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好飯後,楊軍沒有去上班,而是回後院打了個電話。
他讓石頭做一個蛋糕送+
*-來。
爲了緩和他和楊榆之間的關系,楊軍決定送他一個生日蛋糕。
生日蛋糕可不常見,店裏也沒有賣的,平常人家過生日大多都是吃一碗長壽面,富裕的人家再來個雞蛋什麽的。
至于石頭能不能搞得到生日蛋糕,楊軍一點都不擔心。
那家夥系統很牛逼,什麽樣的水果都能搞到,另外,楊軍曾聽過他吹牛,說是給他奶奶梁老太太搞了一個九層的蛋糕,所以,蛋糕的事交給他沒有任何問題。
挂斷電話後,楊軍就回到了前院。
來到倒座房,打開房門,裏面是用不上的家具。
原先裝修的時候,把木床換成了彈簧床,那些換下來的床全堆在這裏了。
這些雕花床全都是名貴木頭做的,不僅外觀漂亮,而且還很實用,關鍵是大,大到兩個人在上面打架都沒問題。
楊軍瞅了一張比較大的床,然後意念一動,那張床頓時消失不見。
楊軍拍拍身上的灰塵,然後把庫房的門一關,就去了後院。
打開密室,下到最底部。
意念再次一動,空蕩蕩的密室中間頓時出現一張碩大的木床。
楊軍看了看,還比較滿意。
于是,把昨晚上睡覺的涼席和鋪蓋搬在床上。
人睡在地闆上是容易着涼的,再說了,那硬邦邦的地闆影響他發揮。
楊軍又回到卧室,從櫃子裏找出兩個枕頭,然後又抱了一床棉被。
正準備下去的時候,看見床頭櫃子上還有一包未拆封的衛生紙,然後笑眯眯的收入空間中。
再次來到密室,把床鋪整理好,看着枕頭邊那包衛生紙,楊軍突然笑得很邪性。
搞完這一切後,楊軍就去了前院。
今天他休息,那些警衛員都給放假了,楊軍就一個人開着車子出門了。
他在街上轉了一圈,然後找了個偏僻的地方停下,等他再次啓動車子的時候,車子裏就裝滿了各種各樣的水果。
這些水果不常見,四九城根本就沒有賣的,都是石頭送給楊軍,楊軍放入空間中複制的。
來到楊清香家,楊軍敲了敲門。
“楊先生來了。”
開門的是宋媽。
見是楊軍,連忙把大門打開。
“宋媽,車子裏有我給清香帶的水果,麻煩你搬一下。”
楊軍下車,指着滿車的水果道。
“好的,楊先生。”
宋媽應了一聲,然後回院子去叫另外一個保姆。
楊清香這裏一共請了兩個保姆,一個是宋媽,主要照顧楊清香起居的,另外一個就是宋媽的侄女崔姐了,崔姐是宋媽毛催自薦的,她見楊軍給的工資高,而且活兒又不累,就把在鄉下的侄女介紹過來了。
宋媽和崔姐兩個人還不錯,做事本分,從不亂嚼舌根子,把楊清香照顧的無微不至。
楊軍交代完後,就準備去後院,卻突然停了下來。
從兜裏掏出四十塊錢遞給宋媽。
“宋媽,你和崔姐這段時間辛苦了,錢不多,買個瓜吃吧。”
宋媽見狀,連連擺手。
“不,不用,楊先生,您平時送的果蔬多,楊小姐根本吃不完,全都送給我們了,我們都分了不少呢,怎麽再拿您的錢呢。”
“宋媽,楊小姐給的是她的事,我給的是我的事,收下吧,就當是高溫補貼費了。”
“高溫補貼費?”
