。
隻見孫招娣頂着紅蓋頭,在伴娘的陪伴下從楊軍家出來。
兩人結婚,就是從一個家進入到另一個家。
同在一個小區住着,連上嬌的程序都免了。
今天,丁二柱穿着一身肥大的西裝,手裏捧着鮮花,笑眯眯的地跟在孫招娣身後。
楊軍見狀,冷哼道:“這憨貨又欠揍了。”
哪有讓新娘腿着進家門的,你個憨貨不能背着啊?
王二娃眯着眼睛,點頭道:“是欠揍,要不要我借你兩個人?”
新娘子腿着進家門,不吉利啊。
稍微有點腦子的人,就直接背回家了。
王二娃也了解楊軍,他那幾個妹夫哪個沒被他揍過?
不過,他也知道,丁二柱是楊軍身邊的頭号戰将,那一身武力值用變态來形容絕不爲過,要想揍他,不是那麽容易的。
“用不着。”
楊軍翻了翻白眼:“這次老子親自動手。”
與其找人揍自己的女婿,還不如自己動手。
楊軍就不信,丁二柱敢還手。
“嘿嘿,明天又有好戲看了。”王二娃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楊軍翻了翻白眼,對于這貨的話他自動屏蔽。
這邊鞭炮聲剛落,那邊鞭炮聲又響了起來。
有送嫁的鞭炮,也有迎親的鞭炮。
客人原先還都在楊軍家看熱鬧幫忙的,現在全胡亂一下湧到孫招娣家。
這套别墅是一早就裝修好的,就是爲了給她們做婚房。
丁二柱的母親今天穿着一身灰布長衫,站在自家門口笑呵呵的看着一對新人向這邊走來。
小老太太别提多高興了,兒子能有個家,比什麽都強。
幾家歡喜幾家愁。
丁二柱的母親高高興興地迎接新人,伊秋水那邊卻哭得稀裏嘩啦。
這不,抹着眼淚跟着孫招娣她們一塊過來了。
伊秋水拿孫招娣當親閨女帶,一想到幹閨女出嫁了,心裏頭不舍。
“你閨女出嫁了,你還有心情在這裏說笑?”
看見楊軍和王二娃一副悠閑的樣子,伊秋水就氣不打一處來。
沖進來,就是一頓劈頭蓋臉的一頓臭罵。
楊軍愣了一下,然後揉了揉眼睛,眨巴幾下眼睛,愣是沒有留下一滴眼淚。
“又不是見不着了,都住一個院子,用得着這樣嗎?”
王二娃在那邊憋得想笑,兩肩一聳一聳的。
“老楊,要不我去找廚子給你要點姜片?”
“滾!”楊軍沒好氣道。
伊秋水見他們這樣,更是生氣。
那眼淚跟開了閘的洪水一一樣,簌簌往下落。
“那能一樣嗎?”
“從今天開始,她就不是你們老楊家的人了。”
楊軍尴尬道:“是不一樣哈,嫁出去的閨女潑出去的水……”
“你還說?”
伊秋水揮舞着小拳頭就要打楊軍。
吓得他連忙逃跑。
要不是有這麽多客人看着,伊秋水非得捶他一頓不可。
瞪了楊軍一眼,然後快速地向孫招娣家走去。
等她走後,楊軍才悻悻地過來。
“哎呀,弟妹現在頗有我家母老虎的三分雄姿了。”王二娃感歎道。
以前伊秋水多溫柔的一個人人啊,再看看現在,變得兇悍起來。
“呵,你就不怕這話被你家母老虎聽見?”楊軍翻了翻白眼。
“你以爲我跟你似的,被追得四處逃竄,跟喪家之犬似的。”
“呵,你個武大郎,你能耐了哈。”
兩人也就相互吹吹牛,要是母老虎真來了,他才不敢那麽說呢。
“行了,咱們兄弟倆就别在這兒互怼了。”
王二娃其實,拍了拍屁股上的塵土。
“新娘子也進門了,馬上要開席了,咱倆去占個好位置去。”
“瞧你那沒出息的樣,用得着去占位置嗎?”楊軍道。
以他倆的地位,确實不需要搶位置,甚至他們不去,都不帶開席的。
“你不懂,飯要搶着吃才香。”王二娃幽幽道。
“你說得對,飯要搶着吃才香。”
說完,楊軍一溜煙的向會所食堂跑去。
“嘿,你個老楊,等等我……”
……
第二天一大早,楊軍讓人把丁二柱請來了。
來到河邊,丁二柱立馬被眼前的一幕吓呆了。
隻見,原先跟着自己一起混的警衛員,他們手中個個拿着電棍,一臉不善的盯着他。
“幹爹,有……事?”
