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槐這孩子被他慣壞了,平日裏有王玉英護着,導緻他越來越無法無天,才變成今天這個樣子。
說完,羅小軍猛地灌了一口烈酒,嗆得他咳嗽不止。
楊軍還能說什麽,隻能陪他喝酒。
這事雖然不是楊成道幹的,但是楊軍作爲楊槐的大哥,那也是脫不了關系的。
楊軍要是不做點什麽,交代不過去啊。
“月月是個好孩子,不能讓她受了委屈,正好郊區有個莊園,就送給她了吧,也算是我這個做師公的給她的一點嫁妝。”
月月是羅小軍女兒的小名,也是楊軍看着長大的。
出了這樣的事,楊軍不得不做點什麽啊。
那個莊園很大,裏面配套措施很齊全,屬于生态化莊園,原本楊軍用來度假用的,現在隻能補償月月了。
再說了,這個莊園即使不給月月,也是羅小軍應得的,他跟着楊軍這麽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師叔,不用,孩子還小,沒事的。”
月月和楊成道差不多的年紀,過完年才十二歲,已經到了懂事的年齡,要是擱古代的話,恐怕要不了兩年就能出嫁了。
“行了,你還跟我客氣什麽,莊園是給月月的,又不是給你的,你就收下吧。”
楊軍沉聲道:“楊槐是個混蛋,我這個當哥哥的沒有盡到當兄長的責任,這次是我對不起你,你呢,看在我面子上,這事就素顔過來了怎麽樣?”
“明天,明天我帶你揍那小子一頓。”
羅小軍苦笑道:“師叔,幸虧他是你弟弟,這事要是别人做的,我非讓他後悔來到這世上不可。”
“知道,知道,委屈你了。”
羅小軍說得是實話,
這種事發生在誰身上都難受,羅小軍之所以放過楊槐,全是因爲楊軍的緣故。
随後,楊軍和羅小軍每人幹了一瓶白酒。
好話說一籮筐,才把羅小軍勸住。
等羅小軍走後,楊軍立馬氣沖沖的沖到樓上。
“啊……”
樓上傳來楊槐撕心裂肺的嚎叫聲。
“我讓你頂鍋……”
……
第二天一早。
楊成道就被楊軍罰去站樁,這孩子渾身上下沒有一絲完整的皮膚,身上全是一道道血绺子,那是七匹狼經過的結果。
楊軍披着衣服,帶着兩個警衛員向一棟别墅走去。
這棟别墅靠近玖苑邊緣,很偏僻,平時很少有人經過這兒。
這個别墅是軟禁楊棟的居所,現在裏面又多了一個人。
警衛員快走兩步,打開厚重鐵門的鎖鏈。
“你們在門口守着。”
楊軍交代警衛員一句,然後拎着戒尺進去了。
一進門,就看見二叔大眼珠子盯着他。
看着楊軍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二叔眼皮子直抽抽。
“沒我的事吧?”
二叔驚恐的看着他。
楊棟一點都不懷疑楊軍能幹出大逆不道的事。
能把他軟禁在這兒,還有什麽他不敢幹的。
“呵呵,二叔,您早。”
楊軍彎腰笑了笑,用手指了指他身後的楊槐道,
“我找他呢。”
“哦,你随意。”
二叔聞言,松了一口氣。
立馬斜跨兩步,把背後的楊槐讓了出來。
“大哥,你聽我解釋。”
楊軍冷笑一聲,緩緩地脫去外套。
然後拎着戒尺向他走去。
“你先别急着解釋,等我熱過身再說。”
“大哥……啊!”
楊軍不給他解釋的機會,直接抽了下去。
戒尺二尺長,三指款,半寸厚,就像一個未開刃的短劍一樣,用得非常趁手。
“啊!”
“啊!”
“……”
楊槐那是抱頭鼠竄,從樓下跑到樓上,又從樓上跑到樓下。
“大哥,你聽我狡辯……啊!”
