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雲汐,名聲和慕奕寒一樣敗壞。
嘴角露出一絲不屑的笑:“我以爲是誰,原來是最近風光無限的翁主,這店鋪莫不是南玄大人給你開的?苟合的結果真不錯,哈哈哈哈哈。”說完和丫鬟們一起笑。
苟合一說出自老太太宴會,一聽就懂是有人出來說了。不用想也知道是武安侯夫人說給了趙松暖,趙松暖再繪聲繪色地說給張春如。
張春如這話激怒了蕭雲風,有人這樣說自家妹子,他氣死了:“你說的是什麽虎狼之詞?是不是早上出來沒刷牙?難怪老遠就聞到你嘴巴一股臭味,出門腦子沒帶來?”
聽到蕭雲風噼裏啪啦怼張春如,雲汐甚是意外。
前世今生,她都沒看見他生氣,或者有情緒的波動。
“我說錯了?有臉做就别怕别人說,若沒有此事怎會傳出來?不然老夫人特地辦宴席做什麽?不就是想澄清醜事?”
“你……你放屁。”蕭雲風不是吵架的料,憋得滿臉通紅,他會發怒是因爲張春如敗壞雲汐名聲,在他眼裏名聲很重要,特别是女人的名聲。
“我放屁?不懂放屁的是誰。看來店鋪真正東家是你,這幾罐胭脂我不要了,我怕髒了我的臉。”
張春如不屑地回頭:“嫌棄我說話難聽,就别做那些髒事。”
張春如說完便帶着丫鬟想走。
“等等!”雲汐開口。
張春如停了下來,不屑地看着雲汐:“我說錯了?你沒做那些苟且的事?”
雲汐笑道:“我佛慈悲,常常會寬容肮髒之人,張小姐心思龌龊,才會聽了這些謠言,不怪我兄長說你嘴裏一股臭味,我聽聞張小姐一直單方面迷戀北冥侯,妄想取代北冥侯夫人的位置,不知道張小姐有沒有自知之明,這般不知羞恥,癡心妄想,雲汐愧不能及。”
“你……你胡說!”張春如怒道,不過他說這話的時候底氣不足,也膽戰心驚,她是怎麽知道她心中所想?她确實暗戀北冥侯,可她從未和别人說過。
“是胡說八道,還是真的,恐怕隻有你自己清楚。”雲汐蔑笑。
“你……你就是胡說八道,再胡說我撕爛你的嘴。”張春如惱羞成怒。
“覺得我說話難聽?那就别有龌龊的心思,你看不上我這些胭脂,你也不配用這些胭脂,我的店不歡迎你,滾!”
“蕭雲汐,你找死!”張春如氣急敗壞,舉起巴掌就想呼過去。
這一巴掌當然輕松被雲汐避開,結果張春如用力過猛,力氣收不住,跌倒了。
丫鬟大吃一驚,立即上前扶起她,朝雲汐吼道:“賤人,居然敢打我家小姐!”
“你瞎了,明明是她打我,沒打到,自己跌倒的,大家都看見了。”雲汐手指往外指,外面圍着一些路人,都是聽到動靜留下來看熱鬧的。
張春如渾身顫抖,正準備發作店鋪裏正好有人進來,張春如看見來人,大驚失色,立即調整了表情,裝作柔弱的樣子:“見過侯爺”
進來的人是北冥侯和北冥侯夫人阿紫,兩人身後各跟着一位提着東西的随從。