丁二娃戰戰兢兢地來到楊軍跟前。
昨天還叫楊叔的,今天就改口了。
從今天開始,他就是楊軍的幹女婿了。
楊軍往藤椅上一躺,微眯着眼睛。
“知道爲什麽叫你來嗎?”
“知道。”
丁二柱點頭道:“想進楊家的門,這頓殺威棒是免不了的。”
丁二柱突然後退一步,站在空地上,跪在地上,弓着身子道。
“來吧,我早就做好了準備。”
楊軍和衆警衛員愣了一下。
一下被這貨猜到用意了,他們還怎麽下手啊?
楊軍直翻白眼。
誰說這貨傻的,這不很聰明嗎。
“你這什麽意思?”
“我楊軍是那種不講道理的人嗎?”
“無緣與顧的我打你幹什麽?”
楊軍突然齊聲,指着丁二柱的鼻子道:“我今天打你不是爲别的,是因爲你昨天沒有背着我閨女過門。”
“你說這頓打該不該打?”
傻柱聞言,點了點頭。
“該!”
“好,那你既然說這麽說了,那就必須接受懲罰。”
他楊軍不是那種故意找茬的人,是因爲他慢待了自己的幹閨女,這才我給他殺威棒的。
“幹爹,你打吧,反正這頓打是躲不掉的。”
丁二柱說完,就做好一副接受懲罰的準備。
“你……”
楊軍覺得自己無論找什麽理由,在這個憨貨這裏全是借口。
“打!”
楊軍給衆人使了個眼色。
然後一幫人上去就是亂棍一通打。
丁二柱這貨也是一聲不吭的跪在那裏。
打了将近五分鍾,一衆人累的半死,那貨還跟沒事人似的。
“行了。”
楊軍示意衆人停手。
“打你不是目的,而是過程,以後要是對我閨女不好,這樣的待遇還會有的。”
“嘿嘿,謝謝幹爹。”
這家夥見楊軍不打了,然後嬉笑着從地上爬起來。
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巴結讨好道:“幹爹,我能和招娣結爲夫妻,全是仰賴您的成全,我這裏給你磕一個。”
說完,咚咚咚的給楊軍磕了三個頭。
“你這憨貨,不是說磕一個嗎?”
楊軍無奈,值得把他扶起來。
這憨貨一點都不怪楊軍打他,他甚至還覺得楊軍打他是疼他,是偏袒他。
“嘿嘿!”
這家夥就回憨笑。
“行了,以後不許虧待招娣,聽見沒有?”
“知道了,幹爹,我一準把招娣捧在手心裏。”
丁二柱憨笑道:“要是幹爹沒别的事的話,我先回去吃飯了。”
“滾滾滾。”
楊軍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這貨一天到晚就知道吃,不是在吃飯,就是在吃飯的路上。
一日一餐,一餐一日。
“得嘞。”
見到應允後,丁二柱一蹦一跳的離開了,那模樣像剛受到表揚的小學生。
“這憨貨。”
楊軍見狀,搖了搖頭。
見警衛員都圍在這兒,楊軍揮了揮手。
“你們也回去吃飯吧。”
等他們走後,楊軍就繼續躺平。
不一會兒,秘書譚琴就過來了。
她往旁邊的小凳子上一坐,就開始抱怨起來。
“我說大領導,你真的快要成甩手大掌櫃了,連去單位報道這種事都不去,你這真打算就這麽躺平了?”
楊軍眼睛都沒張,直接道:“不是有你嗎?”
自從升職後,譚琴就更忙了。
幫他去新單位報道,幫他辦理入職手續。
這麽多天過去了,她這個秘書忙的要死,楊軍卻跟沒事人似的。
“我真是上輩子欠你的。”譚琴嘀咕道。
楊軍聞言,呵呵的笑了。
譚琴這個秘書分成稱職,有她在,他省了很多麻煩。
“我又沒虧待過你,回頭給你家錢海再提一級。”
譚琴聞言,眉開眼笑。
“這還差不多。”
譚琴這麽多年來,之所以心甘情願的給楊軍做秘書,除了自己的前程外,主要就是抱上楊軍這條大腿。
因爲她是楊軍秘書的關系,她丈夫錢海也沒少跟着升遷。
原先隻是個普通工人的,現在也混上了廳級幹部。
“對了,大領導,單位裏幾個部門的領導想見你一面,您見不見?”譚琴道。
楊軍沉思了一下,道:“不見。”
“讓他們有什麽事向你彙報,你再向我彙報。”
有的時候,你越是不見他們,他們就越覺得你神秘,他們就越敬畏。
楊軍知道,現在還不是和他們見面的最佳時機,等過段時間再說。
“哎,我隻是一個小小的秘書,卻跟着你享受了一把大領導的權利。”譚琴感歎道。
“那不挺好的嗎?”