楊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渾身腫脹起來。
身上到處都是一道道血绺子,火辣辣的疼。
“咱倆可是親兄弟,你沒資格打我……”
不管他說什麽,楊軍就是充耳不聞。
手中的戒尺如雨點般的落下。
“啪!”
用力過度,戒尺突然斷成兩截。
“哈哈……哈哈!”
也不知道楊槐時不時被打急眼了,見戒尺斷了,有點幸災樂禍的樣子,站在那兒得意的狂笑。
“哈哈……”
就像突然被卡住脖子打鳴的公雞,楊槐突然笑不出來了。
楊軍緩緩地抽出皮帶,雙手抖了幾下,發出噼裏啪啦的響聲。
“大哥……”
說完,忍着疼痛又滿屋的亂竄。
“啊……嗷……”
皮鞭是沒那麽抽斷的。
不知過了多久,楊軍終于抽累了。
看着躺在地上不停抽搐的楊槐,楊軍停下了手。
點上一支煙,開始抽了起來。
吐出濃煙,緩了歡。
“我也不指望能能改了,我也沒時間管你,這輩子你就跟二叔搭伴吧。”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楊槐是改不了了。
楊軍也沒指望他改,因爲他已經無藥可救了。
“大哥,你不能這麽做啊,二叔老光棍一個,一人吃飽全家不餓,我不行啊,我還有老婆呢,而且要不了幾個月,我就當爹了,你不能把我一直關起來。”
楊槐躺在地上,賴着不起來。
“呵呵,你腦子倒是清醒的很,還知道跟二叔的區别。”
楊軍回頭道:“二叔,老五說你是光棍呢?”
“咦!”
楊軍發現二叔楊棟被兩名警衛員死死地按在地上,二叔楊棟滿嘴都是灰,正不停地翻白眼呢。
“你倆幹嘛呢?”楊軍問道。
一名警衛員道:“報告大領導,他剛才趁你不注意想要逃跑,被我們抓了回來。”
楊軍愣了一下,随後揮了揮手。
“你倆門口守着。”
說完,楊軍過來把二叔從地上扶起來。
“二叔,不是我說你,你這就不地道了,我好吃好喝的供着你,給你養老,您老非但不感激,怎麽老是想着逃呢?”
“呸!你個不孝的東西。”
二叔楊棟翻了翻白眼:“你跟那兩個孽畜一樣,也不是好玩意,還好吃好喝的供着,你在裏面住幾個月試試。”
“這幾個月可把我憋壞了。”
楊棟一邊說,一邊揉揉隔壁回到沙發那兒坐下。
“嘿,二叔,侄兒知道你一個人孤單,這不是把老五給您送過來了嗎?”楊軍陪笑道。
“我呸,你送這麽一個玩意過來有什麽用,有本事你送個老太婆過來。”
楊軍搖搖頭道:“二叔,實話跟你說吧,侄兒沒這本事。”
想啥好事呢?
還給你送個老太婆進來,你咋不要大閨女呢?
二叔聞言,愣了一下。
“你個不孝的玩意,孽畜。”
以前還給楊軍面子,現在不用給了,都已經把自己軟禁了,還給個屁的面子。
“二叔,您老千萬别這麽說,你看看老五,洗白嫩肉的……”
楊軍說完,嘿嘿直笑。
“滾!”
“滾遠點,别讓我再看見你。”
楊棟氣得胡子都翹起來了。
“得,侄兒就不打擾你二人了。”
楊軍說完,笑眯眯的走了。
出了門,對兩名警衛員道。
“找人把門窗再加固一下。”
“是,大領導。”
從别墅離開後,楊軍直接去了隔壁的小區。
這個小區也是别墅小區,裏面有上百套高檔的别墅,雖然不如玖苑,但是在四九城也是數得着的。
來到小區會所,羅小軍已經早在那兒了。
“人都到齊了嗎?”