宋媽念叨了一句:“我們不熱啊。”
楊軍一頭黑線。
他不知如何和她解釋,于是強行把錢塞進她的手裏。
“收下吧,你就别推辭了。”
說完,楊軍轉身就去了後院。
自己不能陪在楊清香身邊,楊軍必須對她身邊的人好一點,這樣,她們就能盡心盡力的照顧她了。
一進後院,楊軍就發現楊清香懶洋洋的躺在躺椅中,手上拿着一個扇子輕輕地搖晃,那一副悠閑的狀态,像極了富家闊太太。
聽見有腳步聲,楊清香懶洋洋的說道,
“宋媽,得空去街上買點葡萄吧,大熱天的,我就想吃那一口。”
楊軍聞言,笑了笑。
然後走到她身邊,奪過她的扇子輕輕地搖了起來。
“想吃葡萄了?”
突然聽見楊軍的聲音,楊清香吓了一跳。
下意識的要從椅子上起來,卻被楊軍按了下去。
“楊先生,伱怎麽來了?”
“怎麽,我不能來嗎?”楊軍故意沉着臉道。
“能,我巴不得你天天來呢。”
楊清香面帶笑容,收手摟着楊軍的脖子,朱唇輕輕地點在他的額上。
“我不放心你,過來看看。”
楊軍用手輕輕撫摸她的肚子,然後輕聲問道:“最近天氣熱,是不是吃不下飯?”
“嗯呢。”
楊清香委屈的表情躍然紙上。
“我帶來了一些水果,我讓宋媽給送點過來。”
楊軍剛要去前院去叫宋媽,擡頭一看,宋媽笑眯眯的端着個果盤進來了。
她笑眯眯的把果盤放在楊清香伸手就能夠着的地方。
“謝謝宋媽!”
見到水果,楊清香眼睛都快要眯成一條線了。
宋媽笑了笑,然後對楊清香道。
“楊小姐,您慢慢吃,我去前院了。”
楊清香一聽,頓時羞紅了笑臉。
這是一種暗号。
宋媽的意思就是暗示楊清香,她隻是來送果盤的,送完果盤她就去前院了,然後就不會再來打擾她們了。
“嗯呢。”
楊清香甜甜的應了一聲。
等宋媽走後,楊清香從躺椅上坐了起來,非要楊軍躺上去。
她手裏拿着扇子,一邊扇風一邊給楊軍喂水果。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的樣子,見楊軍有些犯困,楊清香小聲道。
“楊先生,要不要去床上躺一會?”
楊軍聞言一怔。
這話可不是像表面那麽簡單。
如果隻是休息的話,躺椅上就可以休息,沒必要去床上啊。
這話肯定另有所指。
隻是以前做那事之前,總是詢問洗不洗澡,現在暗号變了……
“嗯,算了吧,你身子不方便。”
楊軍猶豫了一下,還是拒絕了。
“沒關系的,現在離預産期還有三個月呢,您動作輕一點就是了。”楊清香紅着臉道。
“還是算了吧,大熱天的,搞的一身都是臭汗。”
楊清香太體貼人了,楊軍都心疼的不行,借故天太熱,就不折騰她了。
“你确定不需要嗎?”
