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英正在屋子裏糊火柴盒,老五楊槐不滿整天被關在家中,正跟她鬧情緒呢,此刻躺在地上打滾幹嚎。
楊軍把車子紮好,偷偷地從空間中取出半斤橘汁味的瓜子,往桌子上一扔,楊槐頓時停止幹嚎,立馬從地上爬了起來。
“大鍋鍋,吃……吃……”
王玉英看了看門口那輛新自行車,又看了看桌上的瓜子,臉色頓時沉了下來,不過她也沒說什麽。
自從大兒子回來後,她發現自己在這個家中的威嚴蕩然無存了,甚至都沒了話語權,尤其是那四個白眼狼,隻要聽見自己數落她們的大哥,都替他編好一百個理由等着她。
兒大不由娘啊!
敗家就敗家吧。
隻要自己不停的糊火柴盒,梅子每個月再上交一些,加上老頭子撫恤金和這麽多年存下的積蓄,到時候給大兒子說個媳婦,她就覺得自己盡到一個母親該盡的責任了。
楊軍把請客吃飯的事跟王玉英說了一下,然後就去新房那邊。
老五他們還在裝修,此刻正在焊接隔層。
兩三天的功夫,整體框架基本焊接完成,剩下的就是修修補補了,再有兩天的時間就可以進行真正的裝修了。
看這工程進度,年前肯定能完工。
楊軍給老五他們每人散了一支煙,然後交代幾句就離開了。
他先是去了二大爺家。
二大爺劉海中上班還沒回來,隻能跟二大媽說一聲,晚上在傻柱家請客吃飯的事。
然後,又回到傻柱家。
他沒打算請一大爺易中海,隻請了二大爺和三大爺。
畢竟一大爺對楊家出手了,大家早晚都是要翻臉的,他覺得也沒必要再維護表面的客氣。
他楊軍決定出手了,就從今晚這次請客開始。
三大媽正在院中水池那裏處理白條雞,傻柱神經大條似的把桌子搬到院中,正處理着食材。
三大爺正坐在門口的小凳子上剝着大蒜,見楊軍過來,連忙起身說道,
“軍子,我想着你這邊肯定忙不過來,這不,我和你三大媽就過來幫把手,你不介意吧?”
“三大爺,瞧您說的,您和三大媽能過來幫忙,我求之不得呢。”
“三大媽,您辛苦嘞。”
楊軍朝水池旁處理白條雞的三大媽打了個招呼。
楊軍自然明白三大爺的打算,過來幫忙,飯好了,還不得留下來一塊吃點?
不就是一頓飯嗎?他又不是請不起。
再過幾天,空間内複制出的食材就會堆成山。
當然,食材吃不完歸吃不完,但他也沒打算要請全院的人一塊來吃。
升米恩,鬥米仇的道理他還是懂的。
不是每個人都會有一顆感恩的心。
不患寡而患不均。
請院裏的大爺吃飯很有必要,以後也能少了很多麻煩,畢竟他一家人都生活在這裏,一個好的外部環境是衡量生活質量的重要标志。
傻柱給今晚宴會定下六個菜。
紅燒肉、糖醋魚、豆芽幹絲、宮保雞丁、皮蛋豆腐、紅燒鐵獅子頭,四葷兩素,不過在楊軍的堅持下,把剩下的食材全都處理完,争取每樣做上兩份。
他們吃一份,另外一份要送回家給王玉英他們嘗嘗。
總不能他吃着大魚大肉,家裏人啃窩窩頭吧。
傻柱脫掉棉襖,揮舞着雙刀剁着肉糜,爲做獅子頭做準備,楊軍也沒閑着,幫着他處理輔料。
不過沒過多大會兒,二大媽也來幫忙了,楊軍隻能讓賢。
楊軍跟傻柱交代一聲,就去外面買酒去了。
其實他空間中就有酒,隻不過都是一瓶,還沒開始複制,所以他隻能去買酒。
請客吃飯也是有講究的,特别是酒更是有一套特殊的酒文化,什麽地位的客人就用什麽樣檔次的酒招待。
伱請二大爺他們吃飯,總不能用茅台、汾酒招待吧,畢竟身份不符,如果高規格招待,會讓他們産生錯覺,覺得他們在楊軍心裏占着很重要的地位。
兩瓶中檔次的洋河大曲,外加兩瓶牛欄山二鍋頭足夠了。
楊軍本來想來二斤散裝的高粱酒,可惜他忘記帶酒瓶子了。
瓶裝的酒是需要酒票的,散裝的酒不要酒票,一般化都喝不起瓶裝酒,隻能買散裝酒,即使散裝酒,大家也是喝不起的。
就這麽會功夫,就有幾個小子替他老子買酒,也隻是二兩的量。
回到四合院,把酒放下,就發現秦淮茹家的窗戶裏閃過一個人影。
當他回頭看時,那個肥胖的人頭一下縮了回去。
不用猜,就知道是賈張氏那貨。
傻柱在院子裏擺這麽大的陣勢,想不驚動賈家都難。
此時,賈家。
賈張氏索性從屋子裏出來,搬了個小馬紮坐在門口開始納鞋底。
每納兩針,就擡頭向傻柱家方向看看,嘴裏不停地叨咕着,
“我就不信傻柱你看不見我,一會飯菜好了,還不得請我過去?”
“即使不請我過去,最起碼得送兩個肉菜過來。”
“不行,待會兒淮茹下班了,讓她領着仨孩子過去,就不信你好意思攆她們?”
傻柱家,楊軍他們自然早就注意到斜對門的賈張氏。
你這麽一大坨坐在門口,想不看見都難。
大夥兒心中都明鏡似的,你賈張氏一撅腚,就知道你要拉幾個蛋蛋。
三大爺闫埠貴小眼珠一轉:“軍子,今兒個你買自行車請客吃飯,待會兒三大爺可要多吃一點啊。”
三大爺從心裏也是不待見賈張氏的,說這話的意思,就是要告訴賈張氏,今兒這頓酒是楊軍請客,最好把你那點小心思收起來。
“三大爺,就您這小身闆,放開肚子吃,又能吃多少?”楊軍豈能聽不出三大爺話裏的意思,于是配合他說道:“再說了,咱爺倆又不是隻喝這一頓,改天讓柱子哥再整倆硬菜,單獨請您一頓如何?”
“軍子局氣!”
三大爺眯着小眼,對着楊軍豎起大拇哥。
傻柱聽着楊軍和三大爺的話,擡頭瞟了一眼斜對門的賈張氏,開口嚷嚷道。
“軍子兄弟是局氣,可不像三大爺您,攢輛自行車幾顆瓜子就打發了。”
傻柱這話裏話外的意思,也是告訴賈張氏,今兒個不是我請客,不要過來打秋風了,同時他也不忘損三大爺兩句。
“嘿,你個傻柱子,人家軍子新買的自行車,和攢的能一個樣嘛?你有得吃就不錯了。”三大爺一聽傻柱損他,頓時老臉通紅,強自解釋道。
傻柱:“三大爺,您就摳吧。”
幾人說說笑笑,不一會兒功夫,就把所有食材處理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