“師叔,除了一個叫黃裳的沒來,其他的都到了。”
說完,從兜裏掏出一個信封遞給楊軍。
“這是黃裳給您的親筆信。”
楊軍愣了一下,然後接過了信封。
信封沒有封上,上面寫着楊先生親啓幾個字樣。
楊軍抽出信看了一眼。
裏面先是感謝楊軍的一番照顧和美意,然後就是委婉的拒絕了他的好意,上面說,她隻想帶着孩子不求富貴,安安穩穩的過日子,希望楊軍以後也不要打擾她的生活。
楊軍看完後,唏噓了一下。
在這麽一刻,他有點佩服這個黃裳了。
很少有女人能像她這樣下這樣的決心的,不可否認,這是一個有個性的女人。
老郭不在了,她不想依靠任何人過日子。
其實說白了,就是想和以前的生活劃清界限,不想讓子女受她的影響,畢竟她這個做母親的活着的并不光明正大。
“既然她不願意來,那就算了。”
“不過,還是讓人多關注她母子一點,一旦有什麽情況,及時彙報。”
“是,師叔。”
楊軍點了點頭,把信裝在兜裏,然後就進了會所。
楊軍在建造小區的時候,就讓人建了一個類似會所的場所,爲的就是方面她們聚會。
來到會所大廳,一眼就看到裏面全是女人。
大約的數了一下,一共有十七位吧。
這些人有一個特點,就是長得特别漂亮,雖然她們都有了孩子,但是姿色一點不減當年。
大廳裏并沒有想象中的熱鬧,她們各自找個座位坐下,低着頭想事情,誰都不理誰。
其實不用介紹,她們已經猜測出她們這些人的身份。
畢竟楊軍跟她們說過,要不她們這些人聚在一起方便照顧。
試想一下,同時郭草地的女人,彼此見面,心裏多膈應的慌。
要不是爲了孩子,爲了今後的生活,她們誰願意拉下臉皮來這兒啊。
楊軍掃了衆人一眼,然後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李愛雲。
劉愛雲的兒子之前被綁架了,還是楊軍幫她把兒子救出來的。
劉愛雲也看到了楊軍,彼此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了。
見到楊軍進來,衆人齊齊齊聲。
她們雖然大多數沒講過楊軍,但是多多少少從老郭那兒聽說個楊軍。
這是一個比郭草地還要厲害的人,就連郭草地就自歎不如,這樣的人,她們還是很尊重的。
“咳!”
楊軍幹咳兩聲,然後道:“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楊軍,是老郭的……學生。”
楊軍有些臉紅。
總不能跟她們說,自己是老郭的女婿吧。
老郭已經不在了,他總要給老郭留點顔面。
不會讓人家指着老郭的脊梁骨說,瞧,你做下的孽,讓女婿替你還債。
不管怎麽說,老郭的臉面楊軍還是要維護的。
“噗嗤!”
有幾個女人捂着嘴笑了。
這時,一個年齡大的女人笑道:“小楊,這裏沒外人,老郭都跟我說了,你是他女婿,有什麽話就直說。”
“小楊?”
楊軍聞言,一頭黑線。
自己啥時候成了小楊,就是十年前,那也是被人叫老楊的存在。
不過,還真不能計較這個。
在這些女人面前,他就是晚輩。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在坐的女人,有一個算一個,甭管是年老的,還是年輕的,全都是他老嶽母。
“王女士是吧?”
楊軍笑道:“既然大家都是自己人,那我就有話直說了。”
楊軍自然不能叫她們嬸嬸伯母吧,隻能以女士相稱。
這個姓王的女人楊軍認識,他是郭草地除了郭伯母之外第一個在外的女人,這女人跟了郭草地大約快二十年了,爲他誕下一兒一女,大的孩子快十八了。
“小楊,你說。”王女士笑眯眯的看着他。
從現場衆多女人的反應來看,她們顯然是認識楊軍的。
老郭把她們托付給楊軍,不可能不告訴她們楊軍的身份的。
楊軍臉色紅了一下,接着道:“想必大家都聽說了,我蓋這個别墅群的目的,下面我也不贅述了,大家有什麽意見可以提出來?”