“我确定不需要。”楊軍果斷搖頭。
都這麽問了,很顯然她心裏是不想的。
要不是爲了楊軍,她肯定不會這麽問的。
女人懷孕後,一般爲了保護肚子裏的孩子,往往對接近自己的人抱有很強的戒備心,哪怕這個人是自己最親近的人也不行。
楊清香見狀,似是相信了他的話,臉上的表情輕松多了。
楊軍見狀,也是唏噓不已。
此時,他才體會女人的不容易,既要照顧孩子,又要估計男人的感受,真的是太難了。
兩人就這麽聊着,不知不覺就到了中午。
楊軍并沒有急着回去,而是陪她吃了一頓飯。
飯後,楊軍又陪她聊了一會天才回去。
回去的時候,本來想去另一個女人孟文雅那兒坐坐的,但是一想到今天是楊老四生日,王玉英交代他早點回去的,于是想想就算了。
路上,他再次取出來滿滿一車子的水果,然後就徑直開車回去。
回到家後,發現自己院子裏都是人。
她們很多人都穿着沒有軍裝,一看就是工農兵大學的學生。
她們精神面貌飽滿,走起路來恨不得踮着腳。
楊軍一眼就發現人群中的楊老四了,這丫頭被人衆星拱月般的圍在中間,圓乎乎的胖臉上盡是傲嬌之色。
見到楊軍回來了,那幫學生立馬恭敬起來,十幾個人下意識的站成兩排,兩腿緊繃,情不自禁的敬了個禮。
“首長好。”
楊軍吓了一跳。
好長時間沒被人這麽敬禮了。
下意識的站好,回敬了一禮。
“你們好啊,歡迎你們來做客。”
說完,楊軍主動上前和她們握手。
這幫學生有男有女,女人占多數,隻有二三個是男的。
“報告首長,我是69屆三班的班長洪長靜,以後請您多多指教。”
一個留着齊肩發的女孩和楊軍握過手後自我介紹道。
她們這幫年輕人,容易熱血上頭,尤其是碰到楊軍這麽大的領導後,更有一種士爲知己者死的沖動。
“好好,巾帼不讓須眉。”
“報告首長,我是楊榆的同學,我叫葛中天。”
“有出息,很有精神。”
這時,一個男孩自我介紹道。
說完,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領導,您别誤會,我和楊榆同學就是普通的同學關系,不是他男朋友。”
“您可千萬别打斷我的腿。”
楊軍聽了,一頭黑線。
這事鬧得。
楊軍不讓楊榆談戀愛的消息已經鬧得他們學校人盡皆知了,沒想到這個學生膽子挺大的,竟敢跟他開這樣的玩笑。
楊軍也不生氣,笑着對葛中天道:“這位同學,請你幫我傳個話,跟我妹妹交朋友沒關系,但是誰要敢做她的男朋友,别怪我真的打斷他們的腿。”
“嗯,這也包括你。”
葛中天:“是,首長。”
楊軍這邊開玩笑,那邊楊榆就不願意了。
“大哥,你就不怕我嫁不出去?”
楊軍都放出話了,誰還敢再跟她談戀愛?
“哼,那不歸我管。”楊軍道。
他這個妹妹看見自己的同學都這麽敬重自己,心裏既自豪又不服氣。
“報告首長,我叫……”
這時,又有一個女孩子過來要自我介紹,被楊軍攔住了。
“好好好,同學們,這事不急,咱們待會兒邊吃邊聊。”
楊軍暗自擦了一把冷汗。
要是被這幫學生纏上,估計沒幾個小時是不會放你走的。
衆人見狀,暫時平複了内心的那份激動。
楊軍趁機脫身,擺脫學生們的糾纏。
回到後院,躲進書房。
楊榆沒經過同意帶同學來家裏過生日,楊軍是不喜的,搞得他很被動。
但是今天又是楊榆的生日,他不想把事情搞得很僵,于是回到書房就打了個電話。
過了一會兒,羅小軍他們就過來了。
一副全副武裝的樣子,顯然是要外出的。
不一會兒楊軍就從後院出來。
“軍兒,你這是要出去啊?”
王玉英見狀,連忙上前詢問。
“哦,媽,單位突然有一個重要的會議,我必須過去一下。”
“榆兒的生日我就不參加了,回頭讓石頭把蛋糕送來就行了。”
王玉英嘴唇幾次張合想說些什麽,最終還是什麽都沒說。
知兒莫若母,她能不知道楊軍是故意躲出去的嗎?
不過,在任何時候,她都要維護楊軍的權威,自然不會說破此事。
這時,楊軍走到楊榆的那些同學前,抱拳道,
“同學們,不好意思,我有公務在身,就不能陪你們吃飯了。”
“下次,下次來我家,我一定陪你們。”
事情辦不成,但是話一定要說的漂亮,别讓人家挑出毛病。
“大領導,您公務繁忙,不用陪我們。”
“您趕快去忙公務吧,我們可不敢耽誤您的大事。”
“……”
學生們還是很單純的,完全沒想到楊軍是另有隐情。
不管怎麽說,楊軍必須離開,這幫學生家庭背景都不簡單,他必須避嫌。
和他們打了個招呼,楊軍就帶人離開了。
剛出門的時候,正好碰上石頭和棒梗。
這兩個家夥推着一輛闆車,上面用幹淨的籠布蓋着。
“幹爹,您要出去啊?”
