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逆子,果然不是親生的!
“母親,情況如何?”
“我們自己想辦法,難道沒有他就辦不成事?誰會和銀子過不去?”老夫人及其不悅地說。
“兄長不幫忙?”鄭氏失望道。
“不是自己人怎會幫我們?”老夫人走到蕭雲辰身邊道:“你先留在這裏,養傷和休整,一周之内,祖母接你出去。”
“啊,還要待一周?我在這裏多待一刻鍾都受不了,冷且不說,要吃沒吃,要喝沒喝,水都是冷冰冰的。”蕭雲辰欲哭無淚。
“辰兒不怕,母親晚點給你送被子和食盒過來。”鄭氏心疼道。
“前後就呆一周而已,哪有那麽金貴?還送被子送食盒,單獨關押根本餓不着他,說出去真讓人笑話。”蕭文浩奚落道。
“你閉嘴!說的這些是什麽話?!剛才屁不放一個,現在來說這些有什麽用?!”鄭氏不滿地說。
蕭文浩現在是極度厭惡鄭氏的,最初相遇時她溫柔體貼,識大體,現在是越來越刻薄了。
“你多嘴了,怎麽這麽說文浩?他是你夫君!”老夫人臉黑着。
鄭氏心裏也有說不出的委屈,因爲蕭文浩是蕭家的嫡子,她才嫁給她,沒想到這個嫡子是個沒出息的,她一點好處沒撈到。
兄長那邊又不幫忙,嫁到蕭家真是虧大發了。
早知道就不嫁給蕭文浩。
晚上的禦史府……
飯菜已做好,今晚似乎做了臘腸,空氣中有一股臘腸的香味。
廚子還做了甜酒魚,手撕包菜,鹵雞腿以及老鴨湯。
大家都在默默地吃飯沒人說話。
雲汐也在,她今天出去巡視店鋪,乏了,回來看見飯菜擺上桌,也不管别人樂不樂意,坐上桌一起吃。
衆人吃到一半的時候,蕭雲風出現了。雲汐指了指她旁邊的凳子,蕭雲風心領神會坐到雲汐旁邊。
“兄長,你怎麽回事?爲何衣服髒髒的,好像是血?是不是在國子監被人打了?肯定是别人看你不順眼!”蕭雲霞挖苦地笑道。
本來大家是沒注意蕭雲風衣服的,蕭雲霞這麽一說,衆人目光往蕭雲風身上看,鄭氏冷笑:“所以說自不量力就是這樣,叫你别去偏要去,國子監那種地方,走後門進去,人家能瞧得起你?”
蕭雲風本來心裏就别扭,雖然他得到學政一職應該高興,可想到國子監裏那些文人的目光,還有鄭氏這些嘲諷的話,他羞愧得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走後門又怎樣?你以爲後門人人能走?有人脈才能走後門,二夫人總是求着父親幫你兒子走後門,如果今天去國子監的是那酒囊飯袋,二夫人今天還會說這些話?”
鄭氏氣得拍了一下桌子,眼睛看向蕭禦史:“兄長,她那麽無法無天,你也這般縱容她?!”
蕭禦史原本有多厭惡雲汐現在就有多厭惡鄭氏,他早就想将鄭氏大罵一頓,礙于身份不好開口,現在雲汐這麽一說,倒是合他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