之前,建造小區的時候,和她們交流過,并且她們也知道楊軍把她們聚在一起的目的。
“小楊,對于入住這個小區我沒什麽意見,我就是想問一問,我們每人能分幾套别墅?”
一個年齡在三十多的女人壯着膽子問道。
“是啊,小楊,這也是我們要問的。”一個女人附和道。
她們之所以同意搬進來,主要就是看中了這套别墅。
老郭雖然給她們留下來一輩子花不完的錢,但是她們卻發現,區區的三百萬并不算多,這兩年政策變了,大家雖然賺了不少錢,但是物價也翻了好幾倍,就老郭給她們留下的三百萬,好像變得并不是那麽多了。
尤其是孩子一天天長大,面臨找工作、結婚生子的問題,她們不得不爲長遠考慮。
衆人說完,全都盯着楊軍。
楊軍道:“分房子的标準是這樣的,按照每家每戶人口來分的,就是按照你們擁有子女的人數來分的,每個子女都能分兩套房子,打個比方,如果你家有三個孩子,就能分六套房子,再加上你們本人一共能分七套别墅。”
“不知道,我這麽說,你們能聽明白嗎?”
楊軍不僅爲她們打算,更是爲她們下一代,甚至是下下一代考慮。
子女結婚,最多一套房子,楊軍之所以每個人分兩套房子,就是爲她們的子孫打算。
楊軍這麽做,也算對得起老郭了。
他能做得也就這麽多了。
“小楊,你說得是真的嗎?”
這時,一個二十出頭,看起來比較年輕的女人問道。
楊軍見狀,臉色尴尬了一下。
被一個女孩稱小楊,感覺挺别扭的。
不過,沒辦法,誰讓人家輩分高呢。
“是的,沒錯,孩子越多分的房子就越多。”楊軍道。
“哦,原來是這樣啊。”
那個年輕的女子臉上閃現一絲失望之色。
她跟着郭草地的時候,郭草地已經是土埋脖子的老頭子了,隻爲他生了個女兒,要是這麽算的話,她才是最吃虧的那一個。
幾家歡喜幾家愁。
有人高興,有人失望。
那些爲郭草地誕下兩個甚至多個子女的全露出歡喜之色,至于那些隻誕下一個的子女,面上出現了一絲失望之色。
大廳内一陣嘈雜,衆人嘀咕了一陣,然後就齊齊的看向楊軍。
“哦,住的問題解決了,下面我來說說工作的問題吧。”
停頓了一下,楊軍接着道:“原則上來說,我并不贊成你們出去工作,我的目的就是你們能夠安心的在家撫養孩子長大……”
“那怎麽行呢,老郭又沒留下多少錢,我們要是不出去工作,拿什麽撫養孩子啊。”
“就是,我們總不能坐吃山空吧,況且現在的物價漲的這麽厲害。”
“就是啊,本來以爲一輩子吃喝不愁的,沒想到……哎。”
“……”
衆人紛紛抱怨物價上漲過快。
政策才變了幾年,外面是一天一個樣,照這麽下去,當初老郭留下的那點錢根本堅持不到孩子長大。
不說别的,就光說吃的,大米白面比以前上漲了一倍,豬肉什麽的,都漲到兩塊多一斤了,還有穿的,原先一塊多錢就能做一身衣服的,現在一件衣服沒個十來塊錢是做不下來了。
諸如此類的事情,枚不勝舉。
等她們說得差不多了,楊軍才雙手微擡,笑道,
“各位……女生,能不能等我說完你們再發表意見啊?”