石頭和棒梗打了個招呼,然後站在門口不走了。
“是啊,單位有點事。”
楊軍沒有向他們解釋什麽。
下車來到闆車前,掀開籠布看了看。
車上果然是九個大小不同的蛋糕,隻是暫時還沒有放在架子上,看不出來那種節節升高的效果。
“怎麽樣,幹爹,還行吧?”石頭笑呵呵道。
“豈止還行,那是蠍子拉屎獨一份。”楊軍豎起了大拇指。
蛋糕雖然沒有後世那種精美,但是勝在水果多,石頭用料非常足,各種水果跟不要錢似的往上放,九個蛋糕全是水果蛋糕,每個蛋糕都是不同的水果,五顔六色的看上去非常好看。
“石頭,你們小兩口最近還好吧?”楊軍問道。
作爲幹爹,關心一下幹兒子也是應該的。
“好着呢,年底保準能讓你當上爺爺。”石頭笑道。
“行,幹爹的紅包早就準備好了。”楊軍拍拍口袋道。
這時,棒梗笑眯眯的湊了上來。
“幹爹,還有我的呢?”
“你的什麽?”
棒梗一直跟着石頭叫楊軍幹爹,楊軍糾正了幾次就再也不管了。
這家夥遺傳了他母親秦淮茹的基因,臉皮特别的厚,楊軍不收他當義子,他厚着臉皮硬往上貼。
棒梗笑嘻嘻道:“下個月我就要結婚了,到時候幹爹來喝杯喜酒啊。”
“你要結婚了?”
楊軍一愣。
“你才多大啊?如果沒記錯的話,你比我妹妹大一歲吧,今年應該是十六。”
“幹爹好記性,我今年正好十六了。”
不用楊軍詢問,棒梗自己竹筒子倒豆子把新娘的事情全說了一遍。
他的未婚妻叫唐豔玲,是本地人,現在就在石頭所在的那個研究院食堂幫廚,她的工作還是石頭幫忙找的。
據棒梗話裏話外的意思,唐豔玲能答應這門親事,好像還有楊軍的功勞,要不是棒梗吹噓他是楊軍的幹兒子,人家唐豔玲還不一定能答應這門親事呢。
不過,現在的賈家不像以前窮的揭不開鍋了,現在他們家的生活水平在大院裏那也是數得着的。
秦淮茹和小當都在軋鋼廠上班,棒梗現在跟着石頭幹,一家收入非常可觀,生活水平在院子裏也是頂尖的,聽說上賈家提親的人挺多。
“幹爹,下個月您能來參加我和豔玲的婚禮嗎?”
說完,棒梗帶着希翼的眼神看着楊軍。
楊軍見狀,歎息道:“棒梗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身份,那種場合我是不能露面的。”
看着棒梗有些失望的眼神,楊軍接着又道。
“改天,把你媳婦帶來,我們見個面吃個飯吧。”
“幹爹,真的嗎?”
棒梗一聽,高興地蹦了起來。
這必楊軍參加他的婚禮要強得多,能被楊軍單獨接見,那是他想都不敢想的啊,以後他就不用擔心唐豔玲說他吹牛了。
“行了,挑個日子……算了,就明天吧,把你媳婦帶來,我們見個面,吃個飯。”
回頭又對石頭道:“石頭,到時候你們兩口子也過來,你幹娘一直念叨你呢。”
“好的,幹爹。”
這次楊榆過生日,他們就想過來的,但是楊軍沒發話,他們也不敢擅做主張。
“行了,你們進去吧,我去單位了。”
“幹爹,您慢走。”
随後,楊軍就上車走了。
坐在車上後,楊軍讓人去孟文雅那兒。
那丫頭被他冷落了好長時間了,今天正好有空,過去看看她。
孟文雅家。
楊軍到了的時候,孟文雅正在吃飯。
這丫頭邊吃飯邊看書,遠遠地望去,頗有一股優雅的氣質。
“楊先生。”
看見楊軍來了,孟文雅連忙放下手中的書迎了上來。
這丫頭被楊軍訓過幾次後,整個人變得聽話多了。
楊軍環摟着她的肩膀,兩人來到飯桌前。
飯菜很簡單,隻有簡單的小米粥和一小碟鹹菜。
“你平時都吃這些?”
