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軍在醫院隻吃了半個饅頭,飯菜剩下很多,
這是他故意留下的,這些飯菜留給她晚上值班吃。
伊秋水父母不在了,也沒個兄弟姐妹什麽的,一個人過日子,很多時候都是在将就,既然他決定把伊秋水當做自己的親人,自然要用些心思。
從醫院回到四合院。
傻柱他們剛剛把飯菜做好,二大爺把帶來的二鍋頭打開,幾人正等着他呢。
“軍子,你放心吧,這些菜我都分了一半給你送家去了。”傻柱見楊軍洗好手,剛要坐下,就對他說道。
“柱子哥,有心了。”
楊軍端起酒杯,說道,
“今天是星期天,大家可以放開的喝,不喝醉不許回去。”
“幹!”
傻柱、二大爺和三大爺齊齊舉杯,一飲而盡。
“軍子,按理說,請一次酒就夠了,可你局氣啊,我們隻能厚着臉皮又蹭了一頓,伱這份心情,二大爺我記在心裏了。”
二大爺爺劉海中放下酒杯,有所感歎的對楊軍說道。
“是啊,軍子,其實這一頓我們都不該來的,但一想到以後我們爺倆都是一個陣營的人了,所以你三大爺我也厚着老臉來了。”
“咳……咳,我說三大爺,你就别往自個兒臉上貼金了,還爺倆?你不覺得别扭嗎?軍子現在也是我們院的四大爺了,你說說,你倆該是啥關系?”
傻柱一聽三大爺說話,頓時嗤之以鼻,忍不住的揶揄道。
“你個傻柱子,我和老楊兄弟相稱,你說我和軍子是啥關系?即使将來軍子是一大爺了,那我也是他長輩。”
三大爺聞言,頓時急了,梗着脖子說道。
楊軍見三大爺和傻柱杠上了,頓時覺得氣氛不對,這才剛端上酒杯就吵吵上了?
“柱子哥,三大爺說得對,到了任何時候,三大爺都是我的長輩,而我這個四大爺,指的不是輩分,而是街道辦給我在這個院子裏方便管理的名份。”
楊軍看了看傻柱,見他老是對三大爺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于是就問道,
“你倆這是啥情況?”
傻柱一聽,把酒杯往桌子上一放:“軍子,還有二大爺、二大媽,你們給我評評理,三大爺收了我的禮,卻不給我辦事,還拒不退禮,有這麽辦事的嗎?”
楊軍聞言,頓時覺得這台詞咋這麽熟悉呢。
突然想起來,傻柱這是給三大爺送了一些土特産,希望他能把同在一所小學教書的冉秋葉介紹給他,而三大爺覺得傻柱配不上冉老師,索性就沒跟冉秋葉提這件事。
後來傻柱從秦淮茹那知道事情經過後,傻柱找三大爺理論,并讓他退還土特産,三大爺那麽會算計的一個人,到手的東西,從來沒有往外拿的習慣。
這不,倆人就杠上了。
三大爺:“軍子,你來評評理,人家冉老師是個文化人,他傻柱子就是個廚子,能配得上人家嗎?我要是把他介紹給冉老師,不是害了人家嗎?”
傻柱:“三大爺,你這話就不對了,沒錯,我傻柱就是個廚子,廚子咋了,怎麽就配不上冉老師了?”
三大爺:“你說你咋了,整天穿着一身油膩衣服,胡子拉碴的,咱能不能有點自知之明啊。”
傻柱:“行,三大爺,我說不過你,但是你收禮不辦事,這個事你怎麽說?”
三大爺:“我……”
傻柱見三大爺慫了,更是得理不饒人。
“二大爺和四大爺都在這裏,今天這事要是解決不了,咱們就召開全院大會。”
“别,别……”三大爺連連擺手求饒。
這事要是鬧得全院人都知道,以後他三大爺這張老臉還往哪放,平時他自诩以讀書人自居,更不能沒了面子。
楊軍見他們吵的差不多了,于是微笑着對三大爺說道,
“三大爺,要我說啊,這事您就不地道了,拿人錢财替人辦事,自古皆然,不管柱子哥能否配得上冉老師,這事得由冉老師決定啊,見不見是人家的事,你咋還擅自替人做主了呢?”
二大爺見狀,也開始數落道,
“我說,老閻,你是院裏的三大爺,又是長輩,柱子怎麽說都是晚輩,又是一個院子住着,你不得幫着點啊?”
三大爺闫埠貴自覺得理虧,紅着臉不說話。
三大媽見狀,連忙過來打圓場,
“柱子,這事就算是你三大爺對不起你,您看這麽着成吧,那些土特産我們都吃光了,要不我們折成錢給你?”
傻柱一聽火了:“三大媽,什麽叫就算是?本來就是三大爺對不起我,我不要錢,我就要土特産,而且還得一模一樣的。”
三大爺:“我上哪給你弄……”
楊軍揮手打斷三大爺的話,然後轉頭看向傻柱。
“柱子哥,我知道你心裏是怎麽想的,不就是想逼着三大爺把冉老師介紹給你嗎?這事不用三大爺出馬,包在我身上怎麽樣?”
傻柱頓時來了精神,雙目圓睜,盯着楊軍說道:“我說軍子,這事你說的是真的?”
三大爺也是一臉迷茫:“軍子,你和冉老師認識?”
楊軍微笑着說道:“冉老師我不認識,但是我保證年前能讓你們見上一面。”
“不過,三大爺,介紹冉老師給柱子哥的事,我幫你解決了,您是不是得把錢還給柱子哥?”
“那……那必須的,回頭我就把土特産折算成錢送來。”
二大爺見狀,連忙端起杯子說道:“對對,知錯能改,還是個好同志,大家都是自己人,低頭不見擡頭見的,喝了這杯酒,這事就算過去了。”
“二大爺說的對,一笑泯恩仇。”
傻柱見楊軍應承了這件事,也就不合三大爺計較了,磨磨蹭蹭的端起了酒杯。
大家共同幹了一杯。
放下酒杯。
楊軍說道:“既然這事過去了,那麽柱子哥你就不要晚上惦記着三大爺的車轱辘了,三大爺你也要多在冉老師面前說說柱子哥的好話。”
傻柱心頭一愣,嘿,軍子神了,連我心裏咋想的都知道,我正琢磨着怎麽卸他閻老西車轱辘呢,他怎麽提前知道我今晚要幹的事?
三大爺聞言,神情一澟,臉上肌肉直突突,這軍子莫非能看穿我的心事?他咋知道我準備在冉秋葉面前說傻柱的壞話?
傻柱:“嘿,軍子你不是說了嗎,這事過去了,我傻柱絕不會幹那些下三濫的事。”
三大爺也賠笑道:“對對,這事已經過去了,我肯定在冉老師面前多說柱子的好話。”
楊軍見狀,笑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