“你們說的問題,我早就考慮過了。”
“我自然不會讓你們坐吃山空的,作爲老郭的……學生,我已經替你們做好了安排。”
“是這樣的,你們可以安心的把孩子撫養長大,至于你們花銷的問題……”
沉吟了一下,楊軍接着道:“上學的學費、車馬費、以及将來的結婚的費用我全包了,至于你們的日常的開銷,每個人每個月領五百元的補助吧。”
楊軍話音一落,大廳内頓時炸開了鍋。
要不是親耳聽見,她們還以爲楊軍瘋了。
這樣的待遇可以說已經頂天了。
孩子從小到大上學結婚的費用全包了不算,而且每個月每個人還有五百元的生活補助。
天哪,五百元。
五百元是什麽概念,就是工廠裏那些拿高工資每個月累死累活的也才二百多,而她們卻什麽都不用做,就能拿到五百元的生活補貼,這樣的條件她們還有什麽可說的。
“小楊,你說得這些都是真的?”
王女士顫抖着問道。
“當然。”
楊軍點了點頭。
對于老郭的女人,他還有什麽可說的。
哪怕是他做得這些,都報答不了老郭對他的恩情。
想必老郭給他的,他做得這些簡直是微不足道。
“小楊,我替老郭幾個孩子謝謝你。”
王女士突然面色一肅,給楊軍鞠了一躬。
一個女人帶着孩子生活是一件多麽辛苦的事,她比誰都知道,不僅面臨生活上的壓力,還有來自各方面的指指點點,要是沒人做靠山,光口水就能把她淹死。
“小楊,謝謝!”
有了王女士帶頭,其他人也跟着鞠躬道謝。
“小楊,你是老郭家的恩人呐。”
“小楊,不如我讓兩個孩子認你當幹爹吧?”
“……”
楊軍聽着,一頭黑線。
這幫女的越說越下道了。
我比你們還矮一輩呢,你讓孩子認他當幹爹算是怎能回事。
要是老郭知道的話,還不得從墳墓裏爬出來抽他。
這幫女的越說越激動,就差以身相許了。
爲了避免她們接下來說什麽不合時宜的話,楊軍擡擡手,打斷她們道,
“行了,各位女士,你們的感激之心我已經知道了。”
“不過,有句話說醜話前頭。”
楊軍停頓了一下,掃視她們一眼,接着道:“我唯一的條件就是希望你們能把老郭家的孩子撫養大。”
“我也可以同意你們改嫁,但是……”
說到這兒,楊軍突然臉色一沉。
“但是,你們改嫁不能帶着孩子。”
“孩子必須留下,誰要是壞了規矩,那我就讓她從這個世上消失。”
“我能不能做到,有沒有這個能力,想必你們心裏很清楚。”
衆女聞言,面面相觑。
她們紛紛低下頭,心裏盤算着什麽。
楊軍看出來了,有幾個年輕的似乎起了小心思。
尤其是那幾個二十來歲女的,她們怎麽可能願意一輩子守寡呢。
她們還年輕,打好的時光等着她們呢。
但是,她們也知道,楊軍是說到做到的人,她們也想改嫁,但是舍不得孩子啊。
“我不改嫁,我這麽大歲數了,就希望能把兩個孩子撫養大,這樣我就很知足了。”王女士突然大聲道。
她是這些女人中歲數最大的,也是最早跟着郭草地的,對郭草地的感情也是最深的。
活到她這個歲數的人,早就看開了。
什麽愛情,什麽自由的,全是狗屁,隻有錢才是第一位的,隻要有了錢,她沒有什麽不能做的。
“對,我也不改嫁,這輩子就守着兩個孩子了。”
有人同意,自然有人跟風。
“說得好,不改嫁了,改嫁過去也是替别人帶孩子,這輩子就我們娘幾個過了。”
“我也不改嫁……”
“……”
不一會兒,所有的人都願意守着孩子過一輩子。
楊軍見狀,欣慰的點了點頭。
不管她們是不是自願,還是被逼的,隻要不改嫁,那就行。
“行,就這麽說定了。”
楊軍道:“明天,我就讓人幫你們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