楊軍從來不虧待自己的女人,楊清香有的,孟文雅也有,每次都是成車的往這拉,而且錢财方面更沒虧待過他們,每次都是成百成百的給。
孟文雅溫婉的回答道:“天氣太熱,吃不下東西,随便将就一下了。”
“我開那麽高的工資請保姆,她們就是這麽糊弄的?”楊軍道。
“沒有了,你别責怪她們,是我要求的,不管他們的事。”
“真的?”
“嗯呢。”
孟文雅很懂事的幫楊軍盛了一碗小米粥,然後又夾了一根賣相非常好的腌黃瓜。
“喝一碗嘗嘗,很好喝的。”
“嗯,我嘗嘗。”
楊軍嘗了一口,眼前突然一亮。
“怎麽樣不錯吧?王嬸熬了一輩子的粥,她的手藝是一流的。”
“嗯,确實不錯,比我家裏那兩個廚子手藝強多了。”
不得不承認,孟文雅這的王嬸熬粥的手藝确實不錯,這是他喝過最好喝的粥了。
這火候。這湯汁的濃稠度,非常附和人的口感,楊軍覺得就這手藝要是開店的話,肯定紅火。
楊軍沒吃晚飯,遇到這麽合口的小米粥,一口氣給喝光了。
“我讓王嬸再熬一鍋。”孟文雅道。
“不用了,夠了。”
楊軍笑道:“沒吃飽,待會兒你喂一下就好了。”
孟文雅聞言,臉色嬌羞绯紅。
楊軍拍了拍肚子,然後一眼瞥見桌子上那本書。
“你看的什麽書?”
拿起來一看,原來是一本《資治通鑒》。
楊軍翻了翻,還是個未譯版,就是那種沒帶标點符号的那一版本。
這個版本是原版,晦澀難懂,必須精通古典文學的人才能讀懂,如果對古典文學一竅不懂的話,光是斷句就是一道難關。
現實中,很少有人看這類的書,除非對古典文學有一定的特殊愛好,或者思想境界達到一定高度的人才去讀這本書。
不過,從讀書的愛好上就能看出一個人的内心世界。
這個孟文雅絕不是表面看上去那般柔弱溫婉,她内心世界絕對不比一般男人那樣安分守己。
“就是一些閑書,無聊時用來打發時間罷了。”
孟文雅一邊說,一邊試圖裝作雲淡風輕的樣子。
她知道,楊軍不喜歡有野心的女人,因爲這件事,她挨過幾次罵,她現在的日子很平靜,她也很喜歡這樣的日子,可不想節外生枝。
楊軍笑了笑,然後來到旁邊的一個躺椅那躺下,晃了兩下,讓椅子動起來。
孟文雅見狀,連忙碎步走過來,蹲在楊軍身邊,給他揉腿。
“有些東西是深入骨髓的,一輩子刻在血肉上的,是無法忘掉的。”
“你也不用刻意掩飾,像你這種人不會輕易屈服改變的。”
像孟文雅這種女人,别看表面柔柔弱弱的,但是骨子裏要強,遇到阻力,表面看上去屈服,其實骨子裏一直叫着勁呢。
“楊先生,您的意思……是不再……”
孟文雅突然一驚。
暗怪自己,差點得意忘形了。
楊軍拍了拍的手背,示意她不用事事小心翼翼。
“以後做你想做的事吧,但是……”
楊軍突然語氣一轉:“但是,别忘記你的職責,必須把我伺候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