譚琴翻了翻白眼道:“好什麽好啊,我每天都忙得要死,連個吃飯的功夫都沒有,這不還得抽出時間過來跟你彙報工作。”
“呵呵,辛苦了。”
“哎,跟了您這麽多年,我越來越看不透你了。”
譚琴道:“别的領導都是恨不得把權利抓在自己手中,您可倒好,像個甩手大掌櫃似的,對單位裏的事不聞不問。”
楊軍搖頭道:“你不懂。”
“看似不管不問,其實把他們限制的死死地。”
“我問你,我不在這段時間,他們是不是什麽都不敢做,畏首畏尾的?”
譚琴聞言,想了想。
點頭道:“還真是那麽回事,你一天不露面,他們就安分守己,每天戰戰兢兢,如履薄冰,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
“這就對了。”
楊軍笑道:“我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别看我每天躲在這裏釣魚,但是我的魚線已經放的很長,魚兒再狡猾,都擺脫不了被釣的命運。”
譚琴搖搖頭:“真複雜,搞不懂。”
楊軍:“這些你不需要懂,按照我說得去做就行了。”
“我是搞不懂這些,但是我知道這輩子跟着你是沒錯的。”
随後,譚琴又向他彙報了一會工作才離開。
等她走後,楊軍就帶着警衛員去了紅姐的茶莊。
到了茶莊,楊軍讓警衛員守在中院拱門處,他就直接去了後院。
一個小時後,楊軍躺在床上,嘴裏叼着一根想香煙,進入了賢者時刻。
“你這丫頭,最近有進步啊。”楊軍道。
這個外号叫妮妮的女孩伺候的還不錯,楊軍很滿意。
妮妮趴在他胸膛上,聞言,嬌羞的紅了臉。
“我知道楊先生對我不太滿意,于是,我就向紅姐請教了一下,紅姐傳授了我一些經驗,這才把您伺候的舒服了。”
“嗯,這個注意不錯。”
楊軍誇贊道:“沒事的時候多跟紅姐請教一下,她經驗豐富着呢。”
“楊先生,您喜歡就好。”妮妮嬌羞道。
紅姐不愧是她的大姐大,經驗非常豐富,在她那兒就學了幾招,沒想到就把楊軍伺候的這麽舒服。
“幹得好就有賞。”
楊軍道:“這次還給你錢?”
“嗯呐。”
妮妮嬌羞的應了一聲。
不知從何時起,她有點喜歡上眼前這個大他二十多歲的男人了。
這男人身上有說不出的魅力,迷的她不能自拔。
當初跟着楊軍的時候,确實是圖錢來着,幾次深入交流後,他被這個男人的學士、風趣、幽默打動了,不知不覺就沉淪進去。
有的時候,她恍惚,覺得當初不應該這麽市儈隻圖楊軍的錢,搞得每次他都跟賣的一樣。
楊軍也不廢話,直接把兜裏裝着的兩沓子錢掏給他。
現在沒有面值一百元的鈔票,一沓子最多一千元,而他給了兩千元。
“下次我就不給你錢了,這樣太麻煩了,記得開個戶,我把錢打你賬上。”
楊軍要不是不想和這女孩有太多關系,他才不想每次過來都揣着這麽多的錢,搞得他像暴發戶尋找刺激似的。
“好的,楊先生。”
妮妮接過兩沓子的錢,數都沒數,直接塞枕頭下了。
楊軍這人出手很大方,每次最少都是一千元起步。
錢給的爽快,她伺候的也心甘情願。
“哦,對了,以後多吃點,瞧你瘦成什麽樣了,渾身才二兩肉,每次咯的我難受。”楊軍道。
妮妮聞言,嬌羞道:“人家才不瘦呢,别看我長得嬌小,其實我九十多斤呢。”
“是嗎?難道我感覺錯了?”
楊軍翻了翻眼:“你上來,我重新稱量你的斤重